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虚伪就是虚伪——答复博导 苏乞儿 本来博导同志提出的“妓女好人”论经过本乞丐的质疑，博导反质疑,在张志成 《评 “尾巴最大的狼”——博导的道德论》后应该告一段落了。在张志成反驳 博导后一个星期过去了，博导同志一言未发，不会那么快就败下阵来了吧。笔者 在《为什么方舟子总是胜利》一文中提到，基本上论架立于不败之地的两个法宝 就是“承认错误”和“不说慌”。博导这么长不承认错误，莫非说谎不成，还是 已经输掉了呢？这个或许只有博导才能回答。在答复博导之前，首先陈述我的几 个重要的论点： 1、 博导在两个文章中最大的问题正如张志成所提到的：“隐藏自己的道德底 线”，这个也是我驳博导最大的方面。我认为虚伪是他最大的问题，而不是跟我 之间认识的不同。 2、 博导的两篇文章论调不同，看标题即可，《别把妓女不当好人》和《别把妓 女当坏人》两个标题逻辑上并不是一回事。其实我反驳的是前者，后者还比较难 反驳，我不敢保证自己说的话很有逻辑性，所以博导使用后一个标题来论证我对 前一个标题的反驳也说明了他对前一个标题的不自信。 3、 我前面文章论证的是妓女在目前社会上是否属于道德败坏，而博导是否正如 他自己提倡的那样对世俗那么超脱。而不是讨论性行业是否合法话的问题，我还 是重复我以前说的：“即使妓女合法话了，也是不道德的。（不道德的东西我是 看不起的，这就叫做歧视。）”看看荷兰，美国内华达州的民风即可，他们还是 看不起妓女的，起码性工作者很难有社会地位的。这跟我的观点是一样的，而博 导提出的什么妓女可以当州长之类的论调，起码他指出的那个妓女是已经从良的 妓女。我想绝大多数人跟我一样，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州长可以随便跟任何给钱她 的男人睡觉。 4、 关于这一点，其实我后面都会提到：我说的歧视是道德概念，而平等是法律 概念。而我看不起妓女，主要还是她的职业（不管这个职业是否合法），而一个 曾经做妓女，但是已经洗手不干的人去竞选州长的话，我是敬佩她的这种勇气和 智慧，而不是瞧不起。但是如果她一边拿着嫖客的钱，一边做国会议员的话，我 照样看不起她，她到我家做客，我一样不会接待（这叫做歧视）。顺便说一句， 就是方舟子给人家说 “迫害天才科学工作者”，实际上是使用了法律范畴上的 迫害概念来解释道德层面的科学打假（方舟子的打假根本没有什么法律约束力， 反而经常被告），也是属于偷梁换柱的方法。 5、 博导提出的牛气烘烘的理论“道德是为了减少伤害，而不应该是伤害的理 由！”跟敬畏自然的理论一样，是不作为的理论。也就是说，这个理论光有一个 好听，没有什么用。假如这个理论按照博导理解的话，人根本不必要说话，我们 对任何不文明，不道德的行为进行评论。举个例子，比如一个年青人在公共场所 随地吐痰，然后你拿出减少伤害的理论跟他说“小伙子，不要乱吐。会伤害花花 草草的。”他回答你说：“我×你妈，多管闲事！我再吐给你看，怎么了？气死 你！”按照我的理论，起码这个年轻人应该受到谴责或者被看不起（歧视），而 不是用博导的不作为理论来避免伤害。如果拿道德去约束他的话，他就受到伤害 了？不是的！伤害他，是为了避免更多的无辜的人受到伤害，这个也是为什么社 会有道德的缘故。我们在讨论问题的时候，都忘了还有许许多多没有在文章中提 到的人，在妓女讨论中，有没有讨论嫖客的妻子受到的伤害？而这种社会风气如 果蔓延，将会导致更多的嫖客的妻子受到伤害。 下面就开始答复博导，括号【】中是我的评论。博导如果需要反驳我的话，请全 文引用并且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因为很多话，脱离了上下文就不是那个意思或 者可以在理解上有歧义。方舟子话就是被无数无良记者引用一半而作为他弱点的 证据。 高耀洁教授认为有些读者误解了她的原意，我想这其中恐怕也包括我，我接 受高耀洁教授误解的说法，毕竟，高耀洁教授的态度，她自己的解释最权 威。但这种误解，恐怕也不仅仅是读者的原因，我从“将我的名字与一名争取卖 淫合法化的妓女......”而不是“争取卖淫合法化的人”以及“呼吁其余 106名 入 选的中国妇女及全体中国区评审委员中不愿与妓女为伍者......”而不是 “不 愿 与争取卖淫合法化者为伍者”中无法不产生误解，既然反对的是“卖淫合法化” 又何必对当事者的妓女身份一再提及呢。当然，现在这个误解已经基本没有了， 虽然高耀洁教授的文章还在提及别人的“妓女”身份，或许又是我的误解。至于 卖淫合法化的是非，限于篇幅这里暂不讨论。 无论如何，想必高耀洁教授和我都同意：不应该因为某人是妓女就应该歧视 她 ，是不是好人和她是不是或曾经是不是妓女没有任何关系。 但这个观点我想网友tianxia和苏乞儿是不会同意的，tianxian网友显然认 为 因为在中国很多人歧视妓女，所以歧视妓女没有什么不对，苏乞儿更是认为即使 卖 淫业合法化，妓女也应该被歧视，因为道德不容，也就是说歧视一个从事合法行 业 的人也没有什么不对，只要挂上道德的牌子就行。当然，你可以歧视任何人，比 如 妓女，但高耀洁和我显然都认为，这个态度是不好的。 【那你说歧视谁态度好？按照你这种天下大同的想法，世界上根本不应该有歧视 这个单词。正如我上述提到的那个年轻人，我就歧视。再次声明，法律范畴我仍 然认为是平等的。】 网友苏乞儿针对本人的文章一一进行了批驳，本人首先对他的关注表示感谢！ 但对苏乞儿动辄要求作者怎样怎样的做法不太欣赏，记得王晓波的文章里说过， 曾 有读者对作者义愤填膺的说：“你会不会让你的子女读你的书？”，作者说“不” 因为作者的孩子很小，如果总是用作者孩子的标准去写书，那恐怕就只有儿童读 物 了。同样，如果只以某个人愿不愿做来评价一件事情是否应该做，那或许我们只 能 无所事事了。作者有很多事都不愿做，也不一定有什么原因，比如不喜欢喝酒， 并 不代表喝酒就有错。 【博导太厉害了，在这里我为你的“金蝉脱壳”感到非常佩服！这里是博导整个 文章的精髓所在，可惜给张志成看穿了。这也成立的话，昏教授出来辩解说： “我不喜欢在高水平杂志上发表文章”即可。博导提到自己不喜欢某事，但是也 可以为某事进行评论，不但评论，还支持。但是恰恰忘了一个逻辑上的特点， “不喜欢”不是一个原因，而是一个结果！博导提到上述的两个例子：小孩的例 子的原因是“因为小孩很小”，结果是不喜欢或者不愿意（让）。而作者说的 “不喜欢喝酒”，应该也是有一个理由的。这个理由比如说“我喝酒过敏”，或 者“喝酒不淑女”等原因。我提出质疑的是博导会不会去做，而不是喜不喜欢！ 你不喜欢，但是你如果赞成的话，也会去做，当然你不喜欢，所以不天天做。如 果你提倡一个事情，而又不去做，那么这个“不喜欢”后面的原因，就是虚伪！ 为了让大家理解这个真正“不喜欢”，我举一个例子：“本乞丐不喜欢跟艾滋病 人拥抱，但是我不歧视他们，我支持跟他们拥抱这个论点。”如果我一次都没有 拥抱的话，事实上我就是虚伪。而我实际上的做法是，我起码会跟艾滋病人拥抱 一两次（实际上我拥抱了上百回，所以我很自信上述论点），但是我不会一见到 艾滋病人，我就冲过去抱抱，因为我不喜欢。这种不喜欢，才是真正的不喜欢， 而不是不愿意，博导故意混淆了“不愿意”跟“不喜欢”的概念。又提到刚才我 为什么不喜欢跟他们拥抱，是因为每天身上，特别是手上难免有可能出现破损， 可能导致感染。但是这个担心如果帮我消除的话，比如，拥抱之前我有足够时间 检查自己的皮肤等，我就 “能够”拥抱他们了。那么，博导的担心是什么呢？ 难道你没有担心什么就无端端不喜欢一样东西？又不是三岁小孩，这么任性！如 果不喜欢也可以当作一个理由的话，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可以支持，而且都是对 的！我不喜欢杀人，也不喜欢参拜××神社，我更不喜欢飞机撞大楼，但是我觉 得那些人都是弱势群体啊，所以，我支持他们！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杀人，去开 飞机撞大楼呢？因为我不喜欢！】 “一个成年人，她有处置自己的身体的权利” ，收钱不收钱当然也是她的 权利， 没有理由受到指责。 【还是原来的问题：你有给任何人钱的权力，所以在你跟你妻子同房之后，请给 他100元人民币，看看你有没有受到职责。不要跟我说不喜欢，你试试即可！】 “没有一个文化可以容忍在正式的社交场合（生意场上的关系不是正式的）， 家庭聚会，同学聚会，或者国家领导人之间公开谈论自己的嫖娼或者卖淫经历。 为 什么不？就是因为这不是道德允许的”，（苏乞儿语）我想苏乞儿未免有点想当 然 了，每个人在正式的社交场合一般都不会谈论自己的隐私，并非只是嫖妓，难道 都 是道德不允许？况且公开场合谈论自己嫖妓的无论历史上，还是当代都不乏其人， 比较热的要算是李敖，公开讲自己有5次嫖妓经历（吴宗宪主持的东森综合台 “Jacky Show”第一期，吴宗宪VS李敖），不知苏乞儿作何感想？ 【我说的是“容忍”，而博导说的“喜欢”，当然，大家不喜欢谈论自己的收入 等隐私，但是绝对不是不容忍讨论收入。说到李敖，我有什么感想？大千世界， 什么样的人没有？911还有人开飞机撞大楼，我还是不认为这个事情是经常发生 的，而且社会上绝大部分人都不认为这个是理所当然经常发生，而且被社会认可 的。李敖这么异类的人，居然仅仅说了5次经历，根据一个网上不权威的网站上 说，中国有2000万性工作者。按照这种说法，李敖仅仅5次，怎么都论证了我说 的，不能容忍吧，也就是不能容忍，李敖也仅仅说5次，别的其他人，每天2000 万次（平均每天一次）都没有人在电视上说（起码我看电视没有看到）！】 每个人都会认为某些事情不道德，毕竟怎么样算是道德并没有统一的标准， 但 是道德约束应该是为了减少伤害，而不应该是伤害别人的理由，不应该是自以为 道 德或别人不道德，就可以去理直气壮的伤害别人。 【朱苏力，还有新语丝学术打假的所有被打对象，你们终于找到救星了！博导同 志认为，道德约束应该是减少伤害，你们的所作所为，不应该给揭露！难道这样 就世界太平了么？你忘记了还有“沉默的大多数”，在你文章没有提到的人的权 力，他们受到的伤害，你计算了没有啊？】 不愿意和某些人并列算不上歧视，但是刻意以自己的道德标准去强调别人的 “不道德”所以不愿意与某人相提并论就会对别人造成伤害。比如：我不愿和某 某 这个骗子相提并论，显然对是对某人的侮辱。 【这个观点我需要拉版主出来，方舟子当初退出“五十大公共知识分子” ，看 来也是对王怡等人的侮辱。看来博导应该去谴责方舟子（当然，我没有说方舟子 做的都是对的。）。】 是不是好人当然较难判断，但是不是好人和她是不是妓女没有关系，更不能 因 为是妓女就可以被伤害，就可以被“被瞧不起，又有什么所谓呢”（苏乞儿语）。 【不知所云，没有主张的主张，我看不出作者想说什么。】 任何人的合法权利（包括不被非法伤害的权利）都是应该受到平等保护的， 而 不是这样[“我们真正为弱势群体做工作，是去帮助那些基本权利（在联合国世 界 人权宣言框架内）没有保障的人们，而不是去保护一些具有强烈争议性的人群” （苏乞儿语）]由某人排好顺序，然后再依次去保护的。 【我不认为应该让谁去排序，但是，社会资源有限。任正非说过：“不要跟社会 上的人争论，华为是小公司，国家纸贵。（原话大致如此）”这么大的老板尚且 说这个话（当然，原意不是真的嫌纸贵），博导应该学习一下，不是说做什么都 不需要资源的。这个跟很多环保人士的变态心理有关系，他们一旦考虑到某一样 东西好，就立刻号召去做。没有想过整个过程，是需要成本的，如果这个成本可 以放在别的地方创造出更大效益的话，实际上这个成本支出是不划算的。在这里， 我指出了博导使用的资源，包括我们在互联网上浪费大家时间看的资源，是应该 合理利用，起码你那么虚伪，让我怎么信你？】 苏乞儿说“在道德方面，我赞成高耀洁医生的说法，我们（和妓女）绝对不 平等，而且不但不平等，把（妓女和）我们相提并论就会感到被侮辱。” 可惜 这 一点，高耀洁教授已经否定，她的本意是以和支持卖淫合法化的人为伍为耻，而 不是妓女，看来苏乞儿也误读了。不过还是苏乞儿旗帜鲜明呀！ 【我是误读了，或许我没有表达清楚。我的意思是：妓女这个职业是侮辱人的， 如果是指妓女这个人，没有侮辱。举一个例子：如果你说苏乞儿乞讨很成功，跟 ××做鸡一样成功，这是侮辱！如果你说：苏乞儿喜欢旅游，跟××一样喜欢， 这样就不算侮辱。为什么我觉得侮辱了高耀洁医生呢？就是因为感觉上高耀洁医 生的职业，对应就是卖淫了，相提并论，当然是侮辱。我当初写这个文章的时候， 仅仅有感觉，没有想清楚，现在想清楚了，才做上述解释。如果以前说法有歧异 的话，证明我当初的确想法或者表达有问题。】 苏乞儿说妓女不道德的原因就是她们使用社会道德所不允许（大部分国家 随 便卖淫都是违法的，立法人员都是傻冒，就博导聪明！）的方式获得金钱。可先 前又说过“同意性问题全世界没有放之四海皆准的道德准则，”那么支持其论点 的 理由只能是因为在中国卖淫违法所以不道德，可惜这是最站不住脚的理由，如果 违 法就是不道德的话，那历朝历代的反抗者都将背上不道德的罪名了。 【这里说得好！我的逻辑有问题，有道德问题不代表一定应该立法。】 苏乞儿说：“艾滋病和卖淫是两回事。艾滋病是已经得了的“病”，“得 病”本身没有什么道德和不道德”，可是难免没有人认为艾滋病是脏病，是不道 德 的人才会有的病，根本不值得去同情和帮助，歧视艾滋病人士是应该的，苏乞儿 又 将怎么说呢。 【就是因为很多人那么认为，所以高耀洁医生就要做很多工作啊。但是你要分清 楚：得艾滋病的原因有很多，血液传播有很大一部分。如果得艾滋病得原因是 “不道德”的，如嫖娼，那么我认为支持他“看病”而不是支持他继续嫖娼。你 要分清楚！如果他得病的原因是输血的话，没有任何不道德。但是目前，老实说 对艾滋病人的确有歧视现象，这个歧视现象也反映了所谓“道德”不是防止四海 皆准的真理，也验证了我同意博导提到的“道德没有唯一标准”。即使如此，也 无法推断出博导提倡“妓女是好人”的论点不虚伪啊！（我还觉得无法推理出 “卖淫嫖娼受到道德的谴责是错误的 ”。）】 另外，苏乞儿说“博导同志劝说那些经济有困难或者爱慕虚荣，喜欢走捷 径 的女同胞，大家现在已经平等了，大家都高高兴兴做鸡去。”，显然认为从事妓 女 行业的起码主要是以上原因，我想，正是这种偏见使得苏乞儿认为妓女 “被瞧 不起， 又有什么所谓呢”的，以及“请不要装大尾巴狼”“劝博导等，少点噱头！”等， 让我分明又看见了诛心之论。 【我是记得我看过一个统计（当然，未必权威），说只有百分之十几的卖淫原因 是贫穷。在深圳，我看到一个餐馆包吃包住600元一个月，我想无论如何，很多 人能够这么生存的话，妓女能够从良之后也能够拿到这个收入并且跟别人一样生 活。而根据另外一个统计数字，说色情行业的从业人数是2000万人，一年的营业 额是5000亿人民币，如果这个样子的话，平均一个妓女创造的价值是25000元一 年，也就是大约2000 元一个月。这个不高啊，因为还要除去老板们的收入，就 跟我说的餐馆的工资相差不是太多了。这个就说明了有很大一部分妓女卖淫的原 因是懒惰，而不是贫穷！】 博导当然是凡人（难道有谁不是？），但是凡人，并不都是在社会道德前 面 不得不低头接受约束的人！ 苏乞儿一再指点我看《人权宣言》，可我相信他自己就没有认真看过，恰 恰 是宣言中强调： “人人生而自由,在尊严和权利上一律平等。他们赋有理性和良心,并应以兄 弟 关系的精神相对待。” “任何人不得加以酷刑,或施以残忍的、不人道的或侮辱性的待遇或刑罚。” “法律之前人人平等,并有权享受法律的平等保护,不受任何歧视。” “任何人的私生活、家庭、住宅和通信不得任意干涉,他的荣誉和名誉不得 加 以攻击。” “人人有权工作、自由选择职业、享受公正和合适的工作条件并享受免于失 业的保障。” 【上述说的都是法律范畴的，跟我说的道德范畴两回事。这个什么意思？比如说， 法律上有诽谤罪等，如果我真的当众辱骂了妓女，他们完全平等地告我。跟我骂 深圳市市长的程序和性质一样的，法庭上的支持也是一样的。而不是限制我肚子 里面看不起别人，或者在报刊杂志上发表我不同的看法（所谓法律保护，就是我 不能够发表超出法律规定的范围的文字）。在法律上，妓女作为一个公民和我实 际上是平等的（记住，我这里说的是妓女这个公民，而不是说做鸡跟乞讨是平等 的或者我每天乞讨就跟做鸡似的，也不是妓女作为一个职业载体，如某人是市长 一样，可以叫他王××，但是叫他王市长的话，就有点突出他的职位头衔。这跟 “妓女”这个单词一样，如果说韦春花，她就是一个人，而说韦春花这个妓女， 就是跟她的职业相挂钩了。），这种平等体现在我们到商店排队，没有任何区别， 我们同样的偷盗，刑罚也是一样的。】 我愿意诚恳地接受苏乞儿网友的建议，那就是向高耀洁教授学习，顶住某 些“道德人”的指责，继续为我认为的（而不是某些人定义好的，排好顺序的） 弱 势群体的权益保护大声呼吁！做一个尾巴最大的狼！ 最后，愿大家都能记住这样一句话： “道德是为了减少伤害，而不应该是伤害的理由！”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去嫖娼，看看你老婆受到伤害没有？伤害妓女这个职业 或者这个职业载体的对象，就是对你老婆减少伤害！当然，你可以往更恶毒的地 方去想……，我费事伤你的心，但是你可以保留嘴硬的权利，当然也可以把我引 号写的东西表达全。】 (XYS20051108)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