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年前我得肝炎，去找一位北京最有名的中医（专治肝炎），家人早上4点爬起来为我挂号，吃了药毫无效果，看了几次就作罢了。和一些病友比对药方，发现差异很少（其差异基本上可以用最简单的中医理论解释）。后来听说有人编了一个模拟这位名医开药方的专家系统程序，十分成功。这种人工猪能对付别的中医一样适用，只要换一个“基本处方”即可，不同的名医基本处方完全不同，有的是“补”，有的是“清”，随医生变，但是不随患者变。西医是一样的猪，中医是各自不同的猪。正如某名著开头说的：幸福的家庭都是一样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