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交者: mirror 于 2005-5-24, 22:24:14:
以“我们和生态中心主义的争论,绝不是单纯的学术之争,而是关系到国家和民族前途命运的大问题,不可掉以轻心”为结束语的“诊断”,带着强烈的“前时代”的文风,也必然给人一种“庸医”误诊的印象。
对应着“未知”,有两种反应:保守的和冒险的。这是维持生命、种的保存的“造化”,是基于遗传物质作用的两种行动方式。正是这两个势力的“动力学”,表(导)演了生命体系在个体相对安定的同时、又呈现出群体“与时俱进”的变化。“敬畏派”与“反敬畏派”的争论,本质上也不过是两种行动方式的延长。有研究表明,同血型的分布一样,不同的人种、民族里这两种行动方式的人数比例不同,更有“进化”了的第三形态:“墙头草派”--随着“势力”大的一方走。
在研究的层次里,这第三种形态也是“存在”,也没有什么值得“非议”的。但是到了人类社会,从“正统”的伦理上看,这种“附和权势”的第三种形态的“存在”就是被认为“卑鄙”的一派了。这类“存在”本质上不是“冒险”、也一点不愿意承担任何的--哪怕是“保守”的“风险”;“利益”、而不是“价值”对他们是永远的追求。
能给出“冒险”的、值得“冒险”的理由的文章,是“冒险”派;能给出“保守”的、值得“保守”的理由的文章--哪怕是搬出“个人的信仰”来说事儿、虽属“幼稚”,也算是“保守”派。臧立先生的“诊断”文章是属于“第三种形态”,其表现特征就是援引“权势”的“见解”为行动的“理由”。这些年来,反应“第三种形态”存在的文章有不少。但是如此“典型”的、有“标本”价值的还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