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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阳先生的狐狸尾巴露了出来 

亦远

　　明报专栏上甘阳先生的大作"为《读书》讨个公道"终于使甘阳先生的 
狐狸尾巴露了出来。这样说似乎对享名中外的学者甘阳先生大不敬，但笔 
者想来想去，也只有如此描述了。因为甘先生这篇文章完全不是学术文章 
，如果不知道甘先生的大名，人们会以为这是组织部或宣传部授权发 
表的辟谣声明呢。作为一个学人，没有考证，没有事实，甘阳先生却揣测 
起"国内有些人却出于一种极为龌龊的狭仄心理"来了，这只能说是文人的 
堕落。 

　　北京《读书》杂志创刊二十年来，一直被看成是中国知识界的最重要 
阵地年倒是不错，但近几年《读书》是否已经变质，要从其发表的文章去 
论断，不能简单地从《读书》主编的人事变动去论断。沈昌文也好，董秀 
玉也好，他们当然对《读书》作出贡献，但他们全是共产党员，是必须服 
从共产党的领导的。他们只能在容许的范围内推动中国大陆思想解放， 
这是他们个人无法改变的现实，三联书店毕竟是共产党的。因此董秀玉个 
人的职务并不能说明目前《读书》的走向。甘阳先生拿"因为谁都知道这不 
是事实，而是彻头彻尾的恶意中伤！"作为反驳的论证和当年红卫兵的大字 
报如出一辙，实在不够一个留美学者的水平，难怪甘先生在芝加哥大学没 
有拿到学位呢。 

　　至于沈昌文先生的退休是否有政治原因，局外人是无法知道的，只有 
组织部或宣传部知道。想不明白为何甘阳先生那么清楚"乃是年龄关系 
的正常退休"。特别是沈昌文先生的退休是在甘先生逃亡海外之后的事。关 
于沈退休一事海外有种种流言，全无法证实，笔者也不敢说甘先生一定不 
对。但在笔者采购了据说因技术原因推迟近一年才上市的《读书》光碟板 
上，却恰恰找不到传闻导致沈先生不是因为年龄关系退休的几篇文章(如论 
五十年不变和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一小小的考证说明，《读书》不但 
今天可能变向了，而且肯定昨天的《读书》全变向了。《读书》光碟板完 
全没有做到实事求是，尊重历史，而且从商业上讲也是货不对现。是否《 
读书》光碟板还有其他删节，笔者没有核对，但《读书》光碟板不是《读 
书》全集却是不争的事实。这是完全违背《读书》多年来倡导的学术自由 
精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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