我举的例子,都是从理论上能证明分辨出长城的一些可能性的办法。当然搞一些辅助的办法并不能直接证明肉眼可以分辨长城,但是可以开阔思路,不要把可能性全部局限在一个方面。识别的关键就是要把要识别的物体从它的背景中区别出来,并判断它是什么。因此,能通过某种方法、借助某种条件(比如并不属于长城本身的阴影)把长城从它的环境区别开,就算是识别了。
关于长城阴影的问题,假设长城的走向是东西向的,那么当地时间12点时太阳光的投影就与长城垂直,这时的投影最长。
就算不点灯、不铺地毯、不搞什么装置,张角也不是惟一因素,最重要的因素是长城与其背景(山体、沙漠、植被)等在亮度和色度等方面的反差。在自然状态下,阴影的作用就会相对突出一些。在黑纸上写黑字,就算你把脸贴到纸上也看不出来,张角再大也于事无补。
还有一个问题忘了说,就是观察者是否受过专业训练。杨立伟是专业飞行员,但他不是专业的航片判读员。他可能确实没看见,或者看见了也识别不出来,因此他的态度是实事求是的,值得肯定的。但这和得出科学结论是两回事,也就能算是一次试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