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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 xinku 于 2006-4-28, 14:55:00:

点评"美女作家"尹丽川:半身不遂的下流叙事

尹丽川,1973年生于重庆,1996年毕业于北京大学西语系。自1999年冬开始诗歌写作。为“下半身”诗歌民刊同人。有诗作发表于《天涯》、《芙蓉》等杂志;出版有小说、诗歌合集《再舒服一些》、《十三不靠》及长篇小说《贱人》2003年9月随笔集《37°8》。现居北京。

  【总结呈辞】

  中国文化革命征途中史无前例的“下半身”运动,是2000年由一小撮文人兴风作浪制造的,这些人当中有一位长得比较标致的女性主将:尹丽川。作为“下半身”诗歌团体创始人之一的尹丽川,其胆识和胸襟使其成为新世纪文坛上巾帼英雄式的重要人物。这并不是说尹丽川的文章及诗歌如何的好,而是因为她是“下半身”思想的开创人之一,作为一个女人,在中国这个还较为保守正统的文化土壤中举起“下半身”这个大旗,仅此一举就足以扬名立万。“下半身”运动对中国当前文坛影响巨大,其文化思想在指引新文坛文学作品的色情化道路上了一个新台阶。下半身思潮在文化界已经根深蒂固,下半身创作意识更渗入女性文学者的大脑。以“下半身”运动的影响来看,下半身运动的开门女将尹丽川独占新女性作家难以超越的“思想桂冠”。

  与名气成反比,尹丽川的文章一马平川,生涩地以愤世嫉俗的诳语来增添文章的可读性,《再无耻一点》之类的文章写些诸如“我”十三岁被一个男生“吻过之后,我怀揣着这个天大的秘密回了家,若无其事地做功课、喝水、说话、去厕所、插好门、蹲下。自下而上的一阵酥麻,液体在酸涨的兴奋中流出。反过来说,只有无耻的处境下才会体验难以言说的快活。”之类的话,说“我看见一首纯情的诗、一个纯洁的女孩儿,我就会脸红,为他们的虚伪脸红。”

  尹的诗集《再舒服一些》诗意不大,长篇小说《贱人》也是文采平平。如果不念及她是伟大的“下半身”思想运动者,仅凭她的文字,是不会有现在的名气的。对肤浅的美女作家来说,她们的演出比作品更重要,更招人喜欢,尹也没有走出这个陋俗的套子。

  其实,当年的文学女生尹丽川的《爱国、性压抑……与文学——致葛红兵先生的公开信》才是这位美女真正意义上的一次亮点吧!我相信诗坛之外的大多数人是从这时候才开始意识到她的存在的。葛红兵当年走火入魔,为了出头喘气,不惜以疯狂的魄力虔诚无比地《为20世纪中国文学写一份悼词》、《为20世纪中国文艺理论批评史写一份悼词》,搞得文坛神魂颠倒的时候,人人对葛红兵又气又恨的时候,这位巾帼英雄出现了!好一个女将才,把人们的目光一下子吸过去。这多像武侠小说里的英雄大会。我想,金庸先生对此更有发言权:欧阳峰大使蛤蟆功,把所有大有名头的武功大师打下台,人人不服气却又不敢上去说什么,正当欧阳峰用双手倒立,在人群中大喊“我是武功天下第一!”之际,说时迟那时快,“咄!”一个长得标致的清秀女子跃上台来,众人看时,只见那女子细腰红唇,煞是好看:来人正是黄蓉也!——我想葛红兵当年使用的就是“哈骂功”,而尹丽川则是一个惯用“借力打力”技法的黄蓉。套用鲁迅当年惯用的打狗棒句法,咬文嚼字地对葛先生一顿嬉笑怒骂。可以想象得到:一个小女子对着一个大龄青年咬文嚼字地摆谱……那样子一定很滑稽。

  公元2003年9月,尹丽川有东西出现了——《37°8》,借助于非典期间的体温恐怖,这个名字再一次很成功地达到了招惹眼球的效果,再一次证明了尹丽川在起名出名扬名……各种名堂上有着非同一般的本领。《尹声浪语》这名字不错吧?——这是尹丽川的博客主页名称;“抱抱……不嘛……抱抱”——这是尹丽川的博客简介……很好啊。


 一个“下半身”女诗人,她的下半身诗歌自然是她最大的本行,所有的底气都从这里发生。读一读她在2001年出版的小说诗歌混合集《再舒服一些》,对于一个向来以“下半身”为幌子出现在文化闹市上的人来说,批评她,就得先砸砸她这个营业招牌。先看看尹丽川的诗歌写了些什么:

  哎 往上一点再往下一点再往左一点再往右一点

  这不是做爱 是钉钉子

  噢 快一点再慢一点再松一点再紧一点

  这不是做爱 是扫黄或系鞋带

  喔 深一点再浅一点再轻一点再重一点

  这不是做爱 是按摩、写诗、洗头或洗脚

  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呢

  嗯 再舒服一些嘛

  再温柔一点再泼辣一点再知识分子一点再民间一点

  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

  ——尹丽川《为什么不再舒服一些》

  这时候,你过来

  摸我、抱我、咬我的乳房

  吃我、打我的耳光

  都没用了

  这时候,我们再怎样

  都是在模仿,从前的我们

  屋里很热,你都出汗了

  我们很用劲儿。比从前更用劲儿

  除了老,谁也不能

  把我们分开。这么快

  我们就成了这个样子

  ——尹丽川《情人》

  我多么想,呵,坐在你腿上,因为我多么想呵

 挑逗一位有妇之夫

  你是别人的男朋友,别人的情人

  ……

  成功的男人呵,幸福的丈夫与父亲

  我多么想,呵,坐在你们腿上

  因为我多么想呵

  挑逗你们身后坚贞的女人。

  女人越坚贞呵,我越要坚决勾引你们的男人

  ——尹丽川《挑逗》


  在诗歌朗诵会上,尹丽川常常会在台上对着众人朗诵起她的这几首诗歌,念念有词地呻吟着“哎再往上一点再往下一点再往左一点再往右一/点……”,“你过来/摸我、抱我、咬我的乳房/吃我、打我……”,“我多么想,呵,坐在你腿上,因为我多么想呵/挑逗一位有妇之夫”。据说这时候台下的很多人都想入非非了。

  她的同门师兄弟诗人沈浩波描述过这样的场景:“去了很多诗人,男男女女,人摸狗样,尹丽川黑衣墨镜,冷酷而美丽,为全场最为抢眼者。她朗诵了一首《为什么不再舒服一点》,‘再往上一点,再往下一点……’声音甜美娇嗲,让人想入非非。”这样的诗歌的诗意的确只有下半身能感觉得出它的诗歌意境。

  “下半身”的“成功”之处是对“身体”的强调,其最大的“卖点”是“性”。(朵渔《“下半身”的终结》载2003年10月24日《南方都市报》)

  这是下半身主要谋士朵渔先生以终结者的豪迈情绪写的一篇文章中说的话。这也一点也不惊奇,下半身诗歌本身就是一个卖“性”的文学活动,只是一直以来以诗歌的名义掩人耳目。论其本质:沈浩波和他的下半身马戏团,从事的并不是诗歌而是诗歌以外的活动。这些人太丑所以以下半身示人,做起了皮肉生意,以诗歌的名义在公众眼皮底下抚摸下身并呻吟不止,给诗坛带来极大幅面的影响,不管这种影响是正面影响还是负面影响。

  下半身造势运动充满了功名追打,不惜重金收买出版界来发行几本干瘪的下流诗集。下半身的工于心计不惜一切代价,事实上是冒着一种很大的危险,所挑战的是人性和诗性的底线。从严格的法律的角度来讲,下半身们也在国家对网络管制为零的年代挑战了一个严格的文化制度。说下半身冒着危险,这个危险就是政府对“色情、淫秽”文字的禁令。下半身的确很聪明,了解在这个保守惯性的中华文明古国,性与政治是最敏感的,于是以性为媒,以性压抑之下中国庞大的性饥渴人口为宣传对象,造就一轮接一轮的画饼充饥滑稽场面,以猥亵的语言文字对充满性饥渴性好奇的国民进行一次有组织有预谋有目的的性骚扰和性挑逗。但好笑的是,下半身们自己很快就从勃起一软而下,狐狸尾巴一漏出,下垂才是真正的下半身写真。《下半身及反对上半身》文出多年,下半身一直疲软下垂,并没写出《下半身及反对上半身》所宣誓的那样的肉体美诗鲜货,连一首能和自身的宣言对上号的诗歌都没生出来,成了真正的“下”人。下半身的另一个鼓手(鼓吹高手)朵渔的《是干,不是搞》干巴巴的,和《下半身及反对上半身》一文一样满载广告词。下半身就这样早泻了,谈不上高潮,没那个本事。引起民众的愤怒的是性诗歌的泛滥成灾。变态的性生活焉能搞出好诗?下半身的诗歌作品用两个字就可以总结:口交。下半身文化革命于2004年彻底完蛋了,我们看到了沈浩波2004写的宣告结束的文章,而朵渔退出的时间更早,早在2003年10月就宣告了“下半身”的终结。

  朵渔发表在《“下半身”的终结》一文中终于承认了他们的错误,并表示应终结这场运动。理由是:“这真是一把双刃剑。对身体的强调永远都是重要的、天才的,问题是,强调身体是要强调‘身体书写’,而不是‘书写身体’;是要肉身自行书写,而不是靠书写肉身来获得一种挑衅的姿态。‘性’也同样如此,它的高潮是短暂的、易逝的、偶然的,富有创造性和偶然性的;性高潮的美学原则是无可辩驳的,但这仅仅是艺术的一半,艺术还有另一半,那属于它恒常的规律性的东西。”

  长篇小说《贱人》2002年出版至今,已三年矣。奉承它的不多,批评它的也没几个,不能不说是尹丽川这本小说存在状态的毫无意义的真实反映。作为一个写了多年诗歌的下半身女诗人,尹丽川的长篇处女作《贱人》一出来就断送了她的小说前途。《贱人》是一堆烂泥一样的玩意,它的全部内容就是泥泞的一条小胡同路,坑坑洼洼。 如果说大街上拣垃圾的人在一个个脏乱的地方拾起一个个故事情节,然后把这些故事填放到自己的大麻袋里,以很多破材料聚敛在一起把那破麻袋撑圆,也能成为一本小说的话,《贱人》就是这么一部作品。《贱人》里面堆放的是一麻袋的文学废品,可以称得上是个经典的文学垃圾场。

  2004年9月,北京传出好消息:“下半身女诗人”尹丽川和“摇滚歌手”何勇结婚了!而且听说是崔健和黄燎原证的婚。如果我没搞错,那个何勇可不就是以前那个搞“垃圾场”的摇滚歌手?不过我还是很支持他们的,两个人的性格都很极端,两个人的文化都很“先锋”,而且两个人都有些名气,他们应该是脾气相投的。这不,尹丽川有《贱人》这个文学垃圾场,正好可以和何勇的那个摇滚《垃圾场》相呼应。

 《贱人》是一本彻底与“美感”断绝关系的小说,倒是和垃圾的音容相貌离得很近很近。一堆文字的破瓦,经由尹丽川水泥一样晦涩的文笔混凝起来。穿一件打满补丁的衣服的人虽然不时尚,有时候或许会影响市容,然而也未必有伤大雅,但是一本靠破烂堆积而成的小说就不同了,这样一本不入流的小书放在文学的殿堂里,简直有碍观瞻。在书店里看到尹丽川的这本书和别的书摆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它挺可怜的,被起了个“贱人”的书名,来到书架上真的那么贱兮兮的了。如果说有什么吸引人之处,那就是这本书的名字起得很吸引眼球,那么的让人们容易引人上当。要是事先不知道书的内容(事实上,当然是不看里面不知道),首先看到的是那书的表皮,两个大字“贱人”,下面是一个大名“尹丽川”,——要知道,这尹丽川可是个名字比人还亮的“下半身”人物,一个高举着“下半身”招牌的女作家。我们往往会看到,有“尹丽川”这三个字的地方,后面或者前面必定附着“下半身”这三个字,我想读者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大概也是这么想的,首先就容易把“贱人”、 “尹丽川”、“下半身”联系起来,这样一下子就上大当了。

  如果将《贱人》和尹丽川在此之前的表现进行一种对比,这本蹩脚的小说对她那响亮的名头来说可算是败笔之作。叙述过程上不厌其烦地破败和邋遢,尹丽川所谓的长篇小说只不过是将几十篇随笔粘贴在一起而已。本来读者对她充满想象和期待,到头来根本没想到的是,吞了第一口尹丽川做的小说米饭,就吃到了这么大的沙子。要知道,那段日子的尹丽川,风头正健。而她这一次却让读者大大地掉牙,胃口从此对她产生了抵抗力。赔了风头又折翅膀,这一场,尹丽川输得太惨。第一次结出的小说果实竟然这么难吃,以后谁还敢品读?

  女诗人尹丽川写小说《贱人》就和葛优唱《活着说难也不难》一个效果,两者都是在各自的行当之外作弄,最大的欣赏价值就是名字下面的那点小气,其余的都是大舌头说话式的别扭。把葛优唱的《活着说难也不难》听上十遍,你就知道了尹丽川的小说《贱人》的全部内容了。为了证明这一点,我把葛优的《活着说难也不难》歌词列出来:“我用玩笑的口气谈论着曾经不堪回首的过去,总有一点荒唐的经历瞒不过你,我却宁愿瞒住自己。我装着粗心大意是为了躲开无法面对的问题,我才明白怎么样追逐却早过了敢爱敢恨的年纪。活着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就像心情随着天气变来变去,你可以逃避无法预计。活着说难也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说说谁该上天,谈谈谁该入地,想想不过如此而已。”发现了没有?把《贱人》这本小说概括一下,来一个中心思想什么的,正就是这首歌了。换一句话就是,要是把这首歌曲想象成一本小说,那就等于是《贱人》了。所以要是谁想读尹丽川的《贱人》,还不如听听这首歌,同样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贱人》写了什么,《活着说难也不难》就唱了什么。《贱人》是什么语气?《活着说难也不难》的语气。《贱人》是什么口音?葛优的北京口音。《贱人》是什么故事?《活着说难也不难》唱的故事。《贱人》是什么思想?《活着说难也不难》唱的思想。你看,就这么个小说。你听,所有的东西,葛优唱过了。

  从《贱人》中看看尹丽川是否具备和小说进行良好沟通的语言能力:“他把它咽下去了。就这样。他没死的时候,正好二十五岁。至于我,简单地说,用我妈的一句话可以概述:你真没用。你真没用,小雷有时也这么说我。但他并不常说,比起我周围的人来,尤其是我亲近的人里,他算说的最少的。不过我亲近的人本来就不多。我妈怎么也该算一个。还有李红。李红是小雷介绍我认识的,我认识的有限的几个人几乎都是小雷带来的。”苟延残喘,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这样的句子读起来拗口的很啊。这一段话要是用分行文字写出来,估计尹丽川会说这就是她的诗歌。来,试验一下:

  他把它咽下去了。

  就这样。

  他没死的时候,

  正好二十五岁。

  至于我,

  简单地说,

  用我妈的一句话可以概述:

  你真没用。你真没用,

  小雷有时也这么说我。

  但他并不常说,

  比起我周围的人来,

  尤其是我亲近的人里,

  他算说的最少的。

  不过我亲近的人本来就不多。

  我妈怎么也该算一个。

  还有李红。

  李红是小雷介绍我认识的,

  我认识的有限的几个人

  几乎都是小雷带来的。

  这样摊开来一看,尹丽川的这段话是多么蹩脚的小说语言。注意啊,这段话只是《贱人》的开头部分。全篇都是这样的句子。紧接着和她的诗歌来作比较:

  蹲下去后,我就闭上了双眼

  屏住呼吸。耳朵没有关

  对面哗哗地响,动静很大

  我睁开眼,仰视一名老妇

  正提起肥大的裤子

  气宇轩昂地,打了个饱隔

  从容地系着腰带

 她轻微地满意地叹了口气

  她的头发花白

  她从容地系上腰带

  动作缓慢而熟稔

  可以配悲伧的交响乐

  也可以是默片

  ——尹丽川《郊区公厕即景》

  如果把她的这首诗歌转化成不分行的一段文字,看看效果:“蹲下去后,我就闭上了双眼。屏住呼吸。耳朵没有关。对面哗哗地响,动静很大。我睁开眼,仰视一名老妇。正提起肥大的裤子,气宇轩昂地,打了个饱隔。从容地系着腰带,她轻微地满意地叹了口气。她的头发花白。她从容地系上腰带,动作缓慢而熟稔。可以配悲伧的交响乐,也可以是默片。”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尹丽川在小说中的习惯句法了。

  尹丽川对厕所似乎很依恋,在很多场合都要言及厕所,在她的作品中,“厕所”俩字是用得相当频繁的。《再无耻一点》里“厕所”出现了四次;《是谁教给我生活的道理》里上了一次“厕所”;诗歌《退休工人老张》“厕所”了两次,而且该诗主要内容就是上不上厕所的问题。同时具备“尹丽川”和“厕所”这两个关键词的文章很多很多,蔚然成风。“尹丽川/厕所”百度引擎相关网页约1160篇,我是搜索她的那首有代表性的诗《郊区公厕即景》时发现这个具体数据的。 这里需要说明的是,这首诗歌对她的创作风格很有代表性,但我只记得她写厕所什么的,就是不记得题目了,因此才输入关键词搜索,并不是有意找事。不过,从她的作品中大量言及厕所的确可以发现,尹丽川很迷恋厕所,怪不得她的文章都有一种异味。毕竟,厕所是唯一能让下半身放心地显露和排泄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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