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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华杰先生是否时空错乱？

　　陶世龙

　　文汇报以“春天尚未来到之际：一次艰难的对话与较量”为题发表了历史地
理学家葛剑雄与“科学文化人”田松之间的辩论。北大科学传播中心网站转发了
这场对话，并加有一段华杰的按语。其中有一段是关于“春天”的议论。说：
“《文汇报》用的这个正标题真是好，“春天尚未来到之际”，谁起的？感
谢……”“春天还没到来。如果春天来了，何方的问题理都不必理，甚至根本就
不是一个问题。对于早春前的一场场寒流，人们确实需要警惕。”

　　这些话当然有所指，我以“耐人寻味的一段华杰按语”为题记录下来。

　　当时我已感到这些话似曾相识，1957年的气候。但真要讨论，必须查证落实，
方可发言。这两天闲一点，查了一下，一搜就搜到了。是费孝通1957年3月24
日发表的《知识分子的早春天气》中有类似的文字：“早春天气，未免乍寒乍暖，
这原是最难将息的时节。”

　　当然华杰也许另有解释。但在没有阐明以前，我只好如此理解。

　　的确今天的言论和新闻出版，由于种种原因，还不能说春天已经到来，但能
不能和1957年的早春天气相提并论呢？现在谁都知道，费孝通先生的文章是引蛇
出洞的产物，纵然今天还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大环境终究不一样了。特别是具体
到华杰先生们，你们举起反科学主义的旗帜也有几年了，不是课照上，官照当，
文章不仅有地方发。在科学时报这样的官方报纸上还发了又发么！

　　没有人不许你们为自己说话，而是你们自己不肯说，还以什么“胜之不武”；
认为别人是希望你批他以成名，你的“刀下不斩无名之鬼”；以及什么中国没有
象样的科学主义……来掩饰自己拿不出东西来的尴尬。

　　批评你们的不是被你们视为“三无人员”“老弱病残”的“退役者”么？你
们又是那样正确，怕什么呢。

　　可是这位华杰先生竟不顾事实，反而用反右前的气氛来比喻他们今天的处境，
真可谓引喻失义。只好说他时空错乱了。其实华杰先生未必不明白这一点，要不
他怎么不收敛收敛，偏偏要四处出击呢。说穿了，无非是想以作受政治打压来博
取同情和堵住别人的嘴而已。但也未必奏效，我在此拭目以待。

2005年4月9日

(XYS20050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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