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初秋周日的下午天上挂着懒洋洋的太阳,我和朋友在古城墙根的阴影里走着,一会儿拐进了一条有点破落气息的街。街上灰蓝色的墙挡住了昔日的店铺,要拆迁了。朋友说,我们要去的店是唯一还营业的。
终于灰蓝的墙有了个豁口,面对一个门,上着铁闸。朋友看出我的诧异,指着门边的楼梯,说:在二楼。
顺着楼梯的每个台阶,我们把一条条灰扑扑的绿色标语踩在脚下。
楼上昏暗的房间,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妒正拿着一杆小巧的铜称,在柜台后称着一些说不清的东西,然后把它们均分成几份,放在一块块黑乎乎的胶片上。称好后她把胶片上的东西,装进一个个纸袋子里。我这才看清,原来那是一张张X光片,一张是胸片,另一张是膝盖。。。
老妒一抬头看到了俺朋友就怪叫起来,原来她们昨天已认识了,在哪里呢?学《采茶舞》的时候。
老妒接过朋友手中的纸片,如法炮制起来:枸杞,五味子,麦冬等等又一份份的落在某人胸上膝上。最后,她拿出一份胶囊递给朋友,说:收好。这是最贵的。紫河车。听说国家要出什么人体器官的法了,有的药可能以后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