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   居心叵测的闲言   ——驳关于绝食表演的一篇匿名文章   司马南   一位笔名“闲言”的人活跃在网上,近来到处贴长贴子,言词激烈批判司马 南,开始,我以为他不过是情绪化地为绝食表演的老中医帮腔而已,细看下来, 满不是这么回事了。   于是,我不得不“侧过身来”,闻其闲言,观其行踪,数其经脉,这一闻二 观三数,还真有收获:此公大有深意啊。闲言者,确非等闲之辈,乃实在不便露 面、过去被司马南们击痛、躲在阴暗处又心痒难耐之自认天命不凡的乩人理论工 作者。   (一)   正因为如此,在这个“闲言”到处张贴的文章《司马南的蛮诡和诡辩》一文 中,闲言看似闲笔般地,开篇便道:“绝食的依据是中医和气功。气功易惹争议, 且不说它……”   既然闲言只点题不深讲,我也就不多说了,不过依照对等原则,气功这个题 我也应点到为止:作为健身方法,气功本没什么争议,但是近20余年来,有人非 把气功这种传统的健身方法吹成无所不能的神功,到处诈骗钱财愚弄百姓危害社 会,于是引起了当局警惕,结果神功大师们只好逃之夭夭,或躲到美利坚国,或 躲至江湖深处,社会为此安静了许多。可是今天,又有人为神功招魂,且边招魂 边摆手“不说也罢”,对这种招魂行为,让我闭嘴,不争不议是不可能的。   闲言先生欲言又止话说半截,隐情颇深,故而虽不讲气功了,但一肚子冤气 怒气却无法消除,怎么办呢?当然要渲泄到司马南们身上,谁叫司马南者之流在 反伪气功过程中那么积极了呢。从某种意义上说,闲言们至今提起司马南仍然涛 声依旧不依不饶肾上腺素分泌亢进,也许正是司马南们的光荣之所在。大丈夫明 人不做暗事,本人从不喜欢故做谦谦君子状,我要感谢闲言们这“另类抬爱”。   不过,世界是复杂的,闲言先生在那个圈子里虽属后起之乩人理论新秀,亦 应客观全面看待历史,不能把仇恨(我直译成“光荣”)全泄到我一个人身上来 呀!司马南的个人作用其实十分有限,没有轮一子一功红蜘先生误判形势过火表 演,其实前些年那些大戏也不至于收场那么快,您说对吗?   (二)   闲言骂司马南的文章有两个特点:第一,通诡辩之术然讲修辞效;第二,掩 饰难言之隐却也道出若干真实主张。   为示公正,并为下文铺垫,闲言文中第一段讲道,“对陈建民老中医的绝食, 笔者看法与司马南类似,商业意义大于科学意义,无论成功与否,都既不能证实, 也不能证伪绝食或辟谷的存在”。   老辣!开篇就貌似平静地说鬼话——问题是司马南从未讲过这样的观点。什 么“商业意义大于科学意义”?司马南明确的态度是,“此为商业闹剧,与科学 研究没有关系”,从未探讨过无聊绝食表演中的什么“科学意义”,自然也就不 存在论及意义大与小。   辟谷是道家一种修炼方法,古已有,史书道藏有大量记载,辟谷作为道家一 种修炼方法,存在与否不需要今四川什么老中医来证明,故此,司马南没有,也 不需要持有闲言先生上述“类似的看法”。   (三)   闲言声言,对陈某绝食成败真伪没有兴趣,而“感兴趣的是司马南凭什么一 口咬定绝食49天不可能”。   果真对陈某绝食真伪成败没兴趣?   这就怪了,如若闲言承认绝食49天为伪,单就这事而言,您还与司马南论得 着吗?这不等于说我司马南说对了而您为之辩护的老中医演砸了吗?您还争个甚?   如若闲言强辩绝食49天为真,那么,闲言似应按照科学的规矩,出示论据— —科学的判据,一俟判据成立,证明人确实可以在不摄入任何营养物质的情况下, 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红光满面健康如常,再起身骂司马南不迟。可是,闲言先生, 您的证据呢?   闲言先生没有证据。   因为没有证据,所以才哼着“对绝食真伪成败没兴趣”的小曲,细心的读者 不难理解,这哪里是什么“没兴趣”,分明是“没论据”。不是没兴趣呀,而是 没论据呀!   (四)   有兴趣,而无论据,怎么办呢?   闲言先生乃老江湖,所以他沿用江湖老办法,先把水搅浑,再来骂人,击鼓 鸣号,边搅边骂。   由于没事实,没证据,闲言论起来心虚,于是他试图从“理论层面”入手, 先搬弄起了行而上的“绝食依据”。闲言道:“陈建民辟谷绝食的依据是中医和 气功……中医的存在,本身就超出了现代科学的规范,属于司马南所宣称绝对不 可能有的‘科学的例外’。‘科学的例外’不但存在,而且比比皆是。整个中医 从原理到操作到疗效,至今都为现代科学所不能理解,但它的作用又实实在在。 对于依据这种至今连科学都束手无策的中医的辟谷绝食,自称‘科普作家’的司 马南凭什么将其否定呢?”   闲言的诡辩手法还是挺娴熟的,他先把中医定义在“科学的例外”上,并说 这是司马南的意思——很遗憾,司马南至今没这个意思。   我在答上海《新民周刊》记者问,在北京电视台《科技全方位》栏目关于绝 食表演的讨论中,是讲过“科学没有例外,例外就不科学”的话,其前提是在强 调科学所发现的真理,不仅有相对性一面,也有其绝对性一面。我强调说,任何 经由长期科学实践检验所产生的结论都是客观真理。这种客观真理在自己的适用 范围之内,是绝对的,是没有例外的,例外就不科学,任何人都不能违背这些结 论,谁违背客观真理,谁必定吃苦头。。。。。。。   闲言先生断章取义,偷塞私货的手法,其实不难被识破,读者朋友浏览一遍 司马南原文即不会上当。闲言先生想通过“制造闲言”方式把司马南置于否定中 医的位置上,再行杀戮,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司马南非但不否定中医,对中医古书当中记载的辟谷现象也不曾反对过。我 反对的只是打着中医旗号公然行诈,我反对的的是打着辟谷旗号,披着科学外衣 来戏弄科学,我反对的是连一个稍微象一点样的科学实验都不曾做过,便宣称科 学对绝食表演都“束手无策”,宣称“为现代科学所不能理解”,我反对的是 “在科学里边密密麻麻插入鬼话,使科学也沾上了妖气”(鲁迅语)。   (五)   闲言先生轻蔑道“司马南否认辟谷绝食可能性的‘科学依据’是:凡动物, 其细胞均不能通过自身摄取外界营养物质(如植物叶子光合作用那样)而必须通 过专门渠道将营养物质补充到身体中来,作为动物世界成员之一,人类,也必须 乖乖地不断进食”。   闲言先生指控说,“这个‘科学依据’是司马南自己独门的”。呜呼,天下 人难道还有如此无视事实的批判吗?任何有现代生物学基础的人,任何一个有起 码理性思维与感知能力的人,都不难看出,闲言先生这分明为骂而骂啊。   究竟谁在蛮横不讲理?   究竟谁在诡辩?   (六)   “为什么‘科学’在司马南那儿就突然能够管住它原来自承解释不了的中医 及其辟谷?司马南的逻辑是:‘科学无例外可言,有例外的不是科学’,因此, 它连不理解的东西也要管。”   闲言这段精心“建构”的话有三处软肋。   1、 他自设了“科学解释不了×××”的大前提;   2、 他自造了“科学对自己不理解的事不必管”的规则;   3、 他再次抽去司马南关于“科学无例外”这句话的前提与具体语境。   “科学解释不了”——当年那些神棍、乩人,包括柯云路在内,在这一点上, 的确下足了普及的功夫 ,以致于今天仍有糊涂的人常以此设问“科学解释不了 的,难道就……?”   真实的情况是,那些被人拿来“戏弄科学的所谓科学解释不了”的奇迹,往 往是(1)源自于观念的;(2)流于表演的;(3)糊涂大人欣赏的;(4)以讹 传讹的。其共同特点是未经证实。   既然未经证实,当然也就谈不到解释。   那个老头绝食49天的“东方超人奇迹”便是仅有表演,未得证实的,故而, 科学也就犯不上去解释它。恰恰相反,声称者应当自己拿出证据来。谁主张,谁 举证;非常主张,更需非常举证。不然,难逃行诈嫌疑。   至于老头宣称,闲言先生又跟着吼了一嗓子的什么“绝食的理论根据”云云, 还是等绝食49天闹剧表演本色脱尽,真的成为已被科学证明客观存在的事实之后, 再来论及什么解释吧,于今,我们没有解释该“理论”之必要。   我也仿闲言先生一个句套子:这个“中医”理论乃“闲言独门理论”,还是 留给闲言先生自己解释吧。   (七)   需要阐明的是,科学并非解释不了什么中医及其辟谷现象,今日中医现代化, 难道不正是按照医学科学规范来解释中医的吗?当然这里边包括了互动的因素。   如果说传统的100年前的“机械还原论”、“古典原子论”水平的科学不足 以解释中医的话,今日“系统科学研究”、“混沌学研究”、“复杂性研究”、 “非线性研究”、“身心医学研究”、“社会心理医学模式研究”,对中医的理 解、解释,谁说不可能做到呢?   闲言先生可笑地试图对科学来个“定身术”,想点住科学的穴道,让科学原 地不动,最好倒退到300年前水平去,只作为他的靶标存在,这样就可以方便地 亵渎科学了,这样他就可以“证实”他关于“科学解释不了中医及其辟谷”的混 话是真理了。真真乃痴人说梦也。   把“科学对自己不理解的事不必管”定为规则,这只是“闲言自家规则”吧? “闲家规则”中逻辑倒是十分简单:闲言本人及家人把自己准备信口雌黄的事, 设定为“科学不理解,进而不必管”,这也未免过于幼稚化了,科学岂能听你指 挥?   问题的实质不在于科学管什么不管什么,而在于闲言及其家人站出来吆喝道, 他要管一管科学!   “仰天长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科学哪会看闲言家人脸色行事啊, 科学最宝贵的品格之一,就是从不看任何人脸色行事。罗马教皇来了,科学也不 买账,除非有站得住脚的科学证据,否则,一律靠边儿。   迄今,科学尚未被什么人管住过。历史上,宗教扮演过管家角色,非要科学 听命于他,不听便玩浑的,那个“布大爷”便是被他们烧死的。但是,科学从未 低下过高昂的头,她不承认任何先验的价值和道德观,不断突破禁区,大张拓奋 进,今天常用的词,就是求真务实啊,结果把过去曾经是宗教的许多地盘,变成 今天科学通达科学昌明的地方。科学无禁区,想给科学设定禁区的努力,一定是 徒劳的。   (八)   闲言先生大约忘记了,老头绝食表演闹剧,如果只停留在表演上,跟科学其 实是扯不上的,是闹剧策划人、表演人、经纪人、后台老板,还有跑龙套的媒体 人,非要让闹剧披上科学外衣,宣称这是科学实验,公然误导民众,所以,科学 才不得不出来管一管。   你看人家大卫·布莱恩绝食表演,只字未说是什么科学,所以,国内外未见 有人将之与科学相比照,科学自然也就不管。   有人不解,连同闹剧班底在内的闲言们为什么非要扯上科学?嗨,无非是今 日科学的声望日隆,扯上它才好多敛些银子,不然每张门票100元人民币怎么卖 得出去呀——都是钱闹的。   闲言并非不知绝食表演自4月始,安排5月8日结束(正巧是“五一黄金周” 假期完了),明摆着目的在于搞钱,本与什么科学实验无关。但为了给这个本不 值得从什么角度加以辩护的事情辩护,更为了骂司马氏以泄私愤,所以,闲言先 生大展辩才与想象力,耸人听闻地说,司马南的文章封闭了他们的“科学进步的 可能空间”。大约还觉得不够劲,又加上一段话,干脆说司马南“是李森科,是 罗马宗教裁判所”。至此,闲言分明已拼红了眼睛,毒汁四溅。   (九)   至于吗?   为什么呀?   闲言不小心现出蛛丝马迹:“在司马南们那儿,科学不但是李森科和宗教裁 判所,而且还是类似于传统儒教的意识形态,因此它理当享受‘一言堂’的话语 垄断特权”。   哪里有什么话语垄断权?关于绝食表演的评论正反方意见均有,国内平面媒 体与网络媒体已吵成一片蛤蟆坑。署名闲言的文章不是也发得到处都是吗?把这 篇文章名字敲进Google,至少会有3900项查询结果,闲言先生在海外网站上的活 跃,大家也看得到的,不是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吗?   再往下读闲文,我们看到,闲言不喜欢司马南批评个别媒体“在本不复杂的 事情上故做不偏不倚状”,“任由巫术戏弄科学”,听不得“超自然力量借绝食 表演公然复活”旗帜鲜明的观点,也反感司马南提及“科教兴国战略方针”、 “民族竞争力,综合国力”。   可是闲言先生不同意司马南的说法也罢,反感司马南这个人也罢,为绝食老 头辩护也罢,都上升不到“李森科”、“宗教裁判所”的高度啊?与宗教何干?   再往下看,闲言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十)   “他们说探讨‘超自然力量’是‘任由巫术沉渣泛起戏弄科学’,但在宗教 被定为国教、‘超自然力量’大行其道、司马南们的‘科学’屡遭‘戏弄’的西 方,科学昌明,可说人间无出其右;他们又说这是对抗‘科教兴国战略方针’, 但在同一个西方,‘科教’不但已经‘兴国’、而且已经‘强国’,他们还说这 是‘从根本上削弱我们民族的竞争力、综合国力’,但有西方为证,这样做的结 果,‘民族的竞争力、综合国力’不但不会被‘削弱’,反而能得到增强。”   整段话,透过闲言在司马南们的脸上涂抹的丑化符号,人们对其中心思想不 难理解:把宗教定为国教——让超自然力量大行其道——科学昌明,兴国强国, ——增强民族竞争力、综合国力。   什么叫“听话听声,锣鼓听音”?   什么叫“由此及彼,由表及里”?   闲言先生前边花里胡哨说下个大天来,原来都是为了后边这谨慎措辞表达无 误的中心思想。   不知什么人会赞成闲言先生的观点,我甚至认为在山上绝食表演的那位老中 医,也未必会赞成闲言的主张,一个人有点虚荣心、表现欲之类的人性弱点,与 眼看着有人煽动点火烧房子,立码就跟着抱柴火,还是不一样的。   (十一)   把“宗教定为国教”?   到底“定”哪种宗教为国教呢?没有被“定”上国教的教宗、教派怎么办? 象不吸烟不喝酒一样,我等无宗教信仰群体又凭什么低你一等?此事非同小可, 事关国体、国格、国法,岂可等闲视之?   让“超自然力量大行其道”?小行其道还不行,还得“大”行其道?如此, 隐身、定身、搬运、摄魂,刀枪不入,用意念大兴安岭灭火,轮子转……都得复 活了?   宗教成了国教,领导事业核心力量肯定不是共产党了吧?   宗教成了国教,教义得先行取代宪法了吧?   宗教成了国教,最高权力者肯定是教皇、教主不是凡人了?   谁是教皇教主呢?   。。。。。。。。   无须再往下推论了,闲言到底在说什么,地球人都知道了。   呼唤让“宗教成为国教”,“让超自然力大行其道”,并非证明了闲言的信 仰真诚(我向来对一切真诚信仰者十分尊重),恰恰暴露了闲言一伙人的虚伪 ----他们职业般撒谎不脸红地在互联网上蛮横指鹿为马,诡辩误导网民。   哪一个西方发达国家把宗教定为国教?   哪一个西方发达国家让超自然力大行其道?   国是国,教是教,事实上,现代国家制度莫不坚持“政教分离”原则。如若 “政权合一”制度在中国出现,那将是历史的大倒退。孰不知历史上“宗教裁判 所”的黑暗与残酷正是建立在所谓国教昌盛、政教合一的基础之上。   (十二)   司马南是无神论者,唯物论者,决不接受闲言设立国教的伟大主张,想那些 爱国的虔诚的信仰民众,也不会同意闲言的荒唐说法。因为大家明白,设立什么 国教,是历史倒退,黑暗复来,必国无宁日,天下大乱,得好处的只是极少数的 妖人、乩人。   超自然力(乱神怪力)在西方发达国家,决没有闲言描述的那般畅行无阻 (大约他把自己的动机当成西方现实了),恰恰相反,主流社会不接纳这种势力, 社会对这种势力保持了足够的警惕。里根总统夫人南希·里根喜欢偷偷摸摸玩点 占星术,与我们某些中国女人迷信星座运程、血型手相差不多,结果成了政治丑 闻。白宫发言人不得一次又一次辟谣澄清。   美国的琼斯、日本的麻原、法国的科学教,这些宣扬超自然力、神化教主的 组织,无一不被摧毁、弱化、分化,美国为灭掉琼斯教,甚至连迫击炮都用不上 了。美国科学促进会连同美国军方于1988年和1995年两次发表报告,称“超自然 力,未有任何证据证明其客观存在”。国外有专门从事超自然现象及人们心理社 会问题研究的科学家组织,本人即与这些组织保持密切联系。   闲言先生无视基本事实,信口开河,我不能简单认为他仅仅是资讯渠道出了 问题。   (十三)   在该文中,闲言还有令人喷饭的高论,称“巫术大有功于我中华,”竟建议 将“巫术文化”与“超自然力量”、“作为新时代中华民族精神的有机组成部 分”、“象欧美民族精神离不开基督教、阿拉伯民族精神少不了伊斯兰一样”。   闲言真是单纯性荒唐,并荒唐到了这种地步吗?   为求证结果,我拜读了闲言先生其他文章。   在其题为《论气功与宗教区别》一文中,闲言先生将女神功大师张香玉(因 诈骗钱财而在北京被判刑)的装神弄鬼行经称作“被动得道”,称其“与释加、 耶酥、穆罕默德等宗教创始人”得道大同小异,“其心境历程相同”。   我也读到闲言另一篇关于“第六性”的文章,他煞有介事地宣布:“第六感 官”超能力,“是地球人先天源自遗传的能力”。地球人为什么有此遗传能力呢? “当外星人将本身基因与地球生物搭配‘创造’出地球人类时,地球人便有了这 先天的遗传能力”。   读到这里,我实在忍不住了想问:闲言先生,您主张设立国教,让超自然力 大行其道,是源自于您的超能力吗?您又怎样确认您的超能力来自外星人呢?   (十四)   把荒唐当正戏唱的闲言,在文中反复攻击司马南是“别有用心”,其愿因是 什么,为什么,至此,已无须多言。   那么,闲言本人是否别有用心呢?是否局心叵测呢?   我现在还不敢下结论。   闲言先生“危言耸听”,倒是货真价实的。当然要达到柯云路先生的历史最 好水平,尚有待时日,不过今闲某俨然已是现实版的“柯氏二号”,网络版上已 略胜柯一筹。况柯先生近两年回归文学,没有再公开为鬼神张目,闲言“接班人” 作用便愈发明显,闲某的动静对那些痴迷信众的鼓舞作用自不可低估——这也是 我今天公开回复他的原因之一。   笔者有一档脱口秀节目,取名“有一说一”,拟把冯氏电影版“有一说一” 打造成现实版,现正在做样片。近日“有一说一”成了我的口头禅了。   “有一说一”,闲文并非没有长处。在许多流于情绪的漫骂者中间,闲言文 章以其才气令人瞩目,当然也因此会误导更多的人。   最后,若让我再找出一点闲言文章优点的话,我乐意说文中攻击司马南“将 国之兴亡与个人荣辱绑紧在一起”的说法,说得很好,我很受用。   他歪打正着点到了问题实质上。   十多年来,之所以与神功大师江湖骗子过不去,正是因为我深解“神功亡国” 的道理。国家兴亡当然关乎个人荣辱,所以无论人前人后,我从不讳言:司马南 是强烈的爱国主义者,我愿以死来报效我的祖国。   今天,不论是谁,无论以什么唐皇的借口,无论挟什么样的强势文化,无论 诱之以什么样的神启(如闲言所描绘张香玉“得道”那样),无论卖弄什么“普 世价值”的口号,倘有碍于我民族复兴,有碍于老百姓过安生日子,中国老百姓 统统不买账。   刚他妈折腾完几天啊?   老百姓刚过几天安生日子啊?   闲言们鼓吹的“国教”与“超自然力”几时给人民带来什么实际的利益了?   闲言带着自己的历史使命,奋不顾身杀将过来,却连个真名都不敢亮出来, 只会躲在暗处甩口水,色厉内荏,胆小鬼一个嘛。   本人被那些妖人、乩人恐吓了那么多年,漫骂了那多年,业已适应了,忽来 一篇闲言式文骂,弄得反倒有点风情味道。闲言们,我不怕遭“天遣”,不怕 “末日审判”,不怕大人物不高兴,不怕造物主雷霆震怒,更不怕什么超自然力 发作、大师集体施放黑气……尽管来好了!   20040427凌晨 (XYS20040428)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