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 “德怀门事件”凸现中国当今社会“报应机制”的严重缺失和失效 ——兼与许志永博士商榷 　　烟云 　　最近，由于阿甘将北大博士复试过程中遇到的种种奇遇，在新语丝上公布于 众，引起了众多的网友对北大法学院朱苏力教授的质疑，本人这几天都在浏览新 语丝刊登的各种观点的文章，本人也想通过新语丝这个平台，谈谈自己的看法。 　　“德怀门事件”从小的方面讲，是阿甘与北大以及与朱教授之间的矛盾，借 用历史学家黄仁宇教授“大尺度”的观点，我们应该将该事件置于当今中国转轨 这一特殊历史时期，这样一个“大尺度”范围内来观察和评判，然后再来评价朱 苏力教授和北大校方的做法，可能会达到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德怀门事件”的 效果。 　　因为本人是学理科的缘故，从一个控制系统要想保持稳定状态，必须要引进 有效的“负反馈”这一原理出发，推出社会要保持稳定的话，也必须要有有效的 “负反馈”系统。用一句通俗的话说，就是社会要想稳定，必须要有“报应”机 制。“报应”机制在学术文章中通常称约束机制。“报应”系统分“来世报应” 和“现世报应”两类。比较理想的情况是两种机制都要有。纵观当今世界，会发 现民主国家这两种机制都存在，并且运行的很好，因此各种“起点”和“过程” 不公正或不公平的现象相对中国来说要少很多。先说“来世报应”，这在西方国 家，就是基督教之类的宗教。这类宗教基本都宣称人如果做了坏事而不忏悔，死 后就会下地狱。“现世报应”是比较完备的法律体系，由于司法的独立，使得正 义能得到伸张。历史学家吴思有一篇文章介绍，为什么在英国，一般人们很守交 通法规，通过他的考证，除了那儿人们的道德水平很高外，更关键的是英国社会 存在很有效的“现世报应”系统。据吴思介绍说，如果一个人违反交通规则到了 一定次数和程度，那么他的车子年保险费就会相应提高；他如果去求职，老板查 阅他的交通违章记录后，被录用的可能性相对遵守交通规则有良好纪录的人来说 就会降低。而这套“报应”系统能有效运作，所以就使得人们选择遵守交通规则 对自己来说是“最划算的”。反观我们自己，现在转型时期，“报应”系统不仅 不完备，而且现有的“报应”系统在很多方面都失效。按吴思的划分，在一个国 家内可以分为三个集团：皇帝或君主，官僚集团，老百姓，社会的发展和演化， 是这三个集团相互作用的结果。在专制的封建时期，由于社会制度决定了不可能 建立有效的“现世报应”机制，虽然那个时候也有王子犯法与庶人同罪的法规， 但实际上执行的是“潜规则”：刑不上大夫。在这种情况下，皇帝为了保证社稷 能世代相传，就鼓吹“来世报应”：如果人做了坏事或对不住良心的事，来世就 不能投胎，就不能变成人，就会变成畜牲。皇帝鼓吹“来世报应”，我认为其意 图主要是没有“有效的现世报应”情况下，用于约束官僚集团。因为即使老百姓 不相信“来世报应”，问题也不大，这是由于如果老百姓做错了事情的话，有当 官的打老百姓的屁股，老百姓总是有“现世报应”约束着。由于先帝革命的需要， 在先帝获得政权后，就向全国人民宣布所谓的“来世报应”都是过去统治者骗人 的鬼话，是假的，是封建流毒。先帝虽然抛弃了“来世报应”，但也没有建立起 来有效的“现世报应”系统。从现在公布的资料分析，先帝本身就不愿意建立有 效的“现世报应”系统，否则，如何实现他那“宏伟”的抱负：和尚打伞，无法 无天。从此，中国就进入了既没有“来世报应”，又没有有效的“现世报应”时 代，只不过是在现在转轨时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其实，一个国家如果存在 一个有效的“现世报应”系统，这个国家就可以实现正义，也就可以实现和谐。 但“现世报应”系统的运转是需要成本的，没有钱，“现世报应”系统也会瘫痪。 当然这里说的钱，是指“现世报应”系统运转所必需支付的费用，而不是现在中 国人为了解决问题，而向当官“打砣子”（我们这个地方，把向当官行贿的钱叫 “打砣子”）。如果社会还有“来世报应”系统的话，就可以大大降低“现世报 应”系统运行的次数，从而就大大降低“现世报应”系统运行的成本，这就是 “来世报应”存在的价值。由于现在的中国，人们普遍不相信什么，也就是不再 相信“来世报应”，所以本文不准备多说。我们来讨论一下当今中国的“现世报 应”机制。从立法的数量和质量来说，相对于先帝时代不可同日而语，但能有效 运行吗？我们下面来看看几个典型的事例。我们知道如果老百姓制造假证件，如 果被官府抓住的话，是要罚款和判刑的，但是如果官员制造假证件呢？读者会认 为也会罚款和判刑吗？非也。就拿在哈尔滨发生的“宝马”案来说，我在这里不 是想论证开宝马车的贵妇人是故意杀人还是过失杀人，但她老公承认她的驾照是 通过关系花钱买的。“宝马”案现已尘埃落定，但当时给贵妇人签发假驾照的人 受处理了吗？罚款和判刑了吗？从公开的报道中，没有得到任何只言片语的消息。 上个星期南方周末报道，山东济宁市副市长李信因涉嫌受贿和洗钱已被“双规”， 但他在上海注册办公司所用的是真的假身份证。我敢打赌，当初给他办理假身份 证的人，一定相安无事。广东省化州市教育局局长（科级），因挪用和私分教育 经费被查处，居然要胡总书记和温总理亲笔批示，才得以深入调查。老百姓开玩 笑说如果一个小小的科级干部的问题，都要总书记和总理亲笔批示的话，就算他 们24小时不睡觉，签得完吗？从上面列举的事例，可以看出当今中国“现世报应” 机制的运行是严重失效。因此，我们应当把“德怀门事件”放在当今中国“现世 报应”机制的运行严重失效这样一个背景下来分析。 　　北大任欣教授在《关于考博之“公正”：一位博导的看法》一文中说：“如 果导师随便将一个平庸的考生弄到自己门下，考生进得去出不来，或一再延期， 导师只能是吃不了兜着走，丢自己的面子。而学生毕业后，还要继续工作或从事 学术研究，面临圈内人的评价，对他的考核实际上是终生的，因而对导师培养能 力和水平的评价也是终生的”。 任教授这里讲的约束是道德约束，而不是刚性 的“现世报应”机制。在一个“现世报应”失效的社会，有道德的人是很少的一 部分，因此，目前，受任教授所讲的道德约束的博导是少数。不过，朱苏力教授 也许是例外，但成立的前提是朱教授是一个有道德的人，而有道德的人成立的前 提是对公众事件必须诚实。那朱苏力教授诚实吗？从朱教授在新语丝上回应的文 章，以及最近接受《东方早报》记者的采访，对是否与艾佳慧同学是否是熟人这 个简单的问题（这个问题不是一个私人问题，而是涉及录取过程是否公正的公共 问题），一而再地撒谎，就可以知道朱教授现在就不是一个有道德的人，从而也 就不会受任欣教授所讲的道德约束。概括地讲，人们普遍怀疑“德怀门事件”中， 朱苏力教授有猫腻是由于： 　　1、 甘德怀够北大初试分数线，而北大法学院起初却不准备或遗忘通知阿甘 复试。 　　2、 北大法学院降低初试分数线的理由不充分，过程不透明，程序不当。 　　3、 复试程序有严重问题。其中主要包括朱苏力教授既当主考官，又当书记 员；强世功副教授迟到，在没有听到阿甘的复试答辩，也参与了对阿甘的打分； 三个考生面试并没有分隔开，而是在一起面试，并且在阿甘第一个回答问题的情 况下，朱苏力教授对阿甘所提的问题，又对听过阿甘答辩情况的艾佳慧同学提同 一问题。 　　4、 周旺生教授提的问题是一个非常不严谨的问题。 　　5、 艾佳慧同学是朱苏力教授指导的研究生，朱苏力教授却在此问题上刻意 隐瞒什么，一而再地向公众撒谎，而艾佳慧同学却恰恰是此次朱苏力教授录取的 博士生。 　　6、 并没有特别的材料表明艾佳慧同学目前的学术水平在甘德怀同学之上。 　　7、 朱苏力一方面说阿甘复试成绩不合格，被他淘汰是正确的，而与此同时 副院长龚文东没有经过复试程序直接被录取（引述方舟子最新核实的材料），在 众多网友指出他践踏程序正义后，居然进一步粗暴地践踏程序正义，难道北大法 学院是朱苏力投资开办的？是谁给予他这样毫无限制的权力？难道法学中讲的法 官的“自由裁量权”可以大的无边际吗？ 　　对只有通过公正、透明的程序正义才可能达到实质正义这一法理，虽然对于 时下中国普通老百姓来说，接受它还需要一个过程，但对于法律精英来说，这一 法理已经是ABC问题。可是在中国最著名的学府，在教授程序正义的地方，恰恰 不把程序正义当回事。而这些法学“精英”，平时总人模狗样地指责地方法院在 审判过程中，违背程序正义，想象一下这幅图画，该是多么滑稽！当然，笔者在 这儿的意思不是说由于这些所谓的法学“精英”平时所宣讲的程序正义是错误的， 也就是说魔鬼所讲的真理也是真理，总觉得由践踏程序正义的法学“精英”来讲 程序正义，就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因此，在中国通向法治的漫长道路上，让许 多有良知的人们备受煎熬，也承受了许多的失望。当今中国，每一个人都希望社 会对自己公平、公正，但很多人做了对他人不公平、不公正的事情后，不是忏悔， 不是知错就改，而是百般狡辩，还认为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如果社会中，每 一个人都这样行事，中国也就永远到达不了法治社会！因此，如果每一个人都希 望社会对自己公平、公正的话，那么每一个人就必须从自己做起，自己要对别人 公平、公正，否则，公平、公正、正义就会可望而不可及！ 　　许志永博士是朱苏力教授第一届毕业的大弟子，作者看了前两天在新语丝上 发表的为老师辩解的文章，深感失望！对于许志永博士，作者虽然没有谋面，但 确实对他有久仰之心。这主要是许志永博士作了好几件令人击节的事情：一是他 在孙志刚事件中，与其他几位博士一道，秉笔上书全国人大常委会，建议启动 “违宪审查”程序；二是在著名企业家孙大午案件中，是孙大午先生的辩护律师， 并且是义务的；三是在“南方都市报案”中，是被告喻华峰的辩护律师，四是以 个人的名义，参选海淀区人大代表，并且以高票当选。这四件事情，无疑都是可 以被将来的历史记录下来的，都不是一般知识分子做得到的。因此，在许志永博 士没有发表文章为老师朱苏力教授辩护前，许博士可以说在我心目中是高大的， 近乎完美，我还在想为何朱苏力这样的教授，却培养出这样优秀的学生呢？因为 许博士做的这四件事情，无疑都是要有良知、正义和毅力。许志永博士发表的为 老师朱苏力教授辩护的文章存在很多逻辑上的问题，这方面方舟子已经作了评点， 我就不用多说。鉴于许博士以往的表现，笔者认为是情急之中，念及师长之情为 老师开脱。这可能就是我在上面所说的，每一个人都希望社会对自己公平、公正， 但“我”（包括自己和像老师、上级、亲戚、朋友之类的亲近之人）对做了对他 人不公平、不公正的事情后，就百般辩解。许博士以回忆自己的读博士过程，来 说明朱苏力教授的正直，所以就得出了，不论朱苏力教授如何践踏程序正义，但 录取艾佳慧同学是没有猫腻的，并且为有这样的导师而自豪。但在看了网友揭露 出朱苏力教授在与艾佳慧同学是否是熟人这个问题上撒谎以及方舟子进一步证实 朱教授撒谎的文章后，在看了没有经过复试就录取副院长龚文东后，不知道许博 士还是否为一个公然向大众撒谎、粗暴地践踏程序正义的导师而自豪？注意到许 博士在文章最后说：“我已经毕业两年了，我们之间很少联系”，这说明许博士 看到的是两年前的朱苏力教授，就是两年前朱苏力教授，许博士也不见得认识得 很透彻，何况两年后的今天，朱教授不会变吗？西方谚语云：人不可能走过同一 条河流，也就是这个道理。笔者在这里再补充点公开报道的材料，来见识朱苏力 教授是如何善变的？在朱教授在新语丝上发表的文章“关于甘怀德同学面试情况 的说明”中，朱教授是这样写道的：“北大历来坚持兼容并包，学术自由的传统， 我们一贯欢迎外校和外系的优秀学生报考。也欢迎甘怀德同学（这里朱教授将阿 甘的名字写错了，这儿照原样引用）努力提高自己的学术修养，继续报考，不要 轻易放弃自己的学术追求。”笔者从该处推测朱教授是说，如果是甘德怀同学明 年复试成绩优秀，一定还会录取甘德怀同学的。多么仁慈的心呀，多么宽广的胸 怀哦！看到这里，不明就里的读者有可能感动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转，可是没有 过上十天半月，朱教授就露出磨刀霍霍的本来面目！7月23日，朱苏力教授在武 汉接受《新京报》记者采访时说： 　　《新京报》：甘德怀考博事件引发了一场对考博制度是否公平的大讨论，如 果甘德怀明年再考你的博士，你欢迎吗？ 　　朱苏力（以下简称朱）：我不欢迎。 　　《新京报》：我以为你会说欢迎。 　　朱：如果要说假话，我会说我欢迎，不然太得罪人了。但我也是普通人，说 心里话，我觉得他不大能正确面对面试的失败。我上大学的时候，有一门课考了 全班倒数第一名，我没有认为这就是失败或老师不公。一个人，如果不相信别人， 他很难做到成功。 　　《新京报》：处在事件中，你这些天又是一种什么心情？ 　　朱：刚开始当然有些愤怒，但是我也理解这位学生的心情和网民的一些评论。 　　我一直坚守专业知识分子的道路，我从来不见记者，不上电视，我希望的就 是通过自己的教学和写作，推动中国的法制事业发展。但这件事情，实际上把我 变成了热点人物，而且这个热点人物不是我希望作的。不管这件事最后结果如何， 都会给人留下疑点，因为无风不起浪嘛。 　　而且可能对北大，对北大法学院造成了伤害，这是我最心痛的，因为提升北 大和北大法学院的学术是我一生的追求和梦想。 　　从上面朱苏力对《新京报》记者的谈话中可以看出两点： 　　1、 他不欢迎甘德怀同学报考他的博士研究生，这与他在新语丝上发表的文 章中的说法是自我矛盾的，短短数天时间，朱苏力教授的态度就来了一个180度 的大转弯，这可以看出朱苏力教授是很善变的吧。许博士，建议你要好好地认识 你现在的导师朱苏力教授！ 　　2、 朱苏力进一步撒谎。他在谈话中说他从不上电视，笔者记得在今年央视 某期对话节目中，朱苏力是作为嘉宾出席的，并且还在镜头面前发表现场讲话。 因为，当时在这个节目之前，笔者没有看见过朱苏力“天王”的真容，但还是看 了他写的关于法制建设的几篇文章。看到了朱苏力教授的真容后，心里想，原来 朱“天王”是这样的一个样子。当时对朱“天王”的印象是讲话还是有水平的， 但有点盛气凌人，仿佛众人皆醉他独醒的味道。如果，朱教授说他很少上电视， 这个说法就很对，但说他从不上电视，却又是在向公众撒谎。在CCTV网站上用 “朱苏力”做关键字检索，可以得到朱苏力曾两次在CCTV露脸，详情见网址： http://www.cctv.com/program/jl/20040416/101284.shtml和 http://www.cctv.com/financial/20030708/100883.shtml。朱教授呀，你真是 “业务”繁忙，“贵人”多忘事！短短几个月，你就将曾在CCTV上的风光，忘得 干干净净！我真的是服了你！其实，就朱教授写的关于中国法制建设方面的文章 而言，我读后的感觉是隔靴搔痒，并没有说到痛处，反而是同一个法学院的贺卫 方教授的文章，才一针见血。这也许才是朱苏力教授当北大法学院的院长，而不 是贺卫方教授之故吧。因为，当权者不会喜欢一针见血的人，会喜欢隔靴搔痒的 人，这样才让人舒坦呀。在这里笔者对甘德怀同学做一个“恶意”的猜测，你报 考朱苏力教授的博士生，也考虑了朱是院长这层因素吧？（在这里，笔者是开一 个善意的玩笑，如果对阿甘同学造某种不良影响，笔者先在这儿向阿甘道歉）。 笔者建议，如果阿甘明年还考北大法学院的博士的话，还是以做学问为志向的话， 那就报考贺卫方教授的吧。因为，在笔者的眼里，贺卫方教授是中国法学界最有 良知的教授之一，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中国法学的良心。（这个结论是笔者 看过贺教授的文章和演讲得出的，本人也没有与贺教授谋面，是个人的结论） 　　“德怀门事件”对北大的造成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用朱教授的话说：“可 能对北大，对北大法学院造成了伤害，这是我最心痛的，因为提升北大和北大法 学院的学术是我一生的追求和梦想。”算了吧，朱教授，别再演戏好不好？如果 你认为对北大法学院造成了伤害是你心中的最痛，那么，现在你可以“牺牲”你 自己来挽救北大法学院的声誉，那就是立即辞职，向天下百姓承认你的过失！只 有这样，才能使得天下百姓觉得北大法学院还是有救的，否则，在你这样没有诚 信、视程序正义为无物的院长领导下，北大法学院今后可能培养更多“张涌”、 “李涌”、“王涌”之流的专职律师和专职法官！不是别人伤害了北大，伤害了 北大法学院，恰恰相反，真是由于像你这样的博导，像你这样的院长，伤害了北 大，伤害了北大法学院！有你们这样的博导，这样的院长存在，北大及北大法学 院的学术水平，能真正地提高吗？如果“五四”的发源地北大的法学院都这么黑， 那中国的法治之路在何方？请朱教授念在苍生对中国的法治还心存希望的份上， 以辞职谢天下！ 　　为什么“德怀门事件”对北大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却只见朱苏力一个人出来 说辞，而不见北大研究生院负责人，甚至北大校长出来解释。这足以说明，“德 怀门事件”对北大的伤害，对北大研究生院负责人和北大校长的官位没有什么太 大的影响，否则，为何按兵不动？也许这些“大佬”们认为，北大又不是我个人 的，北大的声誉与我何干，只有北大的官位与我相干！而北大的官位又不是你们 网民这样的草民给的，我没有必要给你们解释，还是到某“红楼”喝革命的小酒 酒快活！先帝有诗云：黄洋界上炮声隆，我自岿然不动。因此，任欣教授所提到 的道德约束对这些“大佬”们是失效的，这进一步证明在没有刚性的“现世报应” 机制下，道德约束是靠不住的。我们来设想一下，如果“德怀门事件”发生在美 国，会怎么处理？假设，如果“德怀门事件”发生在美国私立大学，校董一定会 组成独立的调查小组，一定会将查处的过程和结果告诉公众，因为这涉及到该校 声誉，而该校又是私立的，老板怎么会坐的住？那如果“德怀门事件”发生在公 立大学呢？我想公立大学一定也会组成独立的调查小组，调查事件真相。那怕公 立大学校长不想公布真相，州长也一定会施加压力，因为这也可能涉及州长下届 连任呢。因为，在美国每四年一次的大选，是老百姓给政府答卷评分的时候。因 此，在大选这一刚性的“现世报应”机制的约束下，美国政府官员，一般来说是 不敢明目张胆地乱来的。可以说，在美国等西方国家，大学教授也是不敢乱来的， 因为乱来一旦被查实，其饭碗就可能不保。这些说法，何以为证？读者从“舍恩 门事件”，可以看出本文的观点并不是没有根据的。据报道，“舍恩门事件”的 主角舍恩教授，已被美国贝尔试验室解雇，其博士学位已被德国母校剥夺。试想 一下，如果舍恩教授在中国，事件会被公正地调查吗？调查后能公正处理吗？能 处理这样重吗？我看很有可能又会变成一个有着“伟大成就”的“爱国”科学家， 一定到现在还会成为人们膜拜的对象，呜呼！笔者在这儿大胆地预测，经过“德 怀门事件”后，朱苏力教授，博导照当，院长照做，用小平的话说：“马照跑， 舞照跳”。目前，中国官员对付丑闻的办法是一个“拖”字诀，就是用时间来漂 涤丑闻，所以北大的校长和研究生院的院长就是用这个办法对付公众，过一段时 间后，他们又会以正人君子的面目出现在公众面前，又会对公众发表如何教改的 长篇大论，没有办法，中国大学只能是在这样的“正人君子”领导下挣扎。在这 里，我简单地评价一下北大张迎维教授设计的“改革”方案，总的来说，我是持 批判态度，之所以如此，我并不是说张迎维教授设计的“改革”方案出发点不好， 而是在目前中国大学这样一批“正人君子”领导下，张迎维教授设计的“改革” 方案，其结果很可能导致大学改革“拉美化”！与其改革结果的“拉美化”，作 为高校最底层的普通老师，我为什么要赞成这样的只是导致当官得好处，老百姓 得坏处的改革？试想一下改革的初期和改革的现在，人民群众对改革的态度变化， 就可以得出有益的结论。由于改革的初期，由于“放活”，人民群众绝大部分得 到了好处，所以老百姓就拥护改革，由于改革的后期，改革的“拉美化”越来越 严重，老百姓只能是得坏处或者一丁点的好处，而同期当官可以得好处，甚至大 量的好处，所以老百姓就不赞成改革，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反对改革。如果，张迎 维教授设计的“改革”方案，可以保证中国大学的改革，不会出现“拉美化”结 果，笔者就赞成改革，否则，笔者就反对改革，为什么改革的痛苦只能是由老百 姓承受？天底下，可能还没有受到不公正的痛苦，还要说好这样的傻子吧？ 　　一个“好”的社会是老百姓做错了事情，当官的可以打老百姓的屁股，当官 做错了事情，老百姓也可以打当官的屁股。前者，中国的历史历来是这样，后者 中国何时能有效地实现呢？这是笔者在这篇文章中的最后感言。 (XYS20040728)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