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系每一级里都会有一个出类拔萃的女生，这是这所上海名校建校一来从未破过的
定律。

戚锋这一级赶上的是一个来自江西南昌的美女叫宋筱觅。

筱觅是那种看上去极文静安详的女孩儿。她有平细的眉毛和黑白分明的眼睛，总是
显得湿漉漉的。她见人说话时脸上永远是平静微笑的表情。每一个和她接触过的人
都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难以忘记她。

那时大学里上课是固定的教室和固定的座位。戚锋第一次注意到筱觅是开学后的国
庆文艺晚会上。第二天他发现这个报幕的女孩儿就坐在自己隔着过道的前面两排。
在以后的一个学年里他总是不能自拔地盯着筱觅的清秀的发际和纤细的颈项想入非
非。他注意到筱觅总是穿精致的皮鞋，花样很多很干净。

正值青春时期的戚锋每天都要手淫，幻想的无一例外的都是筱觅。他高潮过后就会
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他觉着筱觅应该是和这种“肮脏”事情无关的。

两学期中他有几次找借口和她攀谈，她每次都甜甜地听甜甜地赞许甜甜地回应。他
感觉她对他的表示与其它别的同学并无两样。

第二学年开始后的九月底的一天，他注意到筱觅很例外地赤脚穿了一双银灰色的凉
鞋。他注意到她的脚无以绝伦的美丽。它们洁白细致，修理的一丝不苟。五个脚趾
圆滑的并拢着，姆趾长出有四分之一，指甲亮亮的。那天戚锋着实地醉了，他一天
没有听进一句老师的课。他让人不难察觉地有些发呆，他几乎是持续地将精液流在
自己的短裤力。

从那天起，他开始对女孩儿的脚倍加注意，而且很快就发现了一个规律: 有一双纤
细漂亮干净的脚的女孩儿都是迷人的，而迷人的女孩儿并不定都有一双纤细漂亮干
净的脚。

戚锋的同屋有两个是上海本市人，他们各自都有不少的朋友。其中一个旁边专科院
校经济系的叫圹子的经常光顾。圹子长得五短身粗憨，说话声音频率很低声音很大。
一次戚锋回宿舍进门时听到圹子说：“-------------我把她弄的晕过去几次”。
戚锋对这种玩弄发郎女们的故事既愿意听又觉着太失身份。他认为没有爱没有奉献
的性是低级的，是不为他所齿的。他脑子里闪过筱觅的平静微笑的脸。

又一个学年就这样过去了，他的成绩中等偏下。

期末最后一门考试后同学们回家的心情都是归心似箭的，尤其是家比较远的。戚锋
离校的前一天傍晚校园已经几乎走空了。外面是上海夏天典型的湿润润的闷热。而
傍晚的屋里感觉一点不比外面好。他一个人在校园里无目的地闲逛，他期待能遇到
漂亮的女孩儿，能和她们攀谈，能和她们结识。他想到这个暑假要去一趟成都看舅
舅舅母。

很晚时他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学校的礼堂后门外。在墙外汽车驶过的间歇的平静里他
听到礼堂里有人发出的喘息和低声叫喊的声音。他摸着黑找到发出声音的窗户底下。
窗户离地面虽然比较高，但他掂着脚还是足以向里面看。从浑暗的灯光里发出的声
音时高时低，时紧时促。戚锋透过没有合严的厚厚的窗帘看到的是一对男女正一丝
不挂地忘情地苟合。女的有白白的皮肤，面朝下扒在一个课桌沿上。男的象一只狗
熊一样地从她的背后漫无节奏地抽插蠕动着，一只手还拉着女人的头发，嘴里含糊
不清地说这什么。

戚锋很快认出那狗熊般的男人是圹子。

戚锋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男女做爱的场景，他隔这短裤揉弄了几下鸡鸡便勃起了。他
一边张望一边揉弄。突然他清晰地看到了那女人的脚---------五个脚趾圆滑的并拢
着，姆趾长出有四分之一，指甲亮亮的。他几乎跌倒。他的鸡鸡一下子软了下去，
他感觉自己一股股精液从疲软的鸡鸡的尿道中不受控制地毫无快感地流过。他又看
到了那女人转过来的甜甜中平静中呻吟的脸。

新的学年戚锋没有报到。他在九华山出家。

两年后他以清秀尼姑的身份在九华山再次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