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 　　张维迎怎么就扯到妓女的性？！ 　　公民印象 　　吾爱吾师，吾不能爱真理啊？！（引言） 　　首先，我要说几句题外话。 　　多年前，我到北京去，就听到一个朋友说，北京的街头，甚至于北京的大学 里，流行这么一句民谚：“大学教授就像妓女。”我听了，心里很别扭而又很难 过，须知教授（教师）是阳光下最光荣的职业，而又因为我也在大学里，也要上 讲台才能养家糊口。所以，我当时就压抑不住，问我那位朋友“此话”到底“怎 讲”？朋友说，教授如今讲课有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对方要你讲什么你就 得讲什么，你不能违拗呀。原来也是，不管你什么教授，听讲者、主办方不喜欢 听的，你还能讲么？你不怕他轰你下台，他们是你的衣食父母啊……这番话说得 我心里十二万分的惭愧啊，怪不是滋味，也所以我后来干脆就离开了大学讲台， 这做妓女般的日子还怎么好过呀。妓女是旧社会万恶的职业呀。余生也晚，生活 在一个消灭了（据说）妓女的“新时代”，对于妓女，只在纸张上见到，至于她 们的生活，大概就留在电影和电视剧镜头的层面了，如此而已。 　　后来，珠海的九一八事件，让我们看到了妓女的生活记录。小日本丢下一大 把钱，我们的中国妓女就只好屁颠屁颠地满足日本嫖客的一切需要了，叫你怎么 弄，你就得怎么弄，乖乖的听任指挥。啊，这就是妓女，这就是妓女的品行， “你给钱，我办事；”“一方收钱，一方满意。”“你出钱，我透爽。”——呵 呵，如此而已。 　　再后来，社会进步了，人都要或者准备都要堕落了，教授也耐不住寂寞了， 于是有了“所谓教授”。从此，眼界大开，也就开始注意与教授和所谓教授们相 关的文字和事实了。比如近两年来，有关于北京大学那个张维迎的，因为是北大 的“改革”代言人（我已经无法了解北大的改革如何，免谈），又因为是中国的 经济学家（中国有经济学家么？），所以，也不时注意到，有时候竟因为别的什 么鸟事，也会牵涉到他，“上镜率”之高，让我莫名惊诧。虽然，我们在一些体 面的场合，也还能客气地说几句“套近乎”，但那是为了工作，绝对不及学问— —所以，对于张先生的学问，据说很高，却绝不敢领教。因为道不同不相与谋了。 　　因为注意，我发现（仅仅是个人发现），张维迎，怎么也不知不觉感染上了 余秋雨和赵忠祥之流的毛病，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论你怎么批评，他横 竖就是不认理，就是狡辩。你说，一加一应该等于二，怎么会等于三，他就跟你 没完没了的论辩，直到你过了三百六十五天之后，承认一加一怎么等于了三，为 止！真是春秋时代！！ 　　经济学，我以为至少应该经世致用，否则就别提有多扫兴了。但是，不能反 过来，将一切有关于现实世界的办法和非办法都统统目之为经济学。中国的经济 学毕竟很有特色，因为原来学苏联，后来改弦更张，据说学习西方经济学（苏联 不是属于西方么），现在还是讲中国特色，这很巧妙，语言修辞的妙用，化解了 多少学问上思想上理论上的尴尬——这也多少体现中国式的智慧，类似掩耳盗铃。 有时，看来看去，似乎可以这么说，过去搞社会主义计划经济，是满足人们群众 的需要——物质的和精神的；而西方的所谓市场经济，更多的是满足人们的偏好 ——你要什么，我给什么。这就有趣了。总观起来，似乎妓女最能懂得市场经济 的真谛！嫖客需要什么，她们就给提供什么。难怪著名的新古典经济学家萨伊说 是“妓女创造了嫖客”，妓女的力量是无穷的啊。据左派经济学家研究，妓女对 于一个国家的经济贡献是很了不起的，竟至比别的一些阶层要高出很多呢——真 神了！我不想有人说，是妓女创造了某个世界的经济奇迹呵……归根结底，妓女 的特征就是满足嫖客的偏好，特殊的偏好——珠海的九一八事件，给人们经典的 解说与明证。 　　现在终于可以回过头来，清醒一下头脑，想想为什么有头有脸的教授被弄到 与妓女等量齐观的地步了。 　　教授讲课、讲座，作报告，有了明码标价，这是不久前开始的时代。这也多 少与市场的肉价差不多，分门别类；这也与妓女的差别价格相类似。这回得知有 的名教授的出场费高达两万元，这与高级妓女的出台和包夜，以及一些二奶的价 位不相上下，教授的价值居然可以比肩于高级的妓女们，真是时代不同了。难怪 有人将教授的授业解惑类比于妓女的工作，匪夷所思啊。 　　张教授深知经济学的特别强调“消费者主权”和“唯偏好是足”的道道，所 以难怪他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了，拿企业家的钱，给企业家说说话，发表一些 “善待”企业家的观点论调，本是正常，物物交换而已。中国乃礼仪之邦，“来 而不往非礼也”，张教授一定是懂得的，所以立论偏袒一下出钱人的主儿，那是 天经地义的啊，你们还责怪大名鼎鼎的教授他么？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对于批评，张的回应很耐人寻味。他说：“对一个真正的学者来讲，最难做 到的不是你骂政府、骂企业家，而是你敢不敢站在大众舆论的对立面，坚持自己 的观点。”似乎与大众为对立面，才是真正的学者。我看，如此的学问家，其实 少些为好，如此“真正的学者”于北大实在也有损其伟。“现在只要是骂政府、 骂富人、骂企业家，就被认为是有社会良知的表现，只要不骂的或者帮企业家说 话的，就被认为是拿了企业好处的，这种思维方式是不对的，对社会有害无益。 我们不应该像马克思批评过的，用妓女的心态看待所有的性关系。”这就是张维 迎先生近来甚为臭名昭著的比喻“妓女心态”。这说明张教授对于妓女之类的性 生活还是蛮上心的，随时能由此及彼——当然，我不敢由此断定堂堂的、可敬爱 的张维迎教授念念不忘妓女。但是，“只要……就”的口气，似乎又透露出张先 生的某种隐讳的心理：猫腻总是有的，“性关系”还是有的，而且是与不正当者 发生的，只是还不至于是“与妓女的性关系”，即便是与妓女的性关系也大可不 必那个嘛。——算是作为学者的张先生很直白哦。这也更会让人想到“此地无银 三百两”的故事，联想到社会上的常见事例：一对鸟男女在嫖宿，派出所来人抓 个正着，可这对鸟男女硬说是在“拍拖”，还很认真，你也就没有办法，原来他 们彼此很熟络了，嫖宿与恋爱本来就没有明显的外在差异，因为都不回避男女的 狎昵甚至于性。 　　说到妓女，还有婊子，龌龊是龌龊了些，但历来的有名的妓女和婊子总要立 牌坊。既然龌龊，人有不齿，要立牌坊便要绞尽脑汁，巧立名目，这是她们的祖 传。这一层，张先生也一定是深知其中的奥妙，尽管我也知道“张维迎讨厌别人 把经济学家看成妓女”。 　　不过，回到现实，现在有大学生作鸡鸭的，居然还有研究生入此行当的，新 闻时有呢。所谓教授们尚且如此，其徒又何以堪？！但我由此而来联想到如此如 彼之类，难免心理犯怵——下次，恐怕张教授不来我这里坐而论道了。 　　有人说，张维迎先生可以谓资本家的走狗或者乏走狗，其实，平心而论，他 充其量不过中国大陆新富阶层的代言人，或者径直就是暴发户之流的类似于“刑 名师爷” 之类罢了（私见以为，中国到目前还没有“资本家”意义上的“资本 家”，有的都是土包子式夜郎乡富翁而已）。我于北大，最佩服“兄弟我”的马 寅初先生，和近来才声名鹊起的当街卖肉的陆步轩。张先生这种将国外的信息经 济学转化为中国北方的豆腐坊的经济学的，还不如街上写招牌的三流书法家足以 令人起敬。 　　最近听说张维迎先生以大众舆论为不齿，感冒大众之不韪，殊觉意外的突兀。 兴许，张先生作了教授、博导、副院长，不再有往高处升的路径了。于是乎又是 向往当舆论的“英雄”，于是选择以大众为敌，这可能是终南捷径（以张先生精 通的“博弈论”而论，应当是最佳的与社会博弈的决胜之上策，因为他永远成不 了纳什），对于张维迎这样的教授。 　　张先生借马克思来嘲弄批评者，自负之态，跃然纸上。我不禁联想到尊敬的 启老有诗一首，不妨奉赠张教授，诗云：“当年乳臭志弥骄，眼角何曾挂板桥； 头白心降初解画，兰飘竹撇写离骚。”——不过，老实一点，我也还是处于乳臭 未干之际呢，敢情张先生嘲我五十步笑百步耶欤？！不管怎样，张先生还是以学 问家为好，不要几十年后又来一段北大式的“毕竟一书生”！ 　　哈哈！！随他去吧。 　　2004年9月8日，老柏庵 (XYS20040909)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