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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论自由之限

作者：追风

    有名的话，哈贝马斯：影响现代社会的因素有三方面，一是意识形态，二是
货币流通，三是权力。与之相对应的制度设计应该是：一是言论自由，二是证券，
三是程序。

    说到言论自由，刑法中有争议，言论可不可以构成犯罪，或在何情形下构成
犯罪？一战前夕的美国申克诉合众国案里，大法官提出来标准，即“明显而即刻
的危险（ clear and present danger ）”。申克在全国进行战争动员，敌国正
剑拔弩张之时反对国家招兵，反对开战，自然对整个国家的命运构成了明显而即
刻的危险，故构成犯罪。另外比如你在剧场中撒谎呼喊失火，同样对他人的安危
构成明显而即刻的危险，此时你的言论不再是自由之权利，而是犯罪。在申克案
的几十年后两位小孩的由于父母的信仰，拒绝向美国国旗致敬，被学校开除一案，
辗转打至联邦最高法院，最终大法官表示向国旗致敬系言论自由，其行为充其量
就是思想上反对合众国，不可能对国家或其他个人构成明显而即刻的危险，所以
学校不得开除之。同样，在美国焚烧星条旗也是言论自由，不构成犯罪。

    在韩寒诉方是民一案中，表面上方舟子损害了韩寒的利益，但是实质是对虚
假现象的揭露，就像司法机关或者某些利害关系人可以损害违法犯罪分子的利益。
方舟子的行为是高尚的，现代的行为，毫无社会危害性甚至是有利于法制与道德
的进步。显然他对韩寒没有过人身攻击或者其他诽谤构陷行为，而是兢兢业业地
进行文本分析，尽最大可能拿出证据。毫无疑问方舟子的言论是符合法律的正义、
自由价值。

    网络上和视频节目上很多人都是倾向于韩寒，帮韩寒说话。方舟子此次打假
韩寒可以说是根本没为自己的利益考虑，得罪的中国人又增加了一大批。这种现
象形成的原因有二：一是盲从，盲目崇拜。越是离奇越是不平常的东西，有时我
们中国人更相信并且崇拜。很多人并没有看过方舟子写的文章，就直接因韩寒的
威名而支持韩寒，这是多么盲目，就像当初人们崇拜毛泽东，北朝鲜人们崇拜金
家皇帝。二是反智，可以说韩寒正是反智的代表，本身不好好读书成为作家就已
经助长了反智主义，而文学作品代笔更是涉及到诚信大问题。反智的另一表现是
功利和实用主义，很多人会很难理解方舟子的行为，因为他们觉得没什么用，既
无利可图，又得罪人，是他们肯定不干。

    方舟子的内心真的很强大。看了他的《凄风苦雨学彷徨》非常感动，虽然我
没经历过他的时代，但是他忧国忧民却不忧前途的思想引发了我内心的共鸣。理
性的人们快点躲起来吧！鲁迅先生点出的劣根，让我们追随方舟子，这个赤子，
一一除去，让我们的世界更正常，更健康吧。

(XYS2012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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