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的进化＞提到，第二次左边猴得到黄瓜，右边猴得到葡萄，在有些实验是左边猴抗议，有些则右边猴也抗议，直到左边猴也得到葡萄为止。
左边猴抗议是自然的，如果没有右边猴，仅仅是葡萄出现但不给左边猴，左边猴会不会也抗议？联系到所谓公平之前，需要排除这种情形。
而右边猴非要等到左边猴也有葡萄才罢休，这就非常容易联想到公平观念。但是，所有其他可能都排出了么？
也许，猴子只是当作游戏，认为给左右一样的水果是规则。一两岁的孩子有时会非常坚持已建立的规则的，带过小孩的可能都注意到过。猴子会不会也是这样？秩序，这可能是比公平更容易建立的观念。可能更有动物行为基础。
如果是这样的话，探讨公平就没有意义了么？可能还是有意义的，是不是这样：秩序是到公平的一个中间步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