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去给签名信的起草者去封信询问一下integrity指的是过程还是结论还是两者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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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语丝读书论坛
送交者: Amsel 于 2010-05-09, 23:09:30:
这是一位。
http://www.pacinst.org/about_us/staff_board/gle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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