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想写这组文章。这是因为我很早就看到,对于不那么了解方舟子的普通大众来说,他们所接受到的有关方舟子的信息,往往是被扭曲、甚至是妖魔化了的。这个结果,主要拜他的“对手”们所赐。
一个公众人物,拥有一定的反对者很正常。方舟子和他的新语丝揭假十年,得罪的人太多,不可避免要受到形形色色人群及个体的攻击,他成为“中国树敌最多的人”不令人意外。但真实情况比这还要再复杂一些——被他揭露而利益受损的,仅仅是他的反对者中很小的一部分;方舟子揭假工作的许多受益者、或者潜在的受益者,也有不少在反对他。
把他的这个反对者群体分类并给出解释(我后续文章会逐步做这个工作),一方面可以帮助人们认识更真实的方舟子及理解其言论;更重要的是,通过对这个群体的分析,可以帮助人们更清楚地认识到,我们中的大部分人距离真正意义上的理性思维有多遥远。
确切地说,把那些反对方舟子的人称为“对手”很不准确。一方面,许多人反对他是因为没有足够了解他和他的观点,其本意并非站在他的对立面;另一方面,所谓“对手”,对阵双方应该能够在一个擂台上平等较量,但纵观方舟子的反对者,极少有在逻辑思辨和事实举证两方面能够与方舟子同等对话者。对手(姑妄称之)反击的无力,衬托出方舟子的强势;而这种原本是在逻辑思辨和事实举证方面显示出的强势,有时则被一些人攻击为“语言暴力”。
最近发生的一件事,用最强有力的方式说明了方舟子对手的无能:某家媒体在以极端拙劣的造谣方式污蔑方舟子“抄袭”、而后在造谣手段被揭露(证据见起诉状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4068790101801s.html)之后,转而攻击方舟子的妻子,大势宣扬其硕士论文涉嫌抄袭。针对这一行为,协和医大出版社社长袁钟先生将之比喻为,打架打不过对手,就去欺负对方的家人,属黔驴技穷的一种表现。
但对方还有指责:“你方舟子对事实真相有洁癖,为什么不出来揭露自己的老婆?”
姑且不论指责这篇论文“抄袭”的证据是否成立,退一万步说,即使方舟子妻子的论文确实构成抄袭、并且方舟子此前就已经发现其抄袭,他应该不应该、能不能主动站出来揭发?不能!保护自己的亲人、维护其形象,这是道德底线之下的底线;即使是在法学上,故意隐匿对自己亲属不利的证据,在多数先进国家的法律中也是被原谅、允许的。
方舟子的对手们,自己先突破道德底线、以卑劣为荣,然后设立一个底线的底线之下的标准,要求方舟子下水,“否则就是没种!”
再看着那些每天跑到我微博里来泼脏水的“方黑”们,我有时会想,本来应该把宝贵时间用来给中国人做科普的方舟子,每天面对、并且还要腾出精力来对付的,居然会是这样水准的对手!
正因这样的想法,我以能作为方舟子的朋友、做他科普和揭假事业的支持者为荣,却无论如何不能以和他拥有共同的对手为自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