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的爸爸妈妈都是从事文艺工作的，爸爸是话剧演员妈妈是芭蕾舞演员。当年他们
结婚时曾在本地引起不小的轰动。连当时的市革委会主任都参加了婚礼，更多的人
则是为了看看这对俊男秀女。

肖晨继承了父母全部的优点。他上高一时就有一米八七的身高，长着一张冷俊而多
情的脸，而且他有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聪明。一九九零年高中毕业后轻而易举地考进
了他一心向往的这所中国顶尖的医学院。

九零级二班有五十个同学，其中十九个是女生。也许是因为自己招女生近呼，肖晨
开学两个月后就对十几个女生都颇有了解。他的结论是除了山东济南来的李叶子算
得上是一般丑女外，其他十八个连效颦东施都不合格。

叶子有个园园胖胖的脸，虽然不好看但还算能放的开，有笑容。她的长出是有白白
的皮肤。然而让肖晨不能忍受的是她向外张着的上牙床和短而肥的双脚。

时间如飞，很快两年就过去了。两年中肖晨象是班里生活在飘飘之上的王子。他除
了上课，其它时间都消磨在市郊外国语学院的几个女友那里了。

两年间他能感觉到叶子对他的渴望和爱慕，两年间他也常常地在被窝里手淫时想到
过她。他幻想过如果叶子再进犯性的主动一些的话，自己和她睡上几次床试一试也
不妨。但这种事情始终没有发生。更令人懊恼的是，真有机会和她近接触时，他却
每每感觉不能接受她。他的感官神经每每被调的异常的敏感，他甚至能嗅到叶子身
上不爽的体味和脚臭味儿。

第三学年上半学期学习解剖学时发生的一件事以后，他们两人就再也没有过任何的
故事。

那是十月份的一个晚上，大家都在一个大大的教室里看书。教室的后面放着两个很
大的台桌，上面堆积着供解剖学习用的尸快，什么部位器官都有。肖晨那天书看得
很认真投入，他要补上周末出去玩儿拉下的章节。等他抬起头来时注意到教室里看
书的只有他一个了。身后面还有叶子也是背对者他正在比着解剖图谱翻弄那些尸块。
他注意到叶子两腿不断地挤动，还时儿发出很低很低的哼矶声。这种女性的哼矶声
使他想起女友被自己摸弄时的反应。肖晨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想离开，但还是决
定读完章节的最后两页。

不一会儿，肖晨听到叶子小声说了三四声自己的名字。他哗啦一下合上书回过头见
叶子也正猛回头，两人目光相遇。叶子顿显吃惊的样子，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躲
过肖晨几乎是小跑一样地离开了教室。

肖晨也离开了。他绕过叶子刚才站过的台桌时看见上面摆这一个男性的屁股，带着
刮了毛的生殖器。

第五学年，也就是最后一年是到附属医院转科实习。

几个月的内科儿科妇产科实习就要过去了，期间肖晨因阑尾炎在本院外科做过一次
手。今天中午吃饭时他又见到了似乎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的叶子。叶子表现的很
热情健谈。肖晨觉着她有些变了，但又说不清为什么。

晚上下班经过急诊室时又遇到叶子正在为一个创伤的病人插导尿管，两人只是点头
示意了一下。

上床睡觉前肖晨在网上无意中看到一个录像视频，题目是“My Poor Boy”。

从片头镜头的角度场景和清晰度看是设在手术室的用于教学示范的摄像机拍摄的。
开始是一个男病人躺在手术台上，身上盖着蓝色的单子，好像已经处于被麻醉了的
状态。身边坐者一个年轻的女医务人员，可能是麻醉师。不一会儿一个穿白大褂的
女医生样的走进了镜头。肖晨认出她是叶子。叶子和女麻醉师说了几句什么，女麻
醉师就离开了。叶子看了一会儿病人的脸，嘴动了动象是叫他的名字。她又两手拍
打他的脸。肖晨突然感到那个病人象是自己，想到这个他全身闪过一种通电的感觉
从头顶一下传到脚心。

镜头中的叶子接去了蓝色的单子。病人赤裸的健壮的身子暴露出来，叶子先是把他
从胸部到脚趾抓摸了一边，之后就扭动着屁股急切地翻弄他刮了毛的生殖器。这时
肖晨已经从病人左侧腹部的两个相隔二指的痣确定那就是自己。

叶子一手握着他 的睾丸，另一只手套弄着他可能是因麻醉药作用而微微勃起的阴茎，
她甚至把脸贴上象是含了他的物什。同时她扭动的屁股变成了两腿快速的挤搓。最
后她撸起他的包皮露出他红红的阴茎头，凑上去嗅了嗅。

镜头中的叶子突然快速地把单子给他盖上，紧接着女麻醉师走进了镜头。

视频结束。

肖晨呆呆地坐了半天，脑袋里空空白白。等他醒过神来站起时，阴茎猛地一疼，是
干枯了的不知不觉中流出的精液把阴茎和裤子粘连住了。

肖晨有一种恼怒，有一种他认为可能有同於女人被强奸后会有的被侮辱的痛恨。他
茫然地离开宿舍来到街上。在穿过一个路口时，突然从侧面冲过一辆面包车-----------
。

当他从颠簸中短暂地醒过来时，知道自己正被人往医院急诊室推。他朦朦胧胧地看
到叶子急促的面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