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揭露伪新闻(四)——   《南方人物周刊》记者刘天时编造谣言的证据一则   何祚庥   在《新语丝》网站所开列的不良记者名单中,在记者刘天时的后面,列入两 条罪状,欺诈和造谣。关于“欺诈”,我们已在《揭露伪新闻(一),(二), (三)》做了系统的揭露,这里提供记者刘天时,编造谣言的一则证据。   一、记者刘天时是怎样编造谣言的!   就在2005年第25期的《南方人物周刊》的第28页,刊载了记者刘天时在“对 话何祚庥”后添加了一个注解,其全文如下:   “注1:据报,在‘自然之友’等环保组织组织签名递交国务院,呼吁怒江 工程项目决策过程应让公众充分知情并评议‘之时’,中国科学院院士何作(按: 原文如此!)庥、中国工程院院士陆佑楣在云南实地考察一星期后,以共产党员、 院士的名义联合呈书胡锦涛总书记、吴邦国委员长、温家宝总理,反映怒江考察 所见,建议中央在‘开发中保护生态,在保护中开发,改变贫穷落后的局面’, 并指出‘当前值得认真思考和警惕的一个问题’,即有一股不正常的潮流歪曲和 误导了真实情况和公众,有一些‘时尚’的NGO(非政府组织)打着‘环保’的幌 子,反对修建水坝,反对水电站建设,谎称当代已进入了拆坝时期,水质污染环 境恶化都是大坝惹的祸等等,制造极其荒唐的舆论,严重地误导了公众和社会。”   这一注解的“要害”在用“之时”两个字,而颠倒了时间,从而也完全颠倒 了因果关系!   “自然之友”等极端环保组织,的确曾“签名递交国务院,呼吁怒江工程项 目决策过程应让公众充分知情并评议”,但那是在2005年8月25日,(参见“自 然之友”等“环保”组织,在2005年8月25日所公布的“提请依法公怒江水电环 评报告”),陆佑楣和何祚庥以党员和院士名义的“联合呈书”,却早在2005年 4月11日,前后相隔了4个多月!陆佑楣和何祚庥等人又怎能预知4个月后,有 “自然之友”等极端环保组织“呼吁怒江工程项目决策过程应让公众充分知情” 呢?   不要以为记者刘天时只是“道听途说”地听说陆佑楣和何祚庥上书党中央, 因而“弄错”了时间。其实,这些环保组织和记者刘天时等人是看到这一报告的 全文的。证据就在于:   第一,此报告的署名确实署上了“共产党员、中国科学院院士何祚庥,共产 党员、中国工程院院士陆佑楣”的字样,并注明呈的时间是2005年4月11日。在 通常由院士们上书党中央的报告中,是很少署上“共产党员”身分的。陆佑楣和 何祚庥这次上书中央,特别署上共产党员的名义,以示这里报名的内容,不仅仅 对国家、人民负责,而且对中国共产党负责!   第二,此报告的确写上了“当前值得我们认真思考和警惕的问题是:有一股 不正常的潮流歪曲和误导了真实情况和公众。有一些‘时尚’的NGO(非政府组 织),打着‘环保’的幌子,反对修建水坝,反对水电站建设,谎称当代已进入 了拆坝时期,水质污染环境恶化都是大坝惹的祸等等,制造极其荒唐的舆论,纠 集了不少媒体人士加以炒作,严重地误导了公众和社会,影响我国的正常发展, 与科学发展观和以人为本的可持续发展理念背道而驰”等一段话。将这段话和 “注1”相比较,可以说“注1”是一字不移的照录。只是删去了他们感到难堪的 “纠集了不少媒体人士加以炒作”(按:这是事实!)和他们所不喜欢的“影响 我国的的发展,与科学发展观和以人为本的可持续发展理念背道而驰”等有针对 性的话语。   为什么这一“注1”竟然一字不差地作了准确的表达?可见那些极端环保组 织和记者刘天时是拿到这一报告“全文”,并且准确知晓上呈的时间的。但是, 记者刘天时在注1中,却故意将陆、何二人上书的时间,移到“在‘自然之友’ 等环保组织签名递交国务院,呼吁怒江工程项目决策过程应让公众充分知情并评 议”之时,于是一则谣言就此制造出来了!   二、为什么记者刘天时故意“颠倒时间顺序”?   这是因为记者刘天时刻意要制造何祚庥的“官方”身分,刻意制造何祚庥 “倚重官方权力,打压民间组织”的形象!请看记者刘天时在第24页上的提问:   “人物周刊:关于怎样环保是一个问题,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您为此上书 中央,批评他们不是真环保,是为环保而环保,误导公众……(见注1)您这样做, 会有人批评您倚重官方权力,打压民间组织。”   其实,这是一个很荒诞的提问!其目的在于用“反官方”的理念,煽动一些 “民间”人士和“官方”对立!   首先,这一提问荒谬地把“官方”和“民间”对立起来!其潜台词是:凡是 来自“民间”的声音,都是反映老百姓利益的声音,凡是来自“民间”的各种 “行为”,都是有利于人民利益的行为;相反,凡是来自“官方”的声音及其行 为,都是不符合于人民利益的声音和行为。   其次,为了“证明”何祚庥等人是在帮助“官方”说话,帮助“官方打压民 间组织”,所以就在“注1”中,拿出一个“证据”(?!),仿佛是正当“民 间”组织呼吁“官方应让公众充分知情”之时,何祚庥等人却站了出来“打压民 间组织的知情权”!然而,这完全是刘天时等人用“颠倒时间顺序”的办法,所 编制出来的谎言!   第三,这一提问还反映了“反官方”主义者所持有的很不科学的一种理念, 那就是“公众的知情就是一切,而目的却是没有的”!   其实,在怒江是否应该修建水电站的问题上,真正值得争议的问题是:究竟 那一种主张,更符合包括怒江地区50万居民在内的,中国的最大多数人民群众的 根本利益。是“情感环保,还是科学环保”?是“假环保,还是真环保”?可是 在“自然之友”等61个“民间”组织的“呼吁书”中,所优先关注的是什么“提 请依法公示怒江水电环评报告”,是什么“怒江巨大的环境、科研和美学价值”, 而不是包括怒江地区在内的全国最大多数人民的根本利益!   正如方舟子在《新语丝》网站所发表的《评》论中所指出:   “以环保人士与环保官员的密切关系,……他们肯定知道《报告书》是标志 着‘机密’字样,不能公示的,而我相信他们也知道,该《报告书》之所以被列 为机密文件,不是因为其中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而是因为根据中国保密法规 的规定,怒江做为一条国际河流,有关它的研究资料属于保密范围。……因此, “环保人士”明明知道《报告书》依法不可能公之于众,却故意将中国政府一军, “提请依法公示怒江水电环评报告”,目的是为了误导公众以为《报告书》不能 公布是由于其中有见不得人的内容。”可是,这些“环保人士”却“冠冕堂皇地 提请政府依法公示一份依法不能公示的机密文件,未免太无耻了一点。”而尤为 重要的是,方舟子在《评》论中还一针见血的指出:“‘环保人士’至今还在造 谣说怒江是‘中国最后两条尚未在干流上建坝的生态河流之一’,脸皮之厚,也 令人佩服。”   可是,在记者刘天时的笔下,这些原则性的争议,都视而不见,却荒谬地归 之于“依重官方权力,打压民间组织”!   三、为什么刘天时一再说“会有人批评您倚重官方权力打压民间组织”?   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何祚庥、方舟子等人也是民间人士,也是环保人士,只 不过何祚庥、方舟子等人不在环保部门工作,是不从环保领域领取一分钱的环保 人士。   现在,何祚庥、方舟子等一些民间人士,环保人士出来讲话了,批评某些非 政府组织所宣扬的伪环保的理念,揭露这些非政府组织所制造的什么“中国最后 两条原生态河流”等等谎言。这使他们感到难堪!这使他们再也不能垄断“非政 府组织”的“话语霸权”!于是就执意要将何祚庥等人从民间人士中清除出去, 以便他们宣称:在“非政府人士”中间只有一种声音!   请看记者刘天时在“专访中”向何祚庥所发出的“多次”的挑衅式的提问:   “人物周刊:您虽然自然科学出身,但是您似乎一直和政治离得很近。先是 中宣部、后来在科学院党支部、再后来做政协委员。您怎么看知识分子与政治与 权势的关系?您参与政治的原则是什么?”   “人物周刊:您曾经有走仕途的愿望和努力吧。”   “人物周刊:您的个性不适合做官?做官要哪些个性?”   “人物周刊:您不适合做官,但似乎您很少和官方立场发生分歧。”   一句话,所有这些提问,只不过力图证明,何祚庥是“官”而不是“民间人 士”。   最后,刘天时以一个显著的标题为这组提问做了一个概括:“何祚庥在自己 的岗位上参与政治”。   不能认为记者刘天时的这一概括不符合客观实际。何祚庥所奉行的理念,是 宋代大政治家范仲淹的一句名言:“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 其君!”当然,这里的“君”,已不是皇帝个人,而是国家的方针大计!   何祚庥的“自己的岗位”,当然属于“江湖之远”的行列,或者说,是属于 “民间人士‘的行列。因为何祚庥也是“民间人士”,当然何祚庥就“在自己的 岗位上参与政治”。何祚庥的确曾做过第八、九届全国政协委员,但是“自然之 友”的会长梁从诫先生也是全国政协委员,而且现在正担任着第十届全国政协委 员。这一点,何祚庥和极端环保人士其中有些是伪环保人士,并无区别!只不过, 何祚庥等人所主张的是真环保,而极端环保人士所主张的是假环保!   记者刘天时在一篇题为“复杂的何祚庥”的评述(见该刊第22页)中,借用 一位何祚庥所不认识的,也未打过交道的,余世存先生之口批评何祚庥,刘天时 说,“他对何祚庥有两点不能赞成:一是,他与环保组织争论,是没问题的,但 是他不是更多地借助公共平台,而是借重权力;二是,他的思想老化,他的自我 认知有偏差。”   实际上,这位余世存先生所说的话,也就是记者刘天时想要说的话,亦即 “有人(按:有人者,刘天时也!)批评您倚重官方权力,打压民间组织。”   但这里有一个非常值得讨论的一个问题是:   四、究竟是那些人“倚重官方权力,打压民间组织”?   那么,请看下列有关“怒江工程大事记”。   2003年3月14日,   北京华电集团与云南省政府签署了《关于促进云南电力发展的合作意向书》。   2003年8月14日,   由云南省怒江州完成的《怒江中下游流域水电规划报告》通过国家发展与改 革委员会主持评审。北京和云南环保NGO人士在得知怒江要进行梯级电站开发后, 发起了颇有声势的反对活动。包括举行各种“研讨会”和向中央各位领导的各种 “报告”,总数达5个之多!   2004年2月中旬,   国家发改委上报国务院的《怒江中下游水电规划报告》未获通过,温家宝总 理对规划的批示是“对这类引起社会高度关注,且有环保方面不同意见的大型水 电工程,应慎重研究,科学决策”。这导致怒江开发计划暂时搁置。   2005年4月11日,   何祚庥陆佑楣上书胡、吴、温建议怒江工程复工。   2005年6月,   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许嘉璐率民进中央考察团来怒江考察。(据2005年 10月11日香港文汇报报导)   2005年7月,   温家宝总理赴云南考察各项工作,当地地方官员向温总理反映怒江水电建设 停工已久,地方不知如何进退,希望中央能尽快定夺。温总理回京后,即指示国 家发改委、环保总局、水利部等有关部门“加紧论证研究,尽快拿出自己的意 见。”   据2005年9月9日,“香港文汇报”报导:国家环保总局有关负责人透露“今 年7月从云南考察回京的温家宝总理确实指示环保等有关部委,要求对怒江工程 加紧进行论证,尽快拿出意见,相信怒江建坝与否不日将有所定夺。”   2005年8月25日,   “自然之友”等61个环保组织和99位个人发布一封公开信,“提请依法公示 怒江水电环评报告”,并呈送国务院、国家发改委、国家环保总局等有关部委。   方舟子《新语丝》网站立即转载了这封公开信,并及时作了评述。   2005年9月20日,   国家环保总局突然宣布停止召开原拟召开的“能源与环境”的大型研讨会。 据熟悉内情人士谈称:原因之一,是因为何祚庥院士,一再坚持要求出席这一研 讨会!国家环保总局虽然多次力图阻挡,但难以找到合理拒绝的理由!因而最终 就宣布停止召开!同日,国家环保总局的某位副局长,率领多位“环保”人士畅 游长城!   2005年10月22日,   中国投资杂志举办“中国水电开发与环境保护高层论坛”,邀请各有关人士 参加。有多位支持水电开发人士均在研讨会上各抒已见。但各位环保人士均因各 种“理由”未能到会,仅有清华大学李楯教授到会大谈特谈他所坚持的“民主程 序”。   以上这些是有关怒江工程大事的一个扼要的记载。   可是,在记者刘天时的“专访”中,只看到刘天时对何祚庥等人“借用权 力”,“打压民间组织”的指责,却看不见或故意看不见那些极端环保人士,也 在那里“借用权力”,“打压另一些民间人士,或另一些民间组织的意见”。   在写完上述“大事记”之后,突然发现2005年12月27日的《新语丝》网站上, 刊有方舟子先生“就怒江建坝争议答《纽约时报》记者问”,在这一“答《纽约 时报》记者问”中说:12月26日的,《纽约时报》单方面地报道于晓刚、汪永晨、 马军等人反对怒江建坝的看法,把这些人的一些不实之词当成事实陈述(例如声 称“怒江是中国仅剩的两条自由流淌的河流之一”),对反对反坝人士的报道只 有一句“两位著名的学者访问怒江——行程由大坝开发者赞助——并通过攻击环 保人士而吸引了公众广泛的关注。”文中没有报道我的看法,也没有报道何祚庥 院士的观点(据我所知该记者也采访了何院士)。   这里需要补充的是,《纽约时报》记者,曾协同一位翻译的确在我家进行采 访长达2小时半之久!但却未有片言只语的“报导”!《纽约时报》记者当然有 他们自己的独特的价值观,所以在《纽约时报》的“公共声音”中,当然就没有 相应的位置。可以说,《纽约时报》所支持的理念和所用的手法和记者刘天时如 出一辙!其差异是:《纽约时报》是采访了,却不作任何报导;刘天时是采访了, 却力图把何祚庥等人从“公共声音”中开除出去!   但是,《纽约时报》记者和记者刘天时有一个十分重大的差别:《纽约时报》 的采访,虽然长达2个多小时,却未能获得他们想得到的材料,就干脆不作任何 报导,以示他们的报导的“客观”和“准确”;而记者刘天时的专访,虽然长达 4个多小时,却敢于置“客观”、“准确”等“新闻准则”于不顾,公然以“制 作谣言”的手法,来达到她的目的!两相比较,只能说记者刘天时的“业务水平” 比之于《纽约时报》记者,要差上一大截了!   结论:刘天时不仅是一位靠“造谣”过日子的记者,而且一位以拙劣的手法 制作“谣言”的记者! (XYS20051228)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