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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风车作战和让程序说话——读邓正来评论“甘德怀事件”有感

　　游客

　　甘德怀为什么要考博？除了希望得到名师指教外，还要看到，他是一个年轻
教师，要评职称、要拿科研课题、要通过名师进入“圈子”，没有博士怎么行，
也许，后几种考虑占了大多数；朱苏力为什么不录甘德怀？不需要理由。因为是
导师指导制，尊重导师意见为各国通例，我不录你可以有一千万个理由，放之四
海而皆，没有什么可指责的。

　　但有两个问题不得不引起我们的反思：其一、在录取工作中存在着与导师意
见制相悖的程序设置；虽然这个程序设置本身可能是不合理的，但既然存在着这
个程序设置，这个程序就应当是刚性的，而不应当如朱老师所说的可以提高分数。
游戏双方都应当遵守这个程序。其二、再追问一下，这个程序设置的目的是什么？
为什么不能直接由导师说了算？这需要进一步追问我们缺乏公信力的社会制度设
计和社会现实（不想多说）。邓正来老师的评论一语中的，他指出，有一种力量
“虽说无形于博士招生制度安排之中，但是却无时不刻地宰制着我们招生制度安
排的方向——这种力量像某种非正式规则 ‘资源’似的扭曲着甚或歪曲着中国
博士招生制度的正义以及我们对这种正义所具有的‘活生生的日常理解’，它实
际上是在重重地向知识的神圣性和我们‘当下的正义认知’扔出一副象征着‘严
肃挑战’的白手套。”在这种力量的驱使下，任何人都难以全身而退，否则就如
唐吉柯德与风车作战。为此，我们不得不对刚性程序遭到破坏的情况下北大法学
院朱苏力的导师意见进行一番追问，你的导师意见有没有受到这种力量的左右？
如果没有，为什么？

　　让程序说话，虽说是一种无奈，但却是最坏情况下最好的选择。 

(XYS2004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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