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方舟子的演讲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 文／桓二心 　　11月29日新语丝新到资料里Route《方舟子学术打假的社会作用及几点建议》一文 的最后，有这么一段话：“还有一点，方舟子不要生气，呵呵。你现在演讲的次数好像 多了点。小心自己飘飘然哟。”我深不以为然。在我看来，方舟子的演讲不是太多，而 是太少了。 　　比如，就以反击伪环保和极端环保而言（这也正是方舟子在同济的演讲内容），我 曾经写过一篇题为《看过〈提请依法公示怒江水电环评报告〉之后》的文章（见9月15 日新语丝新到资料），里面总结说：“以我之管见，伪环保人士赖以制胜的三大法宝， 一是非理性的煽情，二是有力的结盟，三是频繁的实践。”我并认为：“在这三大法宝 中，除了非理性的煽情违背科学精神，需要批判以外，结盟和实践，本身作为行为方 式，并没有对错之分，伪环保和邪教可以用，真环保人士和科普工作者也可以用。我以 为在结盟和实践上的欠缺，正是真环保人士和科普工作者斗不过伪环保和邪教的一大原 因。”“在一个逐渐开放的社会，话语权不能等待天降馅饼，而是要靠自己争取，即使 是像科学精神的宣传也不例外。”如今，距写这篇文章又过了两个多月，又有一些新的 事情发生，我的这种观点也更坚定了。 　　先说结盟。怒江“争坝”事件对真环保的一大贡献，就是使水利水电界的专家忍无 可忍，完全地公开站出来对种种谬论进行驳斥，并且和方舟子建立了“同盟”关系（如 果觉得“同盟”这个词会给人不好的感觉，则至少可以说是一种“密切合作”关系）。 这样，到了后来的圆明园事件时，尽管和水电开发已无关系，水利水电专家张博庭（笔 名水博）仍然积极地写文章，对于揭穿伪环保和极端环保人士的谎言，起了很重要的作 用。 　　反过来，在于建嵘事件后，我注意到先前已有雏形的“网络反方大联盟”已经完全 形成。天涯、博客网、世纪中国三处的反方人士不仅合起手来，用种种低劣的手段污蔑 诽谤方舟子，而且积极登陆其他的论坛。比如有个“资深行为艺术家”，在方舟子博客 网和新浪网网志的每一篇文章后面都留言谩骂方舟子，后来又到世纪中国如法炮制；又 如“自然之友”论坛早就有博客网的妄人赵若舟在那里活动，在于建嵘事件发生后不 久，又有世纪中国的反方人士到那里转贴反方文章，版面乌烟瘴气；还值得一提的是， 赵若舟谩骂方舟子的文章，还被杨玉圣的“学术批评网”收录。这样，天涯、博客网、 世纪中国、“学术批评网”四个反方大本营，就联合为一，并且将“自然之友”论坛也 纳入麾下。在于建嵘事件进一步升级到《南方周末》事件后，这个“网络反方大联盟” 也进一步向网下发展，像笑蜀、鄢烈山、刘洪波这些《南方周末》系的无聊文人，加上 于建嵘本人，先前已经在博客网、世纪中国等地加入或发起了“网络反方大联盟”，此 时更成了网下第一批真名实姓的与盟者。如果要尽量清除掉这些人泼的污水，没有统一 战线，单靠方舟子孤军奋战是绝对不行的。 　　再说实践。一些低级反方人士，惯常运用的一个诡辩是，你方舟子批评环保人士的 实践，你自己又干过什么实事？且不说这个诡辩的逻辑荒谬性，方舟子早以自己的行动 正面还击了这个诡辩。从今年初才开始积极参予到环保行动中的方舟子，已经先后参加 了两次环保考察，一次是云南怒江，一次是黄河源，所到的都是环境恶劣之地，每次都 为时数日，这样的考察强度，这样的出行频率，我看除了汪永晨、薛野等专职“环保人 士”外，其他“环保人士”怕也比不上吧？ 　　在汪永晨等人背后操办的“情系怒江”网站因转载某邪教攻击何祚庥的文章而被揭 发后，我也慕名观赏了这个网站，才知道它是专门为了一个同名摄影展而办的。我写作 《文化相对主义逻辑的内在矛盾》一文的动机，也是在看了这个网站上转载的田松的 “稻香园随笔”之后生发的。当时我就有一种想法，觉得不仅要有“怒江绿镜头”，也 要有“怒江黑镜头”。据听众的观后感文章，方舟子在同济的演讲中展示了他拍摄的反 映怒江贫穷的照片，这正是我期盼的“怒江黑镜头”，只是我仍然希望这些“怒江黑镜 头”同样可以以巡回摄影展的方式在全国各地展出，如果方舟子愿意操办这件事的话。 很显然，如果真环保人士不实践，就不能用真相反击伪环保和极端环保人士的谣言，不 能取得釜底抽薪的效果。 　　演讲，同样也是实践的一种方式，也是伪环保和极端环保人士钟爱的实践方式。演 讲的目的首先是为了传播理念，而不是为了出名。极端环保的理念，很大程度上就是靠 演讲以及与演讲类似的公共宣传、支教等方式广为传播的，真环保的理念，要想为更多 人知道，且深入人心，也绝不能放弃演讲这样一个最有力的方式。事实上，有理性思想 的学者还是非常多的，比如我曾旁听过北京大学生命科学学院饶广远教授给大一学生开 设的植物生物学课程，他在第一次课上，就用了半节课的时间，讲解科学研究的方法和 科学精神，非常精彩。如果不通过演讲，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方式，可以让这 样的思想不仅囿于学术圈内，而能为公众所知呢？从这个意义上说，演讲自然是多多益 善了。对于反击伪环保和极端环保是如此，对于揭露中国的学术腐败，也是如此。 　　而且要说出名，方舟子的名气已经很大了，他肯定也不会在乎是否能在同济或浙大 多一点名气。对名气不在乎的人，即使演讲多一些，又怎么会有飘飘然的感觉？相反， 我倒有一个有趣的想象：有不少网友称方舟子的演讲“爆满”，这让我想到了鲁迅著名 的“北平五讲”。在一张先生在北师大操场上演讲的照片上，站在高台上的先生周围挤 满了听演讲的人，场面十分壮观。我觉得上海和杭州其他的大学不借此时机邀请方舟 子，办成一个“沪杭五讲”，实在遗憾。 　　我要感谢方舟子，是他的网站使我也开始关注中国的环保。经过半年多对中国环保 现状的考察，我发现里面的问题远比表面上看到的复杂得多、严重得多。2005绿色中国 年度人物已经评出，正如我先前的一篇题为《且待看2005绿色中国年度人物二十名候选 人都是谁》一文中预言的，梁从诫、李小溪、汪永晨这样的伪环保和极端环保人士，以 及姜戎这样的文化相对主义作家都入选了。这是在国家环保总局的授意，伪环保和极端 环保人士在结盟和实践方面取得的又一次“重大胜利”。揭批反击伪环保和极端环保的 工作，还任重道远。 2005.11.30 桓二心的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197075204 (XYS20051130)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