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顯然席的詩歌打開了她的思緒的缺口,把一個意象用具體的故事闡述出來。
炒采的沒有什麼品味,選了幾個好玩的。母親的形像非常好,讓我想起了著名的尤四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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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京蹉跎了两年,觉得自己是一个看不到理想火苗的人。
从1950年开始干,执政了40年,比萨达姆、卡扎菲这些政坛硬汉子的在位时间都长。
大哥哥和孔乙己有不一样的地方,大哥哥有我们英勇的母亲。因为母亲的缘故,没有人给大哥哥投来鄙视的目光。
一本叫《梅腊月》的小说,在我脑子里导过一千遍。
一个人如果感受不到生活的满足和幸福,那就是小说看得太少了。
可这种日子会过腻的。没有学校读书,没有小说看,也没有母亲。
脑子里有一万首古诗词内存卡的小姐姐恨恨地说:“一字不识的人才有诗意。”
大哥哥还在村里种地,锄头、镢头、铁锨,把大哥哥要当文学家的理想打碎了。
但我已明白,我是生我养我的村庄的过客。
每每这时,我就会恍惚,不知道自己是活在大唐盛世,还是大清帝国,还是社会主义新中国。
可教育部为什么不弹劾吏治,非要折磨农民工的娃子?
三个孩子,每天对着小女儿唱“我们的祖国像花园,花园的花朵真鲜艳”,唱得眉飞色舞,玩得欢天喜地。
郭福来冷冷地写了一篇《皮村记狗》,发表在《北京文学》,表达农民工的心声。
一本书从来没有人看过,跟一个人从没有好好活过一样,看着心疼。
就是约1990年之前,中国农村妇女的自杀率世界第一。一哭二闹三上吊嘛。自从可以打工,报纸上说,农民女人不自杀了。
他们都变成了世界工厂的螺丝钉,流水线上的兵马俑,过着提线木偶一样的生活。
我对照心理学书籍给自己治病,得的叫“社交恐惧症”,也叫“文明恐惧症”,一旦恶化,就成“抑郁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