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一个机器自动学习的五子棋程序。这个程序起点很低，只有这些非五子棋的常识和一条最简单的五子棋规则：先五子成一线者赢。经过N次自动对抗赛和机器自学后，这个五子棋程序能把自己到跟6岁小孩较量的程度吗？为什么？
这问题好像以前在这里问过，最早是我大约20年前问一位computer science 博士生的，其人弗能应也。你看上去像个computer science 资深评论员或研究员，不知你能否说出子丑寅卯。
BTW， 以前听说我们学校computer science 博士答辩是不对外系开放的，怕外系人捣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