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交者: BOQ 于 2005-4-06, 17:48:25:
一篇严重失实缺乏科学态度的快评
——评方舟子快评《揭开保健品广告常用的骗人手法》
对于不了解神源口服液的普通读者，看了3月16日刊登在《北京科技报》上的方舟子快评（以下简称方文），一定会觉得方舟子先生是一位学识渊博、目光犀利、写作严谨、对消费者非常负责的科普评论家。但对于亲身体验过神源口服液非凡功效的消费者和多年从事神源口服液研制、推广工作的人们来说，方舟子快评中的似是而非、一知半解和成文草率，实在令人感到震惊和遗憾。
《方文》给神源口服液扣了“宣传伪科学”、“夸大功效”和“隐瞒主要成分”三顶大帽子。确实，目前市场上假冒伪劣或功效平平的保健品很多。“夸大功效”、“宣传伪科学”的保健品广告也不少，方先生提醒广大消费者提高鉴别能力，不要轻易上当受骗是完全必要的。但问题的关键是，一切真正有良知的评论家必须本着调查研究、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去做去伪存真的工作，而不是捏造事实、混淆视听、妄加评论。现仅就《方文》中的主要问题谈点意见。
其一，捏造事实、乱扣帽子。
神源口服液自2002年5月在北京上市至今，已有近三年的时间。其间我们对数千名消费者进行过近万人次的血相检测，但从未有过《方文》所说的那种骗术：对未服用过神源的顾客，“从你的血液中找出衰老的细胞吓唬你”，“等你服用神源口服液几个月后，再找一些新生的红细胞告诉你有了明显改善。”方先生的言下之意就是，服用神源口服液之前与之后，消费者的血红细胞其实并没有什么变化，消费者看到的血相差别，不过是检测人员的障眼法：今天只让你看到驼鸟的头，明天把头埋在沙子里，只让你看到驼鸟的屁股，然后就指出驼鸟的形态发生了改变，而其实不过是同一只驼鸟。人们不禁要问，如此“简单的骗术”难道竟能欺骗成百上千的消费者而不被戳穿吗？
要知道，神源口服液的消费者多半都是京城有知识、有文化、见多识广的理性消费者。其中不乏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中国科学院、国家各部委研究机构的高级科研人员。如果神源口服液在血相检测中，真是采取了《方文》所说那样“简单的骗术”，恐怕早已被消费者揭穿了几百次。说实话，神源的许多消费者比方先生严谨的多，他们为了验证神源血相检测的科学性，经常要求检测人员把自己每次血相检测的图像存入软盘甚至刻成光盘，以便回去研究对比。有的顾客甚至将摄像机带到现场，让神源专家通过计算机投影仪对自己的血相全貌进行现场分析讲解，拍摄全过程后回去研究。面对这样聪明的消费者，我们倒想看看方先生是怎样表现自己捏造出的“简单的骗术”。
可以肯定的是，方先生过去从未参加过神源的血相检测，他戳穿的所谓血相检测“骗局”，不过是一种“伪科学”的杜撰。实际上，在做过神源血相检测的数以千计的消费者中，至今还没有一人投诉过我们的检测中有什么“骗术”；相反，我们看到、听到的是，他们的由衷喜悦和感谢：为自己服用神源后的血相变化——由衰老走向年轻，由病变走向健康。顺便还可以告诉大家一个事实：我们公司的大多数员工或员工的亲人都在服用神源口服液，他们不仅从未见过什么“简单的骗术”，而且为亲眼所见的神源功效所折服。
如果方先生还不服气的话，我们可以诚挚的邀请方先生和大家公认的生物医学专家一起来参加神源的血相检测，然后服用几个月的神源口服液，看看自己前后的血相是否真有变化，是否存在所谓“简单的骗术”。
在反复实验的基础上做出结论，是区分真伪科学的基本方法。而方先生凭空杜撰的血相检测“骗局”，恰恰是一个没有经过实践检验的“伪科学”的结论。
其二，缺乏研究、草率评论。
需要进一步指出的是，方先生对神源及其血相检测的快评竟然出现如此严重的失实，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的话，就是与方先生只从互联网和书本上学了“一点生理学知识”，便匆忙做评判有关。方先生虽然知道“正常红细胞的寿命大约为120天，也就是说，人体每天都有1/120的红细胞在衰老、死亡”；但方先生显然并不真正了解国际最新的血细胞形态分析理论和方法；更未研究过，一、二十岁的青少年与五、六十岁的中老年相比，为什么每天同样都是只有1/120的血红细胞诞生和死亡，但在红细胞的总体活血形态上却存在着巨大差异：前者大多数都呈现出饱满透亮、均匀圆润、分散活跃的形态，而后者大多数都呈现出干瘪灰暗、变异畸型、结团成串的状况。
事实上，神源口服液对血液中红细胞的改善和活化，并不是要去改变人体红细胞120天的生命周期，以及这一周期中新生、衰老和死亡的规律；而是要使血红细胞，由中老年那种较为普遍的干瘪灰暗、变异畸型、结团成串的衰老病变形态（远远超过1/120），朝着青少年那种较为普遍的饱满透亮、均匀圆润、分散活跃的年轻健康形态转化。
明白了这个道理，也就可以明白为什么神源口服液确实具有延缓衰老的非凡功效，进而明白神源口服液根本不存在什么夸大宣传。
方先生一方面明明知道神源口服液是经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批准的具有延缓衰老和免疫调节两大功效的保健品；另一方面又视而不见地质问：神源延缓衰老、免疫调节的功效“经数年反复实验是由哪家研究机构做的？”认证神源功效的“国家权威机构，又是哪一个？”试问：难道国家卫生部还不够权威吗？如果神源口服液未经国家卫生部指定的权威机构实验检测，并认定具有延缓衰老、免疫调节的功效，国家卫生部凭什么发给神源口服液具有“延缓衰老、调节免疫”功效的批准证书呢？事实是，国家卫生部在审批神源口服液功效时，专家评审委员会曾研究讨论过六次之多，足见卫生部的专家们要比方先生严谨慎重得多。
方舟子先生一再提醒“目前并没有任何药物、保健品已被证实能够抗拒衰老、延年益寿”。貌似权威、实为武断。稍微对保健品科学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国家卫生部规定的保健品功效共有22项，其中最高级别的功效就是“延缓衰老”。如果没有一种保健品能被证实具有“抗拒衰老、延年益寿”的功效，那么国家卫生部就应该取消“延缓衰老”这一功效，并向全国的消费者道歉！
神源口服液在延缓衰老、延年益寿方面的非凡功效，不仅是被国家权威机构所证实和批准的，更是为广大消费者所认同的。在神源口服液上市一年多的时候，我们曾在消费者中做了一次问卷调查。我们向神源口服液用户发出了几百份服用效果调查表，一周后便已收到了近百份反馈表。参与调查的消费者，其热忱远远超出工作人员事先的估计。很多消费者在问卷中仔细介绍了自己服用神源口服液前后的种种身体变化和感受，有的消费者为了更详细的描述自己的感受给我们打来了电话，有的消费者还寄来了感谢函。一位84岁高龄的老先生则在问卷的空白处写下了这样令人鼓舞的话：“神源口服液效果良，坚持常服皮肤光。红光满面气色美，调整肠胃便通畅。浑身轻松有力气，白色指甲半月亮。思想愉快精神好，身体健康寿命长。”
为了系统了解消费者服用神源口服液的感受和效果，我们将免疫力提高、延缓衰老可直接带来的身体感知情况分设了16个项目进行分类统计。调查反馈表明，最令消费者认同的效果是“身体抵抗力增强、不易感冒生病”，对此项效果表示满意的人数占参与调查人数的72.73%；其次是“胃肠功能增强，消化吸收好，大便通畅”，68.83%的人对此项效果表示满意；“体力增加，浑身有劲，不易疲劳”和“面部皮肤光滑、细腻、富有弹性”两项效果亦分别有64.94%和63.64%的参与调查者表示满意。另外“面部气色红润、健康、皱纹减少、显得年轻”、“夜里起夜减少，睡眠质量提高”以及“全身皮肤不瘙痒、起皮、脚跟不干裂”也分别受到了40%以上参与调查者的肯定。
消费者对神源口服液效果认同率较高的项目，往往是神源口服液发挥养生保健作用的早期体现，同时也是人们服用后见效较快，容易对比感知的方面；而神源口服液更深层次的延缓衰老效果是一种从身体细微处长时间积累的结果，会随着消费者服用时间的延长而进一步体现出来。在分别对服用神源口服液20盒以上的消费者和服用神源口服液20盒以下消费者的效果感知情况进行统计比较后，可以看出服用神源口服液20盒以上的消费者，效果感知项目和比例都有大幅度的提高，特别是“面部皮肤光滑、细腻、富有弹性”和“面部气色红润、健康、皱纹减少、显得年轻”分别比服用20盒以下的消费者效果感知比率提高三十多个百分点，而“头皮屑、脱发减少”、“褐斑淡化”、“白色指甲半月由无到有，或由小变大，由浅变白”、“出现白发变黑发或上白下黑发”以及“老年性耳聋减轻”等更深层次的变化则有成倍的增长。
看了上述调查数据，方先生仍有可能坚持快评中的疑问：“如果真有消费者声称在服了神源口服液后出现那些效果，又如何排除不是心理暗示在起作用？”的确，有些感官效果评价如“体力增加、浑身有劲、不易疲劳”或“面部皮肤光滑、细腻、富有弹性”或“气色红润、皱纹减少、显得年轻”与自我感觉有一定关系，不能完全排除心理作用。但象“白色指甲半月由无到有、或由小变大、由浅变白”，“出现白发变黑发或上白下黑发”等效果则与“心理暗示”完全无关。我们至今保留着数根消费者送来的头发，是他们在喝了半年多神源口服液后发现的，上半部是白色的，下半部到根部已经变成了黑色的。还有多位更年期女性向我们反映，在她们喝了几个月神源口服液后，已经停止半年的月经又恢复正常了。这些难道不是延缓衰老的有力证明吗？
其实，随着人类生活水平的提高，特别是医疗保健营养的改善，人类的平均寿命已经大大延长。据统计，北京人的平均寿命已从建国初期的52.8岁提高到现在的79.6岁。延缓衰老、延年益寿早已不是一件可望不可及的事情。我们承认，对于人类的衰老之谜还有许多未知的领域需要探究；但我们坚信，随着科学的进步和医疗保健营养的改善，人类的平均寿命还将大大延长。
其三，一知半解，逻辑错误。
方先生对葡萄糖醛酸及其与神源功效和价值的论证，也是一知半解、逻辑错误。神源口服液的功效成份中含有葡萄糖醛酸，并不意味着葡萄糖醛酸就等同于神源口服液。葡萄糖醛酸作为一种生物大分子，既可以是独立存在的成份，又可以是其它多种生物活性物或生物大分子中的一个分子片段。各种生物大分子的不同组合、以及各种独立生物大分子间的协同作用，会产生与1+1=2根本不同的功效。其价值也绝不能用100ml 神源口服液含有功效成分葡萄糖醛酸0.2g，“0.2g葡萄糖醛酸在药店零售价仅为十几元钱，而100ml神源口服液的零售价高达119元”那样简单推算。比如，一辆奔驰汽车的售价高达上百万元，而构成奔驰汽车的主要成份是钢铁；按照方舟子的逻辑，一吨钢铁的市场价只有几千元，而一辆奔驰汽车最多也就含有一吨钢铁，凭什么起个奔驰汽车的“神秘名称”就要卖上百万元呢？其身价凭什么爆长了几百倍呢？其间的逻辑荒谬，不言自明。
在神源口服液的宣传推广中，我们碰到的最大难题就是“假做真时真亦假”。神源口服液确实是一个真正造福于人类的优秀保健品，但从其上市到现在，我们不断听到、看到一些不了解者的疑虑、拒绝或误解。因此，我们非常欢迎真正有良知有研究的打假去伪人士，真正实事求是、科学严谨的保健品快评和媒体报道，我们坚信“真理越辩越明，神源总会发光！”
方舟子快评：
看保健品广告如何骗人
国内市场上的保健品可谓此起彼伏、前赴后继，一个品牌倒下去，更多的品牌又站起来。这些新老保健品的推销手段如出一辙，而许多消费者似乎又特别健忘，在上了某个保健品的当之后，又马上去追逐新的保健品。
我们不可能花费那么多的精力去紧盯每一种热销中的保健品。在这里，我仅以目前正在各大主流媒体、网站大做广告，据称“京城人士争喝神源、功效非凡真实可信”的神源口服液为例，揭露保健品广告的一些常用的骗人手法，但愿读者能举一反三，以后碰到类似的广告时能够多留个心眼，看好自己的钱包。
一、隐瞒主要成分。神源口服液的广告声称：“本品以多种生物活性物作为主要功效成份，辅以多种活性生物精华成份精制而成。”含糊其词，神源网的产品介绍说得更明确了一下，而且还定量了：“【功效成份及含量】每100ml中含神源1号生物活性物0.2g”。那么这个“神源1号生物活性物”究竟是什么东西呢？在神源口服液的广告中均语焉不详，只是反复吹嘘这是“世界生物医学领域的一个重大发明创造”云云，让读者以为这是该公司新发现的一种神奇物质。
事实又是如何呢？在神源网的网站有一张“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国产保健食品批准证书”（卫食健字（2002）第0168号）的扫描件，上面列着“神源牌生物养生口服液”的功效成分及含量是“每100ml中含葡萄糖醛酸0.2g”，可见，所谓“神源1号生物活性物”就是葡萄糖醛酸。那么，葡萄糖醛酸是不是什么新发现的神奇物质呢？绝对不是，它是一种非常常见的药物，在一般药店都可以买到，用于急、慢性肝炎和肝硬化的辅助治疗，对食物或药物中毒时的保肝及解毒有辅助作用。0.2g葡萄糖醛酸在药店零售价仅为十几元钱，而100ml神源口服液的零售价高达119元，也就是说，神源口服液把一种常见药物改换了一个神秘的名称，就使其身价高了六、七倍！
二、夸大功效。医学界认定葡萄糖醛酸的功能为：一方面葡萄糖醛酸能与肝内及肠内的毒物结合变为无毒的葡萄糖醛酸结合物经尿排出体外，具有保肝及解毒作用；另一方面葡萄糖醛酸还可降低肝淀粉酶的活性，阻止糖原分解，使肝糖原含量增加，脂肪贮量减少。用于急、慢性肝炎、肝硬化等肝功能障碍。（据药品说明书）但是神源口服液却声称：“经数年反复实验和国家权威机构检测证明，本品具有良好的延缓衰老和免疫调节功效，无毒副作用。”并列了从“面部皮肤光滑、细腻、富有弹性”一直到“嗓子不易发干，声带变得有弹性”共16项效果，请问“数年反复实验”是由哪家研究机构做的，结果发表在何处？“国家权威机构”又是哪一个？如果真有消费者声称在服了神源口服液后出现了那些效果，又如何排除不是心理暗示在起作用？如果葡萄糖醛酸真有如此妙用，何不直接到药店买来喝？
三、宣扬伪科学。神源口服液的广告声称“揭开人类衰老之谜取得重大突破”，发现人体血红细胞的衰老导致了许多中老年人的疑难病症，“许多连续服用几个月神源的老顾客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血红细胞比服用前年轻健康了许多，干瘪灰暗、变异粘连、结团成串的状态有了明显改善。神源现为消费者提供免费血相检测，通过对比服用前后血红细胞衰老状态
的变化让您对服用效果有直观、量化、科学的认识。”
只要学一点生理学知识，就知道这是无稽之谈。红细胞的衰老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事实上，在健康人体内，红细胞无时无刻都在衰老、死亡，新生的红细胞也不断由骨髓生成、释放到血液中，维持着动态平衡。正常红细胞的寿命大约为120天，也就是说，人体每天都有1/120的红细胞在衰老、死亡，数量大约是20亿个。因此，神源口服液的推销员要从你的血液中找出衰老的红细胞吓唬你，真是易如反掌；等你服用神源口服液几个月后，再找一些新生的红细胞告诉你“有了明显改善”，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骗术。不信的话，另到正规医院做个血相检测与神源的“免费血相检测”做个对比，就可以戳穿这个骗局。
类似的保健骗局以后还会层出不穷，可能还会有新的花样。最后我想提醒大家，目前并没有任何药物、保健品已被证实能够抗拒衰老、延年益寿。由于人体的衰老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现象，以后发现这种灵丹妙药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没有什么保健品能够代替均衡的饮食、适当的体育锻炼和健康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