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水分子的键角的问题太复杂，我只想问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来想一下最简单的一个模型，假设有N根长棍子，上面都带负电，然后把这N根棍子一端固定在一点上，但角度可以自由转动。
我假定最后的状态当然能量最低的状态。这一点看似当然但也有人不同意，比如abadas就可能觉得应该是熵最大的状态。
在能量最低的假定下，最后的结构是不是关于这N个棍子对称的呢？还不一定，还需要假定没有对称的自发破坏，这个东西吴礼曾经写过一个科普。
假定没有对称性的自发破坏，这N根棍子的结构应该满足１.相互间的夹角越大越好， ２.关于这N个棍子的置换是对称的。
假定两条棍子之间的夹角最大是180度。
N=1是trivial的
N=2 如果夹角是180度正好。
N=3 结果是不是１２０度呢，如何证明
N=4 这是我问克几德明的问题，结果是不是109.5度呢？如何证明
是不是对任何N都有解？我感觉不是的。结果也许会依赖于空间的维数。
如果这时候这N个棍子上不但带负电，也带正电，那情况就变得相当复杂，因为相互作用已经不能简单用排斥或吸引来描述，得上到高阶了。这也许是AMSEL能举出不能化学分子有不同结构的原因。
我问克几德明的只是N=4为什么是109.5度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