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彭德怀军事秘书杨凤安的回忆 -- “围着火炉热早饭”

彭德怀司令员进入防空洞后，便召集邓华、洪学智两位副司令员研究第二次战役打响的时间和打响后如何纵深穿插及实施迂回包围等问题。过了两个多小时，彭德怀叫军事秘书杨凤安去办公室向值班参谋了解一下前线的情况。杨凤安刚来到司令部办公室的门前，看到敌人两架B-26轰炸机从办公室旁边上空飞过。杨凤安进屋后马上告诉办公室里的人“要注意防空”，随即向作战处副处长成普和参谋徐元亩了解前线的情况。此时，毛岸英和参谋高瑞欣因为昨晚加班太晚，还未吃早饭，杨凤安看到他俩正在办公室里围着火炉热早饭。

杨凤安了解情况后准备回去向彭德怀司令员报告，一开房门，又见几架敌机飞来，便喊了一声：“不好，快跑！”这时敌机凝固汽油弹已离机舱，有几十枚投在志愿军司令部办公室及其周围，顿时烈火冲天，浓烟滚滚，一片火海。成普、徐元亩和彭德怀司令员的两个警卫员从火海里跑了出来，成普面部受了轻伤。毛岸英和高瑞欣参谋未来得及跑出，不幸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