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 文坛剽客海默,你为什么不忏悔? ——畅销书《中国城市批判》揭批 作者:寒若冰 人物定位:“独立先锋诗人”、“畅销书作家”==文坛剽客、文化流氓 经济符号:商业炒作 主要被剽文章:《成都府》《北京城》《厦门岛》《武汉三镇》《广州市》(此五篇 皆选自易中天《读城记》)《寻找沈阳城》(刘元举)《默读南京》(黄梵)《路过昆明 》(雷平阳)《拒绝叙述的广州经验》(张念)《感性的海口》(李少君)《一个人的武 汉》(刘继名)《厦门厦门》(安琪)《深圳,你被谁抛弃》(网文)《杭州话题》(顾 艳)《上海人的怀旧花样》(沈嘉禄)等 剽窃后去处:《中国城市批判》 负面联想:剽窃 《中国城市批判》自零四年八月份以来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上市以后,便在各大图 书排行榜上一路攀升,以至于各大街小巷的书店里都摆上了这一部被许多人都追捧的经典 ,而且在搜狐广东推出的“责任中国”正文中雄踞榜首,成为炙手可热的畅销书。 而身为《中国城市批判》的作者,湖北十堰籍的海默,也由于这一部“中国第一部城 市文化反思与命运的拯救读本”,由一个名不见传的中学教师在一夜之间成了名人。 于是,一向对“城市命运”颇为关注的我便顺便对这不部所谓的经典翻阅了一翻,可 这一翻不要紧,却翻出了个大大的惊疑,因为我突然发现:这部所谓的“中国第一部城市 文化反思与命运拯救读本”,却是一本毫无半点怀疑的伪作!一部极为低劣的经过剽窃而 拼凑起来的哗众取宠的文字垃圾!被作者愚弄的读者,被媒体牵鼻子的读者,全是受骗了! 有着“独立先锋诗人”、“畅销书作家”、“文坛的黑马”、“酷评家”等一系列的 头衔和光环的海默先生,应该是狠狠地赚了一把吧!于是,封面上那一副一脸不屑与洋洋 自得的作者海默的形象,全成了伪善,我却禁不住要说一句话:这个人,看上去很丑。 一点都没错,《中国城市批判》刚出来的时候,一位叫公木的作者就在网站上发表了 一篇文章,里面说:“《中国城市批判》对各个城市人的研判及城市发展的把脉,大都是 一些民间流传、政府结论和学者著述,早在别的途径发布过。该书的作者只不过用些时令 激扬的词语,换换口气重新组合包装一番,从根本上没有摆脱老生常谈,缺乏新颖创意, 和读者的预期有很大的距离。”其实何止是“包装”,这位所谓的“职业出版策划人”, 在文字的“策划”上已不仅仅是包装,已经是无可辩驳地抄袭和剽窃了;已经是充当了一 个文坛剽客和文化流氓的角色: 《节奏混乱的昆明》——— 这位所谓的“先锋诗人”的作品,“复制”的是来自另一位作者的文章———雷平阳 的《路过昆明》。 这篇文章发表在《山花》杂志01年的第11期上,《山花》是贵州省贵州企业决策研究 会所创办一份纯文学的杂志。一度获得了国内文学期刊“四小名旦”之一的美誉。在国内 具有相当的影响。 作者雷平阳是第二界华文青年诗人奖的获得者,也是《云南黄昏的秩序》的作者。这 位地地道道的云南籍的优秀的诗人,用非常哲理化的语言和诗意化的文字对昆明这个 极具个性的城市进行了文化上的反思与独到的批判。 但只要拿海默的《节奏混乱的昆明》与这篇文章作细细地对比,就不难发现:海默竟 然是抄袭了诗人雷平阳! 下面是我引叙这两篇文章的文字: “与其具有独立的南京东郊相比,昆明的郊区,它的每一个角落或细节,都明目张胆 地带着向市区献媚的德性。而昆明的市区,除了不停地喷发着瓷砖、马塞克和玻璃,以求 让“新颜”代替“旧貌”以外,它也是涣散的、癫狂的。很多人把美丽的鲜花和宜人的气 候当成昆明的灵魂,这是因为他们体会认不到昆明可能潜藏着的力量。”(雷平阳《路过 昆明》) “昆明郊区的每一个角落和细节,跟各个城市一样,都带着向市区献媚的德性。市区 除了不停地更换着磁砖、马塞克和玻璃,以求让“新颜”代替“旧貌”以外,它也是涣散 的、癫狂的。很多人把美丽的鲜花和宜人的气候当成昆明的灵魂,这是因为他们体会认不 到昆明可能潜藏的力量。”(《中》第162页) 这样的“反思”,这样的“剖析”,这样的“批判”,不是抄袭,不是剽窃,又是什 么? “在我经验中,昆明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一个大旅社、一个飞机场、一个火车站、一个 公费开会的好地方,人们抵达它、享用它、向往它,无非只是必须路过它,它是通往中甸 、丽江、大理、和西双版纳以及云南无数的山峰、河流、峡谷、村庄无法避开的路口。如 果没有世博园、滇池,没有靠在它身边的石林,我想,它的身份会更暖昧,它的处境会更 尴尬。”(雷平阳的《路过昆明》) “在我们的经验中,昆明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一个大旅社、一个飞机场、一个火车站 、一个公费开会的好地方,人们抵达它、享用它、向往它,无非只是必须路过它,它是通 往中甸、丽江、大理、和西双版纳以及云南无数的山峰、河流、峡谷、村庄无法避开的路 口。如果没有世博园、滇池,没有靠在它身边的石林,我想,它的身份会更暖昧,它的处 境会更尴尬。”(《中》第162页) 在这两段里,“作家”先生以“我们”代替了“我”,也即代替了诗人“雷平阳”, 这样的替代,完全是一种主体思维的强权,诗人的独到眼光怎能被随便替代呢?由此我们 可以看出这位“先锋诗人”,是何等的低劣! 不仅如此,“作家”先生干脆自己替代了诗人“雷平阳”,把他的文字连同思想一起 给“剽”了,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这位“先锋诗人”,是何等的低劣! 在这样的抄袭中,连“中甸、丽江、大理”这样的名词性的写作排序都丝毫没有半点 的改变,这样的“反思”,这样的“剖析”,这样的“批判”,不是抄袭,不是剽窃,又 是什么? “从人与自然的角度看,我们发现,100年前法国人方苏雅拍摄下来的那座“昆明城 ”,是多么令人迷醉,它才是有根的城邦,它才是自然人生的乐园。可现在一切都不复存 在,当拆毁的旧城被当成一种比赛,当热衷于在街面上修筑躁动不安而又毫无个性的高楼 大厦并将其视为现代化的标志……可以肯定地说,昆明人正在努力消除作为一个古老城邦 的昆明的记忆,昆明,正沦一个没有记忆的城市。”(雷平阳《路过昆明》) “从人与自然的角度去看,我们发现,100年前法国人方苏雅拍摄下来的那座“昆明 城”,是多么令人迷醉,它才是有根的城邦,它才是自然人生的乐园。可现在一切都不复 存在,当拆毁的旧城被当成一种比赛,当热衷于修筑毫无个性的高楼大厦并将其视为现代 化的标志……可以肯定地说,昆明人正在努力消除作为一个古老城邦昆明的记忆,正沦一 个没有记忆的城市。”(《中》第162页) 这样的“反思”,这样的“剖析”,这样的“批判”,不是抄袭,不是剽窃,又是什 么? “向中心涌动,而中心又在虚妄的幻觉中走向了更彻底的无序,向一个足以谱写人类 媚俗史和功利史的极端挺进,审美观被遗弃。如此的都市,又岂止一个昆明?”(雷平阳 《路过昆明》) “向中心涌动,而中心又在虚妄的幻觉中走向了更彻底的无序,向一个足以谱写人类 媚俗史和功利史的极端挺进,审美观被遗弃。如此的都市,又岂止一个昆明?”(《中》 第163页) 如此无耻的抄袭和剽窃,有岂止是一篇《节奏混乱的城市》? 《傻大气粗的沈阳》—— 作家先生的这一篇所谓的经典,里面也同样剽窃了相当部分的文字,也同样来自另一 篇作品——《寻找沈阳城》。 《寻》是辽宁专业作家也是〈鸭绿江〉杂志的主编刘元举的作品。这位曾经因为那一 部获得“中华铁人文学奖”的〈西部生命〉而打了近三年的轰动整个中国文坛的“中国第 一记者”剽窃案的作家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年后的今天,他恐怕还要面对又一场却是 对他个人来说不大也不小的剽窃案吧!(相对与“中国文坛第一案”来说,这只是一篇文 章)看来这位备受关注的刘元举还得再写一部他的“打假第二案”呢! 《寻》也是发表与《山花》杂志01年的第10期刊上。 以例为证: “……忽然有一天,一张不大不小的报纸上赫然出现令人震惊的标题:沈阳建城2300 年! …… 城市性格是粗糙的,势必在城市建设中难以细腻。试想,耐下心来搞城市和家园建设 的历史毕竟太短暂了!因而,总是显得粗糙有余而精心不足。比如,在街道的改造上过于 匆忙,好像不快点建好就得进行部落游移似的,至于建得好坏并不那么过份重要,不好也 没关系,可以再换个地方重新弄嘛。甚至建那么重要的城市立交桥也没有细心过,遂成了 全国城市的笑柄——立交桥上有红绿灯……”(刘元举《寻找沈阳城》) “忽然有一天,一张不大不小的报纸上赫然出现令人震惊的标题:沈阳建城2300年… … 沈阳粗糙的城市文化性格,势必导致沈阳在城市建设中难以细腻。耐下心来搞城市建 设和家园建设的历史毕竟太短了。比如,在街道的改造上过于匆忙,至于建得好坏并不那 么十分重要,不好也没关系,先弄起来再说,以后拆了再重搞。甚至建那么重要的城市立 交桥也没有细心过,遂成了全国城市的笑柄——一座立交桥上竟有红绿灯……”(《中》 第149页) 于是,这样的所谓的“来自中国民间最尖锐的声音”,遂成了整个民间乃至文坛上的 笑柄——堂堂一篇关于严肃文化反思的文章,竟然是剽窃过来的。 “……沈阳作为真正意义上的城市出现,也是在17世纪20年代——即1625年,努尔哈 赤迁都沈阳后,才使沈阳城由边塞军戍小城一跃而为一国之都,完成了城市的真正嬗变。 2300年的辉煌,对于我们的城市不过是一纸空头支票而已,带不来更实惠的东西,而真正 为沈阳带来实惠的是女真人迁都沈阳至迁都北京这段过渡,总共才19年,在漫长的历史长 河中这19年的确太短暂了,但即便短暂一瞬,构成了沈阳城市史中最值得炫耀的一笔,其 城市地位迅速提高,成为东北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的中心。如果没有这19年的 资本,我们的城市肯定无缘报批国家级历史文化名城。”(刘元举《寻找沈阳城》) “……沈阳作为真正意义上的城市出现,也是在17世纪20年代,即努尔哈赤迁都沈阳 。而所谓的2300年的建城史,只是一纸没有什么实惠的空头支票。沈阳历史上最辉煌的一 段是女真人迁都至沈阳的19年时间,如果没有这短暂的19年,沈阳也几乎不可能成为东北 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的中心。如果没有这19年,沈阳也无缘报批国家级历史文 化名城。”(《中》第150页) 我要说:如果没有这一段所提供的抄本,作家先生的《中国城市批判》肯定无缘于各 大网络书店畅销书排行榜上! 刘元举有一句话:“这是一个炒作的时代,作家更应该沉寂下来写一些东西。”不知 道在大量进行“参考”后的作家先生,在读了这句话后,该是什么感想呢? 《忙忙碌碌的广州》——— 这一篇由抄袭而拼凑而成的文字垃圾,其近一半的文字分别来自于张念的《拒绝叙述 的广州经验》。和易中天的《广州市》。 《拒》是其于01年发表在《山花》杂志第4期上的一篇文章。同一期的还有被抄袭的 即后面提到的刘继明的文字。(刘继明是《山花》杂志的常客)作者张念是近年来在中国 文坛上小有名气的南方作家。 “……广州没有护旧的习惯,如今老屋和小洋楼都破坏了,黑漆漆的窗户洞开着,处 处都是随心所欲,漫不经心的样子。不会刻意地去经营一座城市的名声,文化符号,只有 现在,一种共时性的平面化的生活,松散、放任、拒绝秩序…… ……人行道拆了又拆,铺了又铺,反反复复,样式和风格永远无法统一。广州缺乏的 正是这样的形式感和整体感。它是如此的松弛和散乱,交通状况一直不好,这和文明程度 没有多大关系,这是它的性格……”(张念《拒绝叙述广州经验》〉) “广州似乎先天性是一个随心所欲漫不经心的样子,松散、放任、拒绝秩序和怀旧。 人行道拆了又铺,铺了又拆,反反复复,样式和风格永远无法统一,广州缺乏的正是这样 的形式感和整体感。它如此的松弛和散乱,不喜欢被秩序和规律左右,交通状况一直不好 ,这似乎和文明程度没有多大关系,这难道是它的性格……”(《中》第044页) “我知道,非要用文字去捕捉广州,是件愚蠢而徒劳的事情……在这座南方以南的城 市,缺乏的正是信仰、布道和说教,有的只是数不清的人的身影,蝼蚁般密集和卑微。在 摩天楼的缝隙,在高架桥的胯下,在火车站的广场,这些人谁也不爱,只爱自己,自己拯 救自己,成就自己的梦想,过好日子的梦想……那么多人南下,从家乡涌来,先是憎恨广 州,憎恨它的冷漠,它的冰冷的交易,它的拥挤嘈杂,憎恨之后,还是不忍离去。接着, 又要更多的人涌来,广州屋檐下,云集了全国最多样化的方言,最复杂化的籍贯,广州依 然不动声色,它靠近大海,它理解海纳百川的胸怀,于是粤语和各种方言勾兑在一起,广 州从此充满歧义”(张念的《拒绝叙述的广州经验》) “我知道,非要用文字去捕捉广州,是件愚蠢而徒劳的事情。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常常 有始无终。在这座南方以南的城市,缺乏的正是信仰、布道和说教,有的只是数不清的人 影和高楼。在摩天大楼的缝隙,在高架桥的胯下,在火车站的广场,这些人彼此都不相识 ,谁也不爱,谁也不恨,只爱自己,只恨自己,自己拯救自己,成就自己的梦想。 南下的人们,先是憎恨它冷漠的表情和冰冷的交易,憎恨它的拥挤嘈杂,憎恨之后, 还是不忍离去。接着有更多的人涌来。广州的屋檐下,云集了全国最多样化的方言,最复 杂的籍贯,广州依然不动声色,它靠近大海,它理解海纳百川的胸怀,于是粤语和各种方 言勾兑在一起,广州从此充满歧义”(《中》第49页) 身为“作家”的海默先生不断地进行主题思维强权的替代,用“剽窃”过来的“我” 去“捕捉”广州,这样“愚蠢”地把自己的道德人格都出卖了!怎会不“徒劳”呢? 而另一部被抄袭和剽窃的则是易中天先生的《广州市》。 易中天是厦门大学学术研究所的所长,颇有成果的学术专家,著作颇丰。《广州市》 (包括后面将提到的《北京市》、《成都府》、《厦门岛》、《武汉三镇》等)节选自他 的学术著作《读城记》。 《读城记》于1999年出版,共出过两期,评叙了中国具有代表性的北京、上海、广州 、武汉、成都、厦门和深圳七个城市。洋洋洒洒的30多万字,比之作家先生的《中》16万 字,已近一倍。《中》商业化的标榜为“中国第一部城市文化反思与命运的拯救读本”, 而实际上,在文化思想上的角度上,易中天的《读城记》,早就已经做了深入的剖析和中 肯的批判了。五年后才来班门弄斧的“从事于城市文化比较研究”的海默先生,不觉得惭 愧么?不觉得羞耻么? “于是,在中原文化被视为华夏正宗的时代,岭南文化当然也就会被视为“蛮族文化 ”,岭南人当然也就会被视为‘蛮野之人’……”(易中天《广州市》) “……因此,是改革开放成全了广州广东,而不是广州广东成就了改革开放。可以肯 定,如果没有改革开放,广州仍将只不过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南国都市,顶多和武汉、成都 、西安、郑州、南京、沈阳平起平坐罢了,尽管它有好看的花市、好喝的早茶、好吃的粤 菜和好听的广东音乐。但,在二十多年前,有多少人真把它们当回事。”(易中天《广州 市》) “在中原文化被视为华夏正宗的时代,岭南文化理所当然地被视作“蛮族文化”,岭 南人自然就是‘蛮野之人’……”(《中》第39页) “……在改革开放之前,广州只不过是一个并不起眼的南国边陲城市,顶多和武汉、 成都、西安、郑州、南京、沈阳平起平坐罢了。尽管广州的花市、早茶和粤菜的历史很早 ,但那时有多少人去模仿呢?”(《中》第41页) “无论中央政府是在长安、洛阳、开封、南京或者北京,广州都是一个边远的、偏僻 的、鞭长莫及和不太重要的邑镇。如果按照周代“五服”的规格,它显然只能属于最远的 那一“服”——“荒服”(天荒地老之服)。长江湘水之阻,衡山南岭之隔,足以让达官 显贵、文人墨客视为畏途。李白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的感叹,然而从长安到成都, 实在比到广州近得多所以古人从未有过“粤道难”的说法,因为他们几乎没有到过广州, 也不大想到广州。事实上,“蛮烟瘴雨”的岭南,历来就是流放罪犯的地方……”(易中 天《广州市》) “广州距离中央政权既然有这样远的路程,那么,中央政府即便想要多管广州,在事 实上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当然在大多数情况下,也就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样, 习惯了中央政府这种态度的广州人,当然也早就学会了“看一只眼不看另一只眼”,在政 策允许的前提下,自行其事,先斩后奏,甚至斩而不奏。”(易中天《广州市》) “这种文化心理习惯在改革开放时期就表现为这样一个“广东经验”:对于中央的政 策,一定要用够、用足、用好、用活。具体说来,就是只要没有明确规定不许做的,都可 以做,或理解为可以做……”(易中天《广州市》) “在古代,它的重要性还不及‘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的成都,并且岭南在古代历来 都是流放罪犯的地方。历朝历代的中央政府广州的路程都非常遥远,于是广州就在这种夹 缝中游刃有余地生活并总结出了一整套‘广州经验’:对于中央地方政策,一定要用足、 用好、用活。也就是说,广州在使用国家政策的时候,非常灵活,非常善于‘打擦边球’ ……”(《中》第041页) “已经有人指出,广州这个城市“总是起模范带头作用,而且每次都来势凶猛,但往 往都是虎头蛇尾”(萧森林《最说不清的城市:广州》)。比如康梁维新和国民革命都是 ……那么,这一回,再一次走在中国革命前列,为中国的改革开放贡献了个体户、乡镇企 业、“三来一补”和“先富起来”经验的广州和珠江三角洲,在改革开放全面铺开、上海 和长江三角洲迅速崛起的今天,还能保持“生猛鲜活”的势头我们不免有杞人之忧。”( 易中天《广州市》) “……‘生猛鲜货’的广州,极具有爆发力,在完成了中国改革开放的‘探险者’和 ‘先行官’的使命后,能否在逐步成熟的市场经济马拉松式的比赛中保持领先的地位,令 人担忧。” …… 萧森林在《最说不清的城市:广州》中指出:广州这个城市“总是起模范带头作用, 而且每次都来势凶猛,但往往都是虎头蛇尾”。比如康梁维新和国民革命都是……”(《 中》第47页) 看来海默先生最伟大的创举就是:把别人的文字和语言稍稍做轻微的变动,作移花接 木式的文字手术!作家先生所谓的畅销作品,就是这样花了仅仅一年而“昼夜兼程”地“ 赶”出来的。 海默自誉为黑马,真是不知羞耻到家了! 同时易中天被抄袭还有《北京市》、《上海滩》、《厦门岛》、《深圳特区》等。随 举几例: 《皮笑肉不笑的北京:你凭什么这么牛》———— “差不多每个到过北京的外省人都有这种体会:初到北京,蒙头转向,简直“找不着 北”。一天跑下来,腰酸背疼,腿肚子发胀眼发直,能办成一两件事,就算效率不错因为 北京实在太大太大。一个立交桥绕下来,你打的的士肯定跳表,不折不扣的“看山跑死马 ”。北京人自己就说得更绝:除非在家猫着,只要出门,就会有一种“永远在路上”的感 觉。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大北京”这种说法的?”(易中天《北京市》) “……初到北京,晕头转向,简直是‘找不着北’。一天跑下来,腰酸背疼,腿肚子 发胀眼发直……北京人自己说得更绝:除非在家猫着,只要出门,就会有一种‘永远在路 上’的感觉”(《中》第009页) “然而,上海再大,也‘大’不过北京。上海还得在自己的市名前冠一个‘大’字, 才成为‘大上海’,北京却大得根本不必自称什么‘大北京’。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大北 京’这种说法的?没有。北京人不这么说,外地人也不这么说。可见在全中国人的心目中 ,北京之大,已不言而喻,实在不必添此‘蛇足”。这可真是一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大 城不‘大’。北京,大概是中国惟一一座‘不必言大而自大’的城市。”(易中天《北京 市》) “外地人对北京共同的感觉是‘大’,失去理智的‘大’。 北京真是真正的大,大到不需要说自己‘大’的程度。不像上海、武汉这些大城市, 还需要自己叫嚷着‘大上海’、‘大武汉’,你听说过北京人说自己是‘的北京’吗?… …”(《中》第009页) 这样的文字切割,这样的文字把戏,并没有掩饰抄袭的“马脚”,身为“畅销书作家 ”的海默,不觉得心虚么? 《自以为是的上海:你为何这样走火入魔》——— “尽管在外地人看来,上海人并没有多少资格自高自大,然而上海人偏偏比‘天子脚 下’的北京人和‘财大气粗’的广东人更看不起外地人。上海话中有许多歧视、蔑视外地 人的专用词汇和语言,其中又尤以歧视、蔑视苏北人为最,他们甚至被称为‘江北赤佬’ (或小赤佬)、‘江北猪秽’(或猪头三)”(《上海滩》) “尽管在外地人看来,上海人并没有多少资格自高自大,然而上海人偏偏比‘天子脚 下’的北京人和‘财大气粗’的广州人更看不起外地人。严格地讲,上海就在江苏境内, 但上海人最瞧不起的就是苏北人,上海人居然张狂到连自己境内的人都糟蹋,是不是找踹 啊?”(《中》第022页) 在《自》中,同时被抄袭的来自另一篇文章———上海作家沈嘉禄的《上海人的怀旧 花样》,再试举一例: “比如旧家具、比如老照片、比如月份牌和明信片、比如雕花窗板、比如老戏服、比 如旗袍和民国初年的学生装、比如手摇唱机和谭老板的七张半唱片,比如……只要你把家 里角落里还来不及当作垃圾处理掉的旧东西找出来洗洗擦擦,然后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就, 可以优雅地怀一次旧,并且一不留神变得相当有贵族精神,有雅皮风范,有传统根底,有 文化品位。”(沈嘉禄《上海人的怀旧花样》) “如许多上海人家把旧家具、老照片、老式手摇唱机等代表怀旧的文化的东西擦洗得 干干净净,摆放在佳丽最显眼的位置,似乎这样一来,就会变得很优雅、很贵族、很文化 。上海人一直引以为豪的‘小资情调’是一种对上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历史片段的病态 缅怀。”(《中》第021页) 我想作家先生不会没有读过这一篇文章吧? 《自我陶醉的厦门:走不出厦门这道门》———— 这样的一篇文章,同样的来自于易中天的《读城记》,抄袭的是《厦门岛》: “但是,另一方面,厦门人又是非常开放的。在同等规模的城市中,厦门大约最早拥 有了自己全方位开放的国际机场。这一点直至今天仍为许多省会城市所望尘莫及。麦当劳 、肯德基、比萨饼一进厦门,就大受欢迎,生意做得红红火火……”(易中天《厦门岛》 ) “……在同等规模的城市中,厦门大约最早拥有了自己的全方位开放的国际机场。这 一点直至今天仍为许多省会城市所望尘莫及。麦当劳、肯德基、比萨饼在厦门深受欢迎, 生意红红火火……”(《中》第226页) “比方说,厦门人是保守呢,还是开放便很难说。一方面,厦门人的确很保守,很封 闭。他们消息不灵通,而且似乎也并不想灵通起来。尽管厦门有着相当好的通讯系统和网 络,但在特区建设中却并未很好地把信息当作资源来开发和利用。厦门过去不是、现在也 仍未成为各类信息的集散地。厦门街头的早点小吃,几十年一贯制地只是面线糊、花生汤 、沙茶面那么几种,远不如上海和广州丰富,更逞论引进新品种。风行全国的川菜只是靠 着外来人口的增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进厦门,西安饺子宴则终于落荒而逃。直到近两 年,才开始有了北方饭店湘菜馆之类,而且和广州相比,生意还不怎么样。这并不能完全 归结为口味(怕麻辣)问题,事实上许多吃过川菜的厦门人也完全能够予以接受。问题在 于许多人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去尝试一下。不敢,或不愿,或不屑尝试新口味(包括一切新 事物),才真正是厦门的问题”(易中天《厦门岛》) “一方面,厦门人又很保守,很封闭。他们消息不灵通,好象也不想让它灵通起来。 厦门的通讯和网络相当发达,但作为特区,厦门并没有充分利用条件,使厦门更好地灵动 起来。厦门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很难是现代信息的集散地。厦门街头的早点小吃, 几十年不变的只是面线糊、花生汤、沙茶面那么几种。风行全国的川菜只是靠外来人口的 增加才得以挤进厦门。不仅川菜的命运如此,几乎所有外地的著名菜系和小吃,在厦门都 很难生根。不是厦门人吃不惯外地的东西,问题是许多厦门人根本就无意或不屑去尝试, 这就是厦门人的不对了。这让我们想到的是,厦门是一个不欺生、对外地人非常热情的城 市,为什么在城市文化上如此的不兼容、不豁达。”(《中》第226页) “实际上,厦门不如外地的地方多得很。 比如说,厦门就没有北京大气和帅气。北京雄视天下,纵览古今,融会中外文化,吞 吐世界风云…… 厦门没有北京大气帅气,也没有广州生猛鲜活。…… …… 其实,厦门和厦门人不如外地和外地人的地方还多得很。比方说,厦门不如西安古老 ,不如深圳新潮,不如武汉通达,不如成都深沉,不如天津开阔,不如杭州精细。又比如 ,厦门人不如东北人剽悍,不如山东人豪爽,不如河北人开朗,不如湖南人厚重,不如陕 西人质朴,不如江浙人精明,不如四川人洒脱,不如贵州人耿直。即便美丽温馨,也不是 厦门的专利:珠海、大连、苏州,美丽温馨的小城多着呐!…… 如此这般说来,厦门人,你还能那么怡然自得、满不在乎、自我感觉良好么? 事实上,有可能会阻碍厦门发展的,便正是厦门人那种根深蒂固的“小岛意识”。岛 原本具有开放和封闭的二重性。因为岛所面对的大海,既可能是畅通无阻的通道,又可能 是与世隔绝的屏障。只要想想英伦三岛、日本列岛上人和塔西提岛、火地岛上人的区别, 便不难理解这一点。厦门岛上人当然不是塔西提岛、火地岛上人,但也不是英伦三岛、日 本列岛上人,总体上说他们是既开放又封闭。其封闭之表现,就是抱残守缺于一隅,自我 陶醉于小岛。厦门人有一种奇怪的观念,就是只承认岛内是厦门,不承认岛外辖地(如集 美、杏林)是厦门。最奇怪的,是对岛内的厦门大学,也不承认是厦门。厦大的人进城, 要说“到厦门去”,则所谓“厦门”,便只不过岛内西南一小角至于鼓浪屿上人,则坚决 否认自己是“厦门人”,而坚持说自己是“鼓浪屿人”。看来。越是‘岛’,而且越‘小 ’,就越好。这可真是地地道道的‘小岛意识’。这样狭窄’的眼界,这样狭小的胸襟, 是很难能有大气派、大动作、大手笔的。 显然,要想把厦门建设得更好,要想创建能够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新文化,我们就必 须走出厦门看厦门。”(易中天《厦门岛》) “实际上,厦门不如外地的地方多得很。 厦门没有北京的大气和帅气,北京雄视天下,吞吐世界风云,厦门无法与之相比;厦 门没有广州生猛鲜活……厦门不如西安古老,不如深圳新潮,不如武汉通达,不如成都深 沉,不如杭州精细。厦门人不如沈阳人勇敢,不如济南人豪爽,不如长沙人厚重,不如西 安人质朴。即使美丽温馨,也不是厦门人的专利:珠海、大连、青岛、苏州,杭州,哪个 不温馨美丽…… 事实上,有可能会阻碍厦门发展的,正是厦门人那种根深蒂固的‘小岛意识’。岛原 本具有开放和封闭的二重性。因为岛所面对的大海,既可能是畅通无阻的通道,又可能是 与世隔绝的屏障。厦门的封闭表现,就是抱残守缺于一隅,自我陶醉于小岛。厦门人有一 奇怪的观念,就是只承认岛内是厦门,不承认岛外辖地是厦门。至于‘鼓浪屿上人’,则 坚决否认自己是‘厦门人’,而坚持说自己是‘鼓浪屿人’;这样狭窄的眼界,这样狭小 的胸襟,是很难能有大气派、大动作、大手笔的。 显然,要想把厦门建设得更好,要想创建能够面向世界面向未来的新文化,我们就必 须走出厦门看厦门……”(《中》第228页至第229页) 请问,这样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大手笔,不是抄袭,不是剽窃,又是什么? 请问这样整段整段地抄袭、剽窃别人的文字的人,不是文化剽客,不是文化流氓,又 是什么? 在这篇所谓的经典里面,其抄袭的文字同样也有来自另一篇作品的。这就是安琪的《 厦门,厦门》。这篇文章也发表在著名的文学刊物《山花》上的2001年的第8期。还是以 例为证: “鼓浪屿的另一特色自然是音乐,可以说家家户户都有一两架钢琴。漫步鼓浪屿,你 的耳朵会不时地与一两段音符相遇。鼓浪屿人最自豪的莫过于从这地方走出了世界闻名的 钢琴演奏家殷乘宗。可是当殷乘宗真的回到琴岛演出时,我们鼓浪屿人却还是报之以磕瓜 子、打手机、BB机,引得这位鼓浪屿之子在记者面前直抒胸意地感慨不满。也许鼓浪屿人 包括厦门要培养高素质的耳朵和眼睛尚需一定时日。 这也难怪,厦门的高雅艺术也就这几年才兴起。而相对于北京等大城市则还不能比, 一年就那么几场交响乐之类,话剧就很难得了,前卫艺术更是少见。福建的整个文化氛围 相对保守,厦门虽为特区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不能不说是厦门的遗憾。厦门没有自己的品 牌刊物,品牌乐队,品牌球队,好在还有一个小白鹭歌舞团,据说风靡东南亚,也不知是 否属实。唯一的品牌也许只有鼓浪屿上的舒婷了! 中华路13号,这个看似平常的门牌号实际上隐蔽着两个不平常的人:舒婷和陈仲义。 前者作为朦胧诗代表人物已无可争议地进入了中国乃至世界文学史,后者则是当下中国诗 坛极端深刻、尖锐而又包容的理论家,夫妇二人的合力足以鼓起中国诗界的一重一重浪… …尽管在福建,在厦门,愿意把版面辟给诗歌的文学刊物已经不多甚至没有了!(安琪《 厦门,厦门》) “厦门的鼓浪屿被称为琴岛,琴岛上家家户户都有一两架钢琴。然而从这里走出的闻 名世界的钢琴演奏家殷乘宗回到琴岛演出时,我们的鼓浪屿人还是报之以磕瓜子、打手机 、BB机乱叫,引得这位鼓浪屿之子在记者面前直抒胸意地感慨不满,看来,鼓浪屿包括厦 门要培养高素质的耳朵和眼睛尚需时日。高雅艺术在厦门也就这几年才兴起的。相对于北 京、上海等大城市则还不能比,一年就那么几场交响乐,话剧就很难得,前卫艺术更是少 见。福建整个文化氛围相对保守,厦门虽为特区也好不到哪里去。厦门没有自己的品牌刊 物,品牌乐队,品牌球队,唯一的品牌也许只有鼓浪屿上住在中华路13号的舒婷和陈仲义 夫妇了!前者是朦胧诗代表人物已无可争议地进入了中国乃至世界文学史,后者是当下中 国诗坛极端深刻、尖锐而又包容的评论家,夫妇二人的合力足以让中国当代诗坛鼓起一浪 又一浪。然而,在厦门,愿意把版面辟给诗歌的文学刊物已经不多甚至没有了,鼓浪屿没 能因此成为“诗岛”,厦门也没因此而成为中国当代的诗歌阵地。”(《中》第223页) 请问,这样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大手笔,不是抄袭,不是剽窃,又是什么? 请问这样整段整段地抄袭、剽窃别人的文字的人,不是文化剽客,不是文化流氓,又 是什么? 再看: 《烦躁麻木的武汉:我们恨鸟不成凤》———— “镇,重兵驻守且兵家必争之天险也。武汉之所以叫‘镇’,就因为它地处北上南下 、西进东征的咽喉要道。由于这个原因,武汉历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战争的阴云总是笼 罩在武汉人的头顶上。所以武汉人‘战备意识’特别强。他们好像总有一种好战心理,又 同时有一种戒备心理。在与他人(尤其是生人和外地人)交往时,总是担心对方占了上风 而自己吃了亏。公共汽车上磕磕绊绊,买东西出了点小问题,双方往往都立即会拉开架式 ,准备吵架,而且往往是理亏的一方以攻为守先发制人,摆出一副好斗姿势……”(易中 天《武汉三镇》) “北京是‘城’,上海是‘滩’,而武汉是‘镇’,重兵驻守且兵家必争之天险也。 武汉地处北上南下、西进东征的咽喉要道,武汉历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武汉人‘战 备意识’特别强。他们好像总有一种好战心理,同时也是一种戒备心理。在与他人(尤其 是陌生人和外地人)交往时,总是担心对方占了上风而自己吃了亏。公共汽车上磕磕绊绊 ,买东西时的讨价还价,稍不注意,双方就会拉开架式,准备吵架,而且往往是理亏的一 方以攻为守先发制人,摆出一副好斗姿势……”(《中》第060页) “……据方方说,曾经一度有人将武汉(主要指汉口)称作“东方芝加哥”,(图四 十五)谓其繁华其现代和美国那“哥们”差不多。可惜“叫了几次没什么人反应,也就没 有叫开来”(《武汉这个地方》)…… ……武汉话本来也是要定为普通话的。道理也很简单:中国人是“汉人”。“汉人” 不说“汉话”,说什么?这话的可笑之处,在于把“武汉话”简化为“汉话”,又把“汉 话”等同于“汉语”。不过武汉人并不把它当笑话讲,我们也不把它当笑话听。因为武汉 话确实有点“普通话”的意味……”(易中天〈武汉三镇〉) “曾经有人‘莫须有’地将武汉称作“东方芝加哥”,言极其繁华。可惜‘叫了几次 没什么人反应,也就没有叫开来’(《武汉这个地方》),武汉人还说,武汉话差一点成 了普通话,道理也很简单:中国人是‘汉人’,汉人不说‘汉话’说什么?这话的可笑之 处是,把‘武汉话’简化为‘汉话’,又把‘汉话’等同于‘汉语’,整个一个‘自然综 合症’。”(〈中〉第058页) 作家先生几乎每一篇文章的特色都不是只由一篇文章来扛大杠的。 《一个人的武汉》是刘继明的作品。这个被定义为“文化关怀”著名作家,是鲁迅文 学院的高级研讨班的成员。其文章发表在《山化》杂志02年的第3其上。其中的部分文字 挪用在了《中》上: “武汉似乎正在无可挽回地兑变成一座缺少活力的城市……在20世纪后期中国急邃前 行的城市现代化步伐中,武汉似乎一直出‘匿名’的状态。个中原委,除了某些外部环境 和因素,大概与武汉始终缺少对传统和现代的自我塑造和整合能力有关。它总是那么盲目 、随意、滞后,像一个老态龙钟的人那样暮气沉沉,而缺少20世纪初叶的武汉人那种‘敢 为天下先’的火辣辣的魅力和勇气了……”(刘继明《一个人的武汉》) “武汉似乎正在无可挽回地兑变成一座缺少活力的城市。在20世纪后期中国急邃前行 的城市现代化步伐中,武汉似乎一直出‘匿名’的状态。它总是那么盲目、随意、滞后, 像一个老态龙钟的人那样暮气沉沉,而缺少20世纪初叶的武汉人那种‘敢为天下先’的火 辣辣的魅力和勇气。”(《中》第054页) “武汉拥有冗长的铁路线和堪称黄金水道的水上交通,造就了一副过于发达以至良莠 不齐的胃口,负荷太重的血管丧失了良好的流通功能,就像一个人的四肢过分发达反而会 成为大脑的负担一样。走在这座大而无当的城市里,你就象置身于一座杂乱无章的巨型集 贸市场,随时都能发现一些在别的城市似曾相似的东西(仿制几乎是这座城市最为出色的 一种能力),唯独看不到它自己,它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刘继明《一个人的武汉 》) “武汉拥有冗长的铁路线和堪称黄金水道的水上交通,造就了一副过于发达以至良莠 不齐的胃口,负荷太重的血管丧失了良好的流通功能,走在这座大而无当的城市里,你就 象置身于一座杂乱无章的巨型集贸市场,随时都能发现一些在别的城市似曾相似的东西( 仿制几乎是这座城市最为出色的一种能力),惟独看不到武汉自己。”(《中》第055页 ) 阅读于这部所谓的‘命运拯救读本’里,你就象置身于一座杂乱无章的巨型集贸市场 ,随时都能发现一些在别的文章里似曾相似的东西(仿制几乎是作家先生最为出色的一种 能力),惟独看不到他自己。 《玩物丧志的成都:一座砌在麻将桌上的城市》———— “幸而成都人自己对此也有警觉。他们用麻辣来刺激自己,用足球来激励自己。成都 的球迷无疑是中国第一流的。成都人对足球的痴迷,真称得上是“人无分男女,地无分南 北”,不管哪里有球赛,成都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会全身心地投入进去。他们甚至还会 组织团队包了专机到外地、到外国去为四川队呐喊助威。这实在是一种豪举。成都人呐喊 助威的方式也与众不同,不是喊“加油”,而是喊“雄起”。所谓“雄起”,据流沙河考 证,系与“雌伏”相对应者,并非一般人望文生义的那个意思。但不管怎么说,总归是阳 刚气十足吧!因此,当球迷们站在看台上大喊“雄起”时,我们依稀感到了成都的雄风。 ”(易中天《成都府》) “让我们感到庆幸的是,成都人对自己的这种状态早已有所察觉,他们用麻辣来刺激 自己,用足球来激励自己。在成都,人不分男女,地不分南北,哪里有比赛,哪里就有成 都的球迷,甚至组团队包机到外地、外国为四川队呐喊助威。成都球迷不喊‘加油’,而 是喊‘雄起’。这是一个很好的兆头,一向悠闲的成都人居然要阳刚气十足大展雄风了… …”(《中》第080页) 类似的“参考”,在文章里可随处捻来,不需要一一例举。 由此可知,套用“作家”先生自己的一句话:这种做法的动机是可疑的,行为也是卑 鄙的。 《矫情无比的深圳:没有谁要把你抛弃》——— “有统计显示,2000年以前坐飞机进出深圳的人员中,就有30%的人是从事证券业的 !如果深圳的主板市场迁往上海,那不仅意味着大量资金的流失,直接动摇深圳的区域金 融中心地位,而且还将影响到特区二十年来的经济成就,即使有创业板但因在初创之时也 难有规模和作用,因此深圳经济可能就此一蹶。(网文《深圳,你被谁抛弃》) “在2000年以前坐飞机进出深圳的人员中,就有30%的人是从事证券业的!深圳的主 板市场一旦迁往上海,不仅会造成大量资金的流失,而且直接动摇深圳的区域金融中心的 地位。因此对深圳的经济发展到来致命打击,深圳经济因此一蹶不振并非杞人忧天。”( 《中》第094至095页页) “……1998年人民银行机构改革,设立九大分行,作为金融重镇的深圳却未能占得一 席,深圳市人民银行被划为广州分行之下的一个中心支行。在这个趋势下,人们不禁要问 ,深圳的金融业到底应向何方发展……(网文《深圳,你被谁抛弃》) 自2000年开始,深圳金融业市场就开始出现底迷。早在1998年人民银行改革,在全国 设立设立9大分行,身为金融重镇的深圳并没有占得一席,深圳人民银行只是作为广州分 行之下的一个支行而存在的。在这个形势下,有志于全球化发展的招行和平保开始坐卧不 安把视线瞄向上海自然在情理之中。(《中》第095页) “深圳是否必要成为一个区域性金融中心?在这个问题上,国内金融界有人认为,深 圳的资源有限,长远来说不可能靠房地产和制造业去跟其他城市竞争,深圳的未来必须走 服务业,与香港携手构建服务华南和南亚地区的区域金融中心是最佳选择之一(深圳市商 业银行行长王骥就持这种观点),但是作为国内的区域金融中心,深圳的条件显然不如广 州,如果与香港携手似乎没有必要。如果我们从更广阔的视角来看,深圳金融业的实际上 折射出了深圳经济的尴尬,即地缘经济的局限性——夹在香港和广州之间,香港是中国面 向世界的窗口,广州则是华南的门户,珠三角的枢纽,而深圳呢?因此,尽管特区光环笼 罩下的深圳踌躇满志,但拔剑四顾却一脸茫然:何去何从?”(网文《深圳,你被谁抛弃 》) “我们现在要问的是,深圳是否必要成为一个区域性的金融中心?国内的专家认为, 深圳是一个新型的城市,各种资源都非常有限,从长远来来看,深圳不可能靠房地产和制 造业跟国内其他城市竞争,走服务业将是深圳的未来发展之路。但问题又来了,深圳金融 的黄金岁月和颠峰时期已经过去了,留下来的只可能是寂寞。深圳夹在中国面向世界的窗 口香港和华南门户广州之间,地缘经济的发展有不可抗拒的局限性,如今的处境非常尴尬 。”(《中》第095页) 这篇网文最初于02年发表于新浪网上,后被《南方都市报》转载,并在网上和报刊上 引发了一场关于深圳何去何从的大讨论。《深》的作者由此得到了深圳市长的公开见面与 对话。 这位作家先生,大概也想借“中国第一部”“城市拯救读本”来博得一下长官的青睐 ,以显扬名,才会“向全国333个大中城市市长赠送”,其实这本也无可厚非,但问题是 这样的“赠送”,好比是从别处偷来钱包来巴结上司,这样的做法,不觉得可笑么? 又有: 《伤感孤独的南京:一个丢了“魂儿”的城市》———— “即是在污垢的环境中中它的历史也最能搅乱人的视线。朱自清的《桨声灯影里的秦 淮河》发表后,不是有人骂他在粉饰一条臭水河吗?暂且撇开文学不谈,这种指责确实能 催人梦醒。其实这种视而不见的情况在今天的南京,几乎比比皆是。在洋洋得意的规划者 面前,夫子庙等历史景点的繁华景象似乎是对历史无害的。那些被吊起胃口的规划者,忘 了或根本不屑于知道,这里与历史早已不是朝夕相处的关系。即使在南捕厅的甘家宅院那 些坍塌的飞檐、残破的天井中,仍能见到那古老而纯净的美学,但它终究抵御不了城建暴 力的侵蚀:满街是仅仅强调功能的简陋的伪包豪斯建筑”(黄梵《默读南京》) 城市建设的暴力是可怕的,其实这种视而不见的情况在今天的南京,几乎比比皆是。 朱自清的《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发表后,不是有人骂他在粉饰一条臭水河吗?暂且撇开 文学不谈,这种指责确实能催人梦醒……(《中》第138页) 这一篇《默读南京》也同样发表在《山花》杂志上01年第2期刊上。作者黄梵是我国 著名诗人、作家。也是《山花》杂志的常客。 《山高皇帝远的海口:请张大你海口》———— 被剽窃的《感性的海口》是湖南作家,海南《天涯》杂志主编李少君的作品,一样的 被刊登在《山花》02第12期上。 在该文的第一段里,作家先生就已经开始他的“文字嫁接”工作了: “海口是一个典型的消费型享乐型的休闲城市。在政府的规划里,这里将成为国际滨 海旅游城市。在新闻里,这里据说海口城市绿化率全国第一,空气质量全国第一(据中央 电视台每日空气质量预报统计),可以罐装出口。在网络上,海口被评为中国最自由的城 市…… 和所有比较感性的城市一样,海口也曾经激情爆发过。那是1988年,曾经涌动过一场 ‘十万人才下海南’的青春大放纵,潮流般地席卷中国大地。同时又像所有突然爆发的巨 大激情一样,爆发过后是长久的极端散漫与颓废,甚至有一点堕落的因子。这一切都不幸 在海口一一验证。热潮过后,海口陷入了萧条与冷清,同时,也由一个开发热点沦落为享 乐中心,空气中都充满了消费气息和享受欲望……”(李少君〈感性的海口〉) “海口的确是一个非常个人化的感性城市,是一个典型的消费型休闲城市,是一个感 受自由与快乐的地方。在政府的规划里,这里将成为国际滨海旅游城市;在新闻报道里, 海口城市绿化率全国第一;在央视空气质量预报里,海口空气质量全国第一,可以罐装出 口;在网络上,海口被评为中国最自由的城市…… 和所有比较感性的城市一样,海口也曾经激情爆发过。那是1988年,曾经涌动过一场 “十万人才下海南”的青春大放纵,潮流般地席卷中国大地。同时又像所有突然爆发的激 情一样,爆发过后是长久的极端散漫与颓废,甚至有一点堕落的因子。这一切都不幸在海 口一一验证。热潮过后,海口陷入了萧条与冷清,同时,也由一个开发热点沦落为享乐中 心,海口的海鲜其新鲜程度其价钱之便宜,全国没有多少地方可比。新埠岛是海鲜一条街 ,海甸岛是酒吧一条街。空气中都充满了消费气息和享受欲望……”(《中》第210页) “海口人本来就都宁愿逍遥度日,喜欢凑热闹,这些年,连二十来岁的小青年也喜欢 去泡老爸茶,光着脚抽着烟,一大堆人说三道四,混着起哄着过日子,而不是辛勤工作埋 头挣钱。让人真不知道应该喜还是忧。”(李少君《感性的海口》) “海口男人之懒散也是有名的。海口人本来就都宁愿逍遥度日,喜欢凑热闹,这些年 ,连二十来岁的小青年也喜欢去泡茶馆,光着脚丫抽着烟,一大堆人说三道四,混着过日 子,而不是辛勤工作埋头挣钱,令人担忧”(《中》第211页) 以上被挪用、被抄袭、被剽窃的出自于《山花》杂志几篇文章,如《寻找沈阳城》、 《厦门,厦门》、《拒绝叙述的广州经验》等,后来一并收录在了由《山花》杂志策划、 编辑并于2002年10月由世界出版社出版发行的《走遍名城》里。这是旅游文学丛书里面的 一类,想必作家先生应该很清楚的。与此书同为一丛的还有《走遍名水》《走遍名山》等。 《走遍名城》是2002年10月由世界出版社出版发行,而海默的《中国城市批判》是于2004 年7月完稿的,并于8月份出版。如果说是《走遍名城》里的内容抄袭海默的《中》的话, 这说得通么?结论是:海默是个十足的抄袭文化流氓,一个十足的沦丧的充满商业化欲望 的彻底的剽窃高手。 而在《走遍名城》里节选的其他几篇叙写城市的文章,在文字和思想上意义上的价值 都并不高,而聪明的“作家”先生,当然也就不太理会了! 不用例举的太多,上面的随处所拈的几个例子已足够证明海默———这位所谓的“独 立先锋诗人”、“畅销书作家”是是怎么样地让他的文字“独立”和“畅销”了。 以上所有的列证,都只是取其一二;被抄袭剽窃的文章,也并非全部。就这一二,我 们已经看到了这部所谓的“中国第一部文化反思与命运拯救读本”的真正面目;就这一二 ,我们也已经看到了这位所谓的“独立先锋诗人”、“畅销书作家”、“黑马”的写作水 平和人格水平了。 海默在他的答新浪网友里说: “我在《后记》中已经说明本书是经过了‘整整一年的‘昼夜兼程’,事实就是如此 。本书在写作过程中,参考了大量相关图书和报刊资料,以及网络上关于各大城市的信息 和言论,我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并且在《后记》中也提到了,在此再次一并致谢。因为写 作《中国城市批判》这种题材的作品,不像是创作小说和诗歌,可以进行所谓的“纯粹” 创作,而必须要参考大量的新闻资料、历史资料和数据资料,否则谁都无法完成。但也并 不是一些网友们臆想的那样,简单地把这些资料进行汇编,稍懂创作的朋友翻开书一看便 知,这是“创作”出来的,而不是“汇编”出来的。至于创作水平高低,那是另外一个话 题。” 这样的“参考大量的新闻资料、历史资料和数据资料”,的确不是“汇编”,因为汇 编全然不是这样子的。 他的“参考”,已大大超越了“参考”的范围,请问,在以上这些不变文字的证据面 前,这样的“参考大量的新闻资料、历史资料和数据资料”,能叫“创作”么?聪明的读 者,你又相信么? 请问,这样的“参考大量的新闻资料、历史资料和数据资料”,不是抄袭,不是剽窃 ,又是什么? “窃”是不能算“偷”的,我们要发笑了! 又说: “读者大可不必渴求作者在批判城市时能够对每个城市的经济、历史、文化进行“专 家型”的研究,进而给这些城市指明发展道路,我觉得这不是本书能够完成更不是必须完 成的任务。我不是经济学家、不是历史学家,也不是城市研究专家,我只是一个文学写作 者,一个城市比较文化研究爱好者。本书不是一本学术研究著作,它只是一本文化随笔类 著作,我要表达的只是一个充满忧患的城市人对城市的一些人文方面的思考。” 把严肃的文化当粗糙的商业,把批判的艺术当成一种低劣的作假。请问,这是一个“ 文学写作者”的态度么?这一个“从事文化批评写作”者的作为么? 请问,身为“城市文化比较研究”的海默,在这些不变文字的证据面前,所谓的“剖 析”,所谓的“反思”,所谓的“批判”,又是你所“表达”的么?又是你“思考”的么? “窃”是不能算“偷”的,我们要发笑了! 华丽的包装和商业化的炒作让这本所谓的“命运读本”蒙上了一层可耻的外衣。 有一篇吹捧的网文,《〈中国城市批判〉——为城市把脉》,在里面捧到: “海默先生却独具只眼,洞烛幽微的开展对中国城市的批判,他用一颗清醒的头脑来 为城市把脉,揭开城市发展中的隐忧的伤口,这无异是一次大胆的有良知的行为。 ……所有这些,足见作者的忧世忧时之心和悲悯情怀” 其实这位忠心的读者却不知道,这位所谓的有“忧世忧时之心和悲悯情怀”的作家先 生,却是一个让人唾弃的文坛一大剽客,这样的“忧世忧时之心和悲悯情怀”,竟然也可 以骗得那些忠心读者的默认和赞许,“作家先生”的“苦心写作”,可真谓“独具匠心” 了。 这只是《中国城市批判》的第一版,这个自翊为“畅销书作家”海默,在后记中的所 谓的“与读者互动活动的启事”中,宣称还要发行他的所谓的“升级版”,我想这位恬不 知耻的作家先生,在他的升级版里,还不知有多少好文章被他挪用,被他剽窃,被他玷污。 我希望在中国的文坛上,有更多的“王海”站出来,将这更多的横行于文坛上的这些 “文坛剽客“和”“文化流氓”,将这些“文化毒瘤”恨恨地割除,将其毫不留情地拆穿 ,以拯救我们被玷污的文坛,拯救我们被糟蹋的文学。 当面对我们被玷污和蹂躏的文学的时候,分明听见了来自读者愤怒声音的呐喊:不原 谅海默! 海默在他的前言里说:“当下中国经营城市的最大误区是一味在所谓现代化道路上不 断地相互抄袭和克隆,一座城市正在成为另一座城市的翻版或盗版。中国城市在塑造自身 城市特色和品格的道路上背道而驰,愈行愈远,不仅如此,许多城市的决策者和城市人还 浑然不觉,麻木不仁地沉浸在复制的快感中而狂欢作乐。” 借用这句话,我们要说:当下中国文坛里最大误区是一味在所谓市场化的背景下的相 互抄袭和克隆,一作品正在成为另部作品的翻版或盗版。中国文学在塑造自身文字特色和 风格的道路上背道而驰,愈行愈远,不仅如此,许多写作者和读者还浑然不觉,麻木不仁 地沉浸在复制的快感中而狂欢作乐。 海默在他的《玩物丧志的成都》里又说: 当成都人面对注重忏悔、提倡将真话的巴金老人的时候,该作何忏悔?率性的成都人 ,在在玩物还没丧志之前,该亮出你的真话啦! 我们也要说: 当海默面对注重忏悔,提倡讲真话的读者的时候,该作何忏悔?卑鄙可耻的海默,在 玩“物”还没丧志之前,还不亮出你的真话么? 这样的文坛上的流氓和剽客,又岂只是海默? 《中国城市批判》乃现之畅销书,频频出现于各畅销书排行榜上,笔者有意读之,却发 现其竟有大量抄袭剽窃之处。且抄袭文章之杂,文字之多,实属罕见!故笔者乃多处查证 ,而成此文,是以告读者。 (XYS20050223)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