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图中的F1、a1、F2、a2是由于旋转造成的，实际上
直观地看就知道那是重力的效果，也就是重力和支点
产生的力矩使陀螺有个顺时针旋转的趋势，这一趋势
产生了图中的F1、a1、F2、a2. 而旋转的效果正好反
过来，克服了重力的趋势。具体点说就是，由于进动，
圆盘内沿和外沿（也就是他图中说的上半部和下半部）
的线速度在固定参照系里看是不同的，因为那是自传
和进动的合成效果，外沿速度大过内沿。由于外沿
不仅线速度大而且距离进动轴远，所以相对于进动轴
的离心力比内沿大，加上支点的作用，总的效果就是
使陀螺反时针转的趋势（指途中状态的那个瞬间），
即是把陀螺“向上抬”，正好克服了重力向下拉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