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5.dxiong.com)(www.xinyusi.info)(xys2.dropin.org)◇◇ 　　对姜广辉《给历史所诸位师友的一封信》的公开回复 　　 　　一，关于《传统与人文——中国思想史论集》一书的出版，2005年联系中国 三贤出版社（香港）有限公司出版此书时，该公司是一家在香港正式注册与经营 的出版公司，我交付出版费用及书稿后，其余事项由出版社负责。去年得知有人 质疑此书时，联系了香港康乐及文化事务署书刊注册组，其工作人员告知：在香 港图书出版后，有书刊注册的规定，也有“毋须注册的书刊”。注册工作属于出 版商的权限。后来再联系出版商时，才得知该出版社已于2007年解散。 　　二，关于《传统与人文——中国思想史论集》一书的内容，本论文集内容涉 及我所熟悉的先秦诸子、魏晋玄学、近代思想和西方汉学等研究领域，共收入6 篇，其中5篇是从我已经发表过的60篇文章中择出。其中，“南北朝隋唐儒学” 中的部分章节，是我在八十年代中期手写，后由他人输入电脑，错字很多。出版 《传统与人文——中国思想史论集》前，我虽将其中的大部分错误纠正过来，但 也留有遗憾。后来大陆有关出版社出版的儒学著作收入了这部分内容，因出版前 未让本人审校，错讹更多。 　　三，在评为副研究员之后与2005年申报研究员之前，除论文集《传统与人文》 外，我公开发表的论文、合著与译著逾百万字，其中论文30万字，合著5万字 （撰写完成10万字），译著68万字。我申评正研时的第一代表作是社科院重大集 体项目《中国经学思想史》。姜去年底曾亲自对我说过：“没有那本书（指《传 统与人文》），你也能评上研究员。”如今他信中所谓“以假书骗取研究员”， 显系曲为之说，别有用意。 　　四，关于《传统与人文——中国思想史论集》的情况，社科院历史所进行了 调查与取证，目前已经得出结论。我个人无需赘述。这里，有必要就我与姜的关 系及此次争端的背景给大家一个交待，以正视听。 　　应该说，我与姜广辉原本关系不错，如今他对我如此谩骂中伤，个中缘由， 一言难尽。这里只举数端： 　　1，姜在担任国际儒学联合会秘书长期间，他作为法人代表签字将儒联近千 万元人民币借给某商人，多年无法追回。他因此被免职。这事在北京学术圈内早 就不是什么新闻。当年，听了他挪用巨额公款的事，我自己一连几宿都没睡好觉， 并打电话询问与责备他，开始与他疏远。 　　2，姜是以同等学历的身份考取78级研究生的，没受过高等教育。室主任黄 先生不辞辛苦，帮他修改论文，一改就是10年。可是在黄先生退休后，他对黄先 生颇不友善，还下套巧取本来分配给黄先生的住房。那是社科院最后一次福利分 房，黄先生因为资历深工龄长，分到农光里的一处新房，姜则落空。但他却忽悠 黄先生说，黄先生分到的那套新房如何不好，不如不要。黄先生信以为真，退了 新房。这套房遂在所里重新分配，正轮到了姜。黄先生后来发现上当，与一位老 邻居老同事换房，才又搬到原来新分住房所在的那座楼，只是朝向和格局均差。 黄先生生前多次同我们讲：“姜不让我要那房，可他却要了。” 后来，黄先生 去世后一段时间，本室某同事打电话告诉我他的重大发现：姜当年骗了黄老师的 房子。我感到震惊的同时，也觉得此人有打探他人隐私的“考古癖”，不足为训。 不过，此事后来在所里有关人员那里又得到了印证。黄先生晚年贫病交加、妻离 子散，姜对他如此无情无义，我感到不满。 　　3，姜当年曾用笔名写批评文章，攻击自己的某位同学、同事兼同志。若干 年后又到处散布说，那篇文章是清华的彭某人写的，企图嫁祸于人。我身边的师 友知道我性情刚烈，多人多次嘱咐我不要惹他、防着点，可最后还是防不胜防。 近年，姜为了使其学生超越本室的其他青年学者而先一步评上副高职称，早已调 离社科院的他，通过室里某人诱使所里个别职称评委在评审会上例举竞争对手的 著作中所谓“硬伤”，结果如愿以偿。事后他又与被伤害者联系，电话告诉她： 他打听出来了，是张海燕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叫该评委如此而为的。得知 此事，我当即在寒夜骑车赶到他家，把他从地铺上叫起，与之对质。他笑而不答， 后又威胁说，他整起人来可狠了。他信中所谓“抡大棒”之说，实缘于此。 　　4，当然，导致近年我们之间的矛盾升级，《中国哲学》问题无疑是最根本 的原因。《中国哲学》是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中国思想史研究室主办的学 术刊物，在海内外学术界一直享有盛誉。它的归属权本来不是什么问题，目前研 究室还保存有一尺多厚的档案材料也可以证明这一点。而且，姜广辉作为当时研 究室的负责人，他于1994年8月10日写给社科院科研局与某副院长的公函中也承 认：“《中国哲学》是我所中国思想史研究室的学术集刊。”在五年前，姜办理 调离手续时，历史所领导集体讨论后通知我：他除了要把用公款购买并拿回家的 十来种电器退还给研究室外（目前尚有几件未还），姜同时还要办理《中国哲学》 的移交事宜，把刊物留在室里，不能带走。我就此与姜面谈，他坚称《中国哲学》 是“同仁刊物”，双方意见相左，不欢而散。后来，研究室讨论学科发展规划时， 大家强烈提出恢复出版本室传统刊物《中国哲学》，随后得到历史所的出版资助。 当《中国哲学》的出版工作紧锣密鼓展开之际，得到消息的姜遂提出要与我们合 办。但合办事宜谈了多次，一幌数年，他言东言西，始终不承认思想史研究室的 归属权和主办权。2009年2月8日，在双方就《中国哲学》纷争之际，他用“同城 快件”给我寄来一信，说他拟刊登一篇指出我在《论道者》中错误的文章,将造 成“较大冲击”，同时说，他也可根据我的态度而考虑“将此商榷文章不列入拟 发稿之中”。应该说，由于我的英语能力和该书内容的艰深,翻译中的错误确实 不少。几年前我已经着手修改，也向多位英美汉学家反复求教，“增订版”的出 版工作早在进行之中。姜此时写此信显然是与《中国哲学》的争端直接相关。当 时我没有理他，因为我不能拿本研究室和学派的根本利益与他做交易。2010年5 月，他擅自出版了《中国哲学》二十六辑，他的真实用意就是要把刊物拿走，拿 到他的新东家湖南大学岳麓书院。但此事到此并未完结，他也很清楚这一点。所 以，目前我仍被他视为拿走《中国哲学》的最大障碍而持续遭到打击，不能容忍 我这个当了十多年副主任的人由副转正。 　　5，姜广辉调离历史所思想室已经多年，但他总企图把听命于他的人扶上室 主任的位子，好对研究室进行遥控。在我面前，他曾洋洋自得地说：“谁当室主 任，我还没想好呢。”似乎这个室主任应该由他任命，而不是社科院，也不是历 史所。多年来，室里有人为了填补上主任的空缺，与姜联手把我当作首要打击对 象。他们给室里的工作制造了大量的麻烦，煽动了大量的是非，提出“闹的越大 越好”，“谁不站在他一边就打倒谁”。他们对我个人也多次进行极其恶毒的诬 陷诬告。比如，有人到社科院纪检部门匿名举报我在研究室经费管理上有问题。 后经审核，在我主持工作期间，我们室的经费使用没有问题，账目在所里各室中 是最清楚的，而且我是从室经费中领取数额最少的研究室人员之一。长期以来， 他们的种种构陷对我的身心造成很大伤害，致使我一度提出辞职（副主任），也 一度情绪失控（未动拳脚）。最近，历史所就研究室的主任人选再度安排投票选 举，有人提出“要么他当主任，要么同归于尽”，为了一个小小的室主任上窜下 跳，几近疯狂。尽管在投票前几分钟他还在给室内同事群发短信展开宣传攻势， 但这个人最终并没有得到民意的支持。于是，姜再度出手，与“史慕岱”（据说 是室里某人）联动，展开了对我的一系列新的打击。这就是此次事端的直接导火 线。 　　姜广辉口口声声说“为了研究室好、为了侯外庐学派好”，如果真是这样， 他就不该在其当主任时把研究室的大部分经费据为己有，不该调离后还长期搅合 思想室的事，不该对“侯门”的老人表现出那么普遍的冷漠与无情，不该企图把 本室传统刊物《中国哲学》拿走，不该在媒体上糟蹋社科院历史所……兹把这些 不愉快的事情拿出来供大家评说，家丑外扬，实出无奈。 　　张海燕 　　2011年11月16日 (XYS20111119) ◇◇新语丝(www.xys.org)(xys5.dxiong.com)(www.xinyusi.info)(xys2.dropin.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