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南京大学特聘教授刘俊明的学术道德亦存在严重问题(三) 作者:百合愤怒了   首先说明一下,这个系列我本来是不想写下去了,因为刘俊明的学术道德是 不是存在严重问题,我列出的8篇文章已经可以说明了。我在文章中说得很清楚, 我并没有花很多时间去查实这些问题,只是“信手一查,就出了问题”。但没有 想到的是,有朋友告诉我“传说中刘俊明的情人”(即那位婚外恋mm)在小百合 海外站(http://lilybbs.us)“现身”。我赶紧去“扎堆”,果然,她发的帖 子(见附1)上了“十大”。她在帖子中不仅真情流露“(刘俊明)的确是值得 我们去爱、去支持的”,而且指责新语丝“不象一个正规的学术网站”,嘲讽我 证据太少,“刘教授署名的论文有200余篇(180篇的数据太陈旧了!),挑来挑 去只挑到这么几块骨头,是不是很没成就感?” ,嫌我仅写2篇太少,而且就 “那么几句话翻来覆去的说,典型的炒冷饭”,那么,我觉得我有必要再花点精 力多写一点了,不为自己,也要为新语丝,呵呵。且看:   5.姊妹刊物,也敢蒙混   刘俊明2000年先后发表在APPLIED PHYSICS LETTERS上的 “Partially crystallized La0.5Sr0.5MnO3 thin films by laser ablation and their enhanced low-field magnetoresistance,简称文九”和JOURNAL OF APPLIED PHYSICS上的 “Low-field magnetoresistive property of partially crystallized La0.5Sr0.5MnO3 thin films by pulsed laser deposition,简 称文十”的两篇论文,是地地道道的“学术泡沫”。   APPLIED PHYSICS LETTERS和JOURNAL OF APPLIED PHYSICS是国际物理界知 名的姊妹刊物。前者以快报形式发一些有重要意义的新成果,而后者发相对一般 的,较为详细的研究成果。我们知道,对于一些自己认为比较重要的研究成果, 为了能在国际上抢先公布,很多人会选择在快报发表。因为这种期刊出版周期短, 发表论文快,影响大。这以后,如果这个成果的确重要并为同行关注,Editor会 邀请作者在他们不限篇幅的系列期刊上予以详述。当然,即使不邀请,你也可以 再次投一个较详细的稿子。在再次投稿中,那些不得不提的,已发表在快报上的 东东再拿出来“秀”一下也未尝不可,但决不是大面积的,全面的“copy”,相 同的部分引用一下就行了。现在要给读者展示的是新的证据,是过去限于篇幅无 法在快报上展示的东东。但文九和文十完全不是这种情况。这两篇论文讨论的都 是同一技术条件下制备的La0.5Sr0.5MnO3材料的磁阻增强问题,内容完全相同, 插图大面积相同(文九多了图4,文十多了图3和图6),只是文十多了对“两通 道模型”的讨论,完全没有再次发文的必要。实在憋不住,也只能在引用快报结 果的基础上发个讨论型短文(不过,这样做十之八九会被referee枪毙)。   看看这两篇文章的发文过程。文九的收稿日期是1999年9月20日,2000年2月 28日接受发表。文十的收稿日期是2000年1月24日,注意这个日期!让我们推理 一下:刘的文九投出去4个多月了还没有消息,刘估计这篇文章被APPLIED PHYSICS LETTERS快报reject了,所以“猴急”地转移“阵地”,基本构架不变, 增加一些讨论后形成文十,投给发表难度小一些的姊妹期刊JOURNAL OF APPLIED PHYSICS。刘没有想到的是,在文十投出20多天后,文九被接受发表了。这时, 作为一个学术上还有点“道德”的人来说,无论如何会主动撤回文十。但刘哪能 放过这个“泡沫”机会,“一变二”的游戏在姊妹期刊面前“玩耍”起来,最终 竟蒙混过关(据传,APPLIED PHYSICS LETTERS审稿只有1人,所以第2篇稿子很 少会落在同一人手里,毕竟同行专家很多,况且,JOURNAL OF APPLIED PHYSICS 和APPLIED PHYSICS LETTERS又不是同一个编辑部)…………当然这只是我的推 理,但我觉得其可能性相当大,因为文十根本就没有引用文九的工作(料他也不 敢)!(再补充一下,文十于2000年6月14日接受发表,那时文九已于2000年4月 17日出版,从时间上说刘必须引用文九。但刘知道,如果自引,无异于“自爆家 丑”,“引火自焚”。至于发表后读者如何评价,那不在他的关心之列。因为他 care的只是文章是否出来了,“泡沫”是否生成了)。   刘俊明的学术问题实在太多了。比如说,我刚刚注意到,他在小百合海外站 对我的文章给予了回复(见附2,附3)。在回复中他自己承认还有一起我没有提 到的“一稿两投”。“在2000年前后,我有一个不错的结果送到几个刊物都不接 受,后来一气之下写成一个Letter又送到Materials Letters上去了。从此就石 沉大海,怎么联系Bell实验室的那位编辑都没有回复。大概是9个月之后就又再 拿起此文加以扩充和充实,投到JPCM上,很快得到发表。且料投到ML的一文在编 辑和出版者没有与我进行任何联系的情况下也出来了。为此我还与ML出版者就此 事进行过真诚的沟通说明,澄清了双方的责任。” 我实在不明白,ML出版者出 版你投给他们的论文需要承担什么责任。如果你第二次投稿前向编辑部明确了撤 稿,那么,你没有任何责任,而ML编辑部要承担全部责任。但如果你没有这么做, 你就得自己承担全部责任!另外,我还想知道,你申请教授、博导、长江学者用 了这两篇论文没有?它们是不是还算在在“180”或者“200”之内?   顺便申明,关于刘俊明在小百合上的回复,我不会回应,原因是那些回复 “不堪一击”。对于刘俊明的论文,我也决不会一篇一篇地查实下去,俗话说 “窥一豹见全斑”,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我揭发刘俊明的学术问题并不是因 为我与刘俊明有什么个人恩怨,更不是因为我嫉妒他。说实话,我对自己的“现 状”非常满意,无论是学术上还是生活上。我只是对他的一些“做法”和少数几 位领导的“做法”实在看不下去了。最后,我仍想提醒一下刘俊明,南大对你不 薄,你当好自为之,今后在学术上少一点虚假,在生活上多一点高尚,管好自己 的嘴巴,也管好你“传说中情人”的嘴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附1:“传说中刘俊明的情人” 在小百合上的回应(http://lilybbs.us)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发信人: silian (我要吃葡萄), 信区: NJUExpress 标 题: “您好,我就是传说中刘俊明的情人” 发信站: 小百合BBS (Sat Nov 26 17:17:34 2005) 我思前想后,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标题,我本无才无德,不如就用与物理系某 前领导通话的问候语吧。 久闻海外站群英荟萃,但也一向误认为我的认证信息会和校站一样被封杀,所以 始终没敢动过申请的念头。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自由运用的id,感谢海外站给 了我这次重生的机会! 按理说有刘俊明在,我是不该出来说话的,但终究缺乏应有的涵养,要破釜沉舟 来凑个热闹了。 我来到这里,主要是想在不涉及他人隐私和不对他人作人身攻击的前提下,尽我 所知尽我所能对一些网友不尽不实的猜测予以说明,希望能减轻各位关爱我们的 朋友的疑惑,当然,也有可能把事情弄得更加复杂:(。由于即将谈及的都是本人 的切身经历,如果有时不慎情绪过激,还希望大家不吝批评和指点,我一定及时 改正。不过不管怎样平和,想来这毕竟是个敏感话题,我又没有什么“势力”, 不知这些帖子和这个id会遇到何等对待,心下有些惴惴了。 前面说过了,这只是我一时不忿,并非受任何人指使或暗示,我的言论完全由我 个人负责。 在这里,我首先要对andulan、xll和文中提到的那位刘教授的朋友表示诚挚的感 谢,在这个我离亲叛众继而众叛亲离的时候,你们的话给我带来了不可多得的温 暖! 我还要感谢honde大侠,是您的帖子给我带来了勇气,让我克服了贪生怕死的懦 弱,终于敢出来战战兢兢地说几句话了! 我向所有支持liu,支持过我们的朋友深深鞠躬。不管我们过去、现在、将来怎 样,这份情义我将铭刻于心!至于liu,请相信,他的确是值得我们去爱、去支 持的。 我向所有反对他,鄙视我们的人致歉,不论是正义之士还是居心叵测之徒。对于 前者,我玷污了你们神圣的理念;对于后者,我累你们费心了! 我想顺带说几句新语丝后面发的两篇文章(即南京大学特聘教授刘俊明的学术道 德亦存在严重问题(一)(二))。由于在学术上诸位大牛已经讨论得很清楚, 刘教授本人也亲自出来说明,我就仅从纯文字表面说几句个人看法。 对于新语丝。我并不是很熟悉,只在最近才仔细看了它的一些文章,感觉是它有 些小家子气,满眼尽成一家之言,即使有几篇题为《方舟子,且打住》《方舟子 你真不懂中国“文化”》,更是反衬它的率真与正义。仅发布有利的言论、自称 自赞,只偏信不兼听、看不到讨论的氛围,似乎不象一个正规的学术网站或期刊, 倒更类f**的意味。:) 对于这两篇文章。初看(一)时我着实暗暗佩服作者,一个“待续”吊人胃口, 并且留下了多少遐思的空间给后人。但(二)(完结篇)出来后我不禁哑然,不 知可否用作者的观点来分析他自己的文章,这算不算“一篇文章,坼成n份, n=2”?^_^并且(二)的观点早已包含在(一)内,那么几句话翻来覆去的说, 典型的炒冷饭,把摘要全部抄过来以为拼凑成一篇看似象样的文章。他也知道刘 教授署名的论文有200余篇(180篇的数据太陈旧了!),挑来挑去只挑到这么几 块骨头,是不是很没成就感? 我无意贬低新语丝,这些事情我根本不懂,内部的深层含义我更不知,只是凭感 觉随口说说。其实我也知道,像我这种外行只能从表面上肤浅地看热闹,大方之 家一定理解得更加深刻^_^。有关学术的问题,或许可以去和刘教授讨论,不过 请不要动辄扣上“道德”的帽子^_^;至于人品问题,请来找我讨论,因为这本 就与刘教授无干,事实上,他就是太道德了才会如此,夹在我与他老婆这样的两 个人之间,他实在是很难。 我接下来可能会回复一些上面的帖子。由于我上网时间有限,您若觉得回帖不过 瘾,可以站内发信再整理公开,只要您事先向我说明,我也很乐意在我能力所及 的范围内答复您。 感谢大家耐心看完我毫无意义的罗嗦!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附2:刘俊明在小百合上的回应(http://lilybbs.us)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发信人: sox (Red Sox), 信区: NJUExpress 标 题: 我的回复--刘俊明 发信站: 小百合BBS (Thu Nov 24 12:14:00 2005) 最近新语丝对我很是照顾,接连几篇文章对我的“罪恶”进行曝光,使得我终于 成为“臭名远扬”的人物了,这一定使“百合愤怒了”和“愤怒的百合”感觉到 很痛快,因为“正义”终于得到了伸张。^_^ 对于“愤怒”对我个人道德品格的指责或者说攻击,我觉得我现在的修养还做不 到将自己拔高到和他一样的层次来回复,因此不再就这个问题与“愤怒”“搬弄 是非”,因为这可能正中其下怀。 我还是保持我卑微的地位,尽可能关注“愤怒”指责的学术道德问题,解释一下 我为什么会“学术道德存在严重的问题”吧。但是我又觉得我不够资格到新语丝 上去回复,因为那个论坛实在是太高雅了,我还是顾及我热爱的南京大学,我热 爱的百合,就在海外百合上回复一下,以使得关心南大的校友和亲朋能够稍微体 谅我一下,了解一下事实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实话实说,该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愤怒”在其大作中义正词严地指出了我一稿两投和一稿六投的问题。事情已经 由他定性了,我自然不好说什么,只有承认他定性正确、客观、确定无误。 首先,说说1996年发表在Materials Letters和Scripta Materilia上的两篇文章。 ML一文比SM一文投稿早一个多月,而不是文章登稿接受日期所注那样差几天。那 段时间,我送给ML的文章都是给在美国Bell实验室的那位快退休的编辑,在那前 后的几篇文章出来后标注的收稿日期和实际投稿日期都有很大差别,什么原因我 不清楚,也没有追究过。就两篇文章内容而言,它们的确是关于同一个问题的, 也都谈不上什么创新。海外百合很多id都说是垃圾文章,我也只有承认是垃圾文 章,下面我陈述为什么它们是垃圾文章。 那么两篇文章都报道了什么呢?大家都知道,Ising模型用来描述两相合金分离 偏聚,Potts模型用来描述晶粒长大,这都是前人的创新性工作。我只是拾人牙 慧,将两个模型结合起来描述两相合金中的溶质偏聚于晶界这一众所周知的物理 现象。ML一文主要是初步提出了这种结合的可能性,使用了一些表征方法来初步 揭示这一结合似乎是那么回事。但是,晶粒长大问题最令人称道的是晶粒分布和 长大动力学满足简单的幂指数标度。SM一文主要的一点点东西就是证明标度似乎 还成立,但是长大动力学却与正常晶粒长大很不同了。SM一文与ML一文就这么一 点点不同在"愤怒"看来是远远不够的,依然还是雷同,而在我自己或者(我猜测) 此领域的同行看来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ML一文重点在模型,SM一文主要是标度 和动力学。 看来这两篇文章就这么一点点东西,说是垃圾文章也不为过。 SM一文在ML一文一个多月后投出去,而那时ML一文还不知道结果,所以SM一文重 复了模型说明推导和ML一文的一些主要结果,否则不知道如何写成一篇逻辑上合 理的文章。这是事实,也说明我功力很差,无法克服这一逻辑上的障碍。在SM一 文中,最后一篇参考文献就是ML那篇文章,只是没有页码什么的,因为那时ML一 文没有发表,而SM原稿照排,不送校样,无法补正。 “愤怒”还怒斥我为什么每篇文章都是重复那些模型说明和公式推导,“长篇重 复,令人生厌”。这更是我学术道德品质败坏的原因了。我还记得那篇PRB文章 初稿投出去时是没有详细的模型说明和公式推导的,而是请读者去参考我前面的 文章。可是,审稿意见中审稿人和编辑竟然要求我为了文章本身的“自成体系”, 要加上那些说明和推导。我于是如实照办了,“愤怒”可以去和PRB编辑沟通求 证此事。这点上我的道德败坏大概表现在竟然没有象“愤怒”一样义正词严地拒 绝审稿人的要求,即使文章不发表也在所不惜。 谢谢“愤怒”的指教! 最后,提一下“愤怒”指责我ML一文和SM一文内容相同而作者不同是我的学术道 德问题。我承认的确是。ML一文写好后给Z. G. Liu老师看过,他修改了一些英 文;SM一文写作时Z. C. Wu为我处理了一些数据,未给Liu老师看过。这些“愤 怒”也可以去与Liu老师和在美国的Wu求证。这一点上,我的学术道德败坏大概 表现在两篇内容不同的文章竟然是两个不同的作者,按照“愤怒”的高尚做法应 该是怎么样的呢?尚待指教! 至于“愤怒”在其讨伐檄文第二部分定性我将一篇文章分成六篇来写,一稿六投, 我还是打算战战兢兢地给予回复,只是那个问题就严重得多了。^_^ (未完待续) 谢谢各位花宝贵的时间看我在这里罗里罗嗦! 祝好! 刘俊明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附3:刘俊明在小百合上的第二次回应(http://lilybbs.us)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发信人: sox (Red Sox), 信区: NJUExpress 标 题: 我的回复(2)—刘俊明 发信站: 小百合BBS (Thu Nov 24 14:43:35 2005) 再次谢谢各位打开本贴来看看我战战兢兢的回复。正如前文我已经声明, 我完 全同意“愤怒”对我的定性:学术道德存在严重问题;一稿两投,一稿六投。我 完全应该耐心等待到我作出这几篇文章的全部结果后再写成一篇很长很长的文章, 那样就不会有问题了。是不是应该这样呢?毫无疑问,应该这样而我没有做到, 学术道德品质自然就存在严重问题! 显然,明天,也许就是今天,“愤怒”还有第二、第三篇声讨檄文发表在新语丝 上,不知道到时我是不是已经在全世界都臭了,也许就没有机会来 一一回复了。 对不起大家!(事实上,(二)已经出来了,我仔细阅读了一遍,觉得完全可以不 理了。) 下面我再就后面四篇文章的情况作一些回顾,请大家耐心看完,这样也不负我蒙 受厚爱在这里爬格子。还是一句话,实话实说! 前文提到,将Ising模型和Potts模型结合在一起研究合金晶界偏析问题,据我自 己了解,可能还是前人没有意识到的一个方法。这个问题在我这种比较低智商的 人来看还是很复杂的:A与B组元的交互作用、晶界能、温度、成分和B组元偏析 趋势等等。除此之外,要说明这些因素的物理效果,就需要各种不同的物理表征 方法,以求得能够与实验可观测量的比较。这后四篇文章就是针对这些不同的问 题作出的我能够做到的回答。如果大家去仔细阅读这几篇文章,你会明白它们并 不是什么一稿几投。很遗憾,我没有做到真正的一稿六投,实在是有辱“愤怒” 赋予我的高贵称号!呜呼! 这里需要澄清和检讨一个问题:象这种基本物理出发点一样而实际研究内容是从 这个出发点派生出来的不同“小”问题的做法是不是为了多出论文?我无法否认, 一个人完全可以将所有这些问题全部做完后写一篇文章就够,而我为了多出文章 竟然写了这么多篇。事实上,在我后面几年的研究工作中,还有这样的情况存在。 特别是提交给一些会议的文章有些是将过去一段时间的研究结果综合一下,作为 一个整体在会议上报告,以引起同行对我们工作的注意。这自然也是我学术道德 败坏的表现,无须辩解,在此向大家也向学术界道歉! 平心而论,1996年前后,我三十而出,有些心高气傲,不知天高地厚,觉得自己 很了不起,也不是很注意学术规范,比如不注意对自己文章的引用。碰巧的是, 我那篇PRB文章竟然引用了我前面的那些文章,实在是违背了“愤怒”的旨意。 我现在已经比那时要谨慎严谨得多了,但是还不能说做得有多好。我学术水平很 低,然大概还不够格作一个为了数目而文章的道德败坏者,虽则我确实被很多人 “笑谈”是paper machine 而我不觉得是一种享受。 在前面已经提过,如果一个人研究一个课题只能写一篇文章是学术界的公认准则, 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十恶不赦的学术道德败坏分子。跟“愤怒”的学术道德和造 诣相比,我就像鸡蛋对石头一般,我是一敲即碎,而“愤怒”自然是坚如磐石, 堪称前人后世之楷模。事实上,据我对“愤怒”的了解,他应该是做到了这一点。 在我到现在自己撰写和与学生、同行合作发表的200(现在已经不是180篇了)多篇 SCI论文中,有没有内容真的是雷同的情况呢?我的回答是:不用隐瞒,有! 1998年参加在新加坡的铁电会议,会议论文集发表在Ferroelectrics上面,而内 容基本相似的文章也发表在Applied Physics A上面,只是后者又加了一个“不 重要”的实验结果。前者虽然是会议报告,但是毕竟在正式刊物上发表出来了, 这可以说是我的致命污点之一。另外,在2000年前后,我有一个不错的结果送到 几个刊物都不接受,后来一气之下写成一个Letter又送到Materials Letters上 去了。从此就石沉大海,怎么联系Bell实验室的那位编辑都没有回复。大概是9 个月之后就又再拿起此文加以扩充和充实,投到JPCM上,很快得到发表。且料投 到ML的一文在编辑和出版者没有与我进行任何联系的情况下也出来了。为此我还 与ML出版者 就此事进行过真诚的沟通说明,澄清了双方的责任。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的第二个 致命污点。希望“愤怒”看到我的这份自白,然后加以发挥利用。 说了这么多,我希望大家明白了我的学术道德是怎样成为严重问题的。我从没有 说过我是学术道德高尚者,年轻时作过很多不符合学术规范的事情,追求文章数 目之心也有。到了最近几年,我比较注意这方面的问题,我的学生应该对此有些 感受的。在我发表或者合作发表在APL和PRB上的近三十篇文章中,这些问题就尤 为受到关注。 如果“愤怒”今天或者以后在新语丝再发表声讨我的(二)、(三)系列,而我又能 够接触网路的话,我看情况再诚恳回复他,也给关心南大的各位一个交代。至于 新语丝,我就不去回复了,因为新语丝太高雅圣洁,我发文去实在是玷污了它。 祝“愤怒”愉快! 谢谢各位! 刘俊明 附记: 1,我看到了“愤怒”的文章“(二)”,文章中的指责我在这两篇回复中 已经作了说明和“检讨”,就不再回复了。至于我是不是“卑微”,那是 特指我的“态度”和“道德”的,不是说我的“身份”,请大家明鉴! 2,ajujube不相信那个受稿日期的解释我可以理解,是没有说服力,虽然 ML那段时间的确就是这样。我不想将那位编辑牵扯进来。我现在经常为ML 审稿,觉得它编审过程并非十全十美。 3,“愤怒”文(二)中指责的第一篇是1998年新加坡铁电会议报告,第二 篇是正式论文,两者科学内容的差别不能说很小。 (XYS20051127)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