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昏昏,我的昏昏!
哦.昏昏,我的昏昏!险恶的马拉松赛已经告终,
我们的昏昏渡过惊涛骇浪,寻求的奖赏已赢得手中。
终点已经不远,横幅我已看见,万千人众在欢呼呐喊,
目迎着我们的昏昏从容抛丸,我们的昏昏从容而且勇敢。
可是,心啊!心啊!心啊!
哦,马尾巴白大姐在哪?
在地板上,那里歪着我的昏昏,
他已坐下,拿针线,补袜子。
哦,昏昏,我的昏昏!起来吧,请听听这钟声,
起来,——旌旗,为你招展——号角,为你长鸣。
为你.路边挤满了人群——为你,无数花束、彩带、花环。
为你,熙攘的群众在呼唤,转动着多少殷切的脸。
这里,昏昏!亲爱的昏昏!
别总是向往着做名军官!
这是你驰骋疆场的光荣梦啊,
你坐起,做线头,忙打结。
我们的昏昏不作回答,他的思绪在遥远的战场,
我的昏昏不能感觉开枪的手臂,他眼里含着泪花,扣动扳机,
我们的昏昏已安全抛完,航行已完成,已告终,
胜利的昏昏今天减少上贴,寻求的补袜程序已在手中。
欢呼,哦,那是法姑!轰鸣,哦,马尾巴的白大姐也举起手指!
可是,昏昏却轻移沉重的步履,
在地上,那里躺着昏昏的袜子,
它已补过多次,已死去,已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