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dyndns.info)◇◇   丁伟岳煽情有方   作者:悟能握德   看了《丁伟岳项武义炮轰丘成桐讲话实录》,甚为感动。根据丁先生的背景 介绍,我觉得这场风波是由国际大气候和国内小气候决定的,是迟早要来的。   丁先生说:丘先生第一次批评田先生,是因为当时“南京大学传出一些风声, 说是田刚要去他们那儿做校长”。看来丘先生是想“骇”了田先生的好事;丘先 生第二次批评田先生,“直接的原因就是我们北京大学计划成立北京国际数学中 心,由田刚来担任中心主任”。如此说来,丘先生不愿看到自己的学生当那个主 任,或许是丘先生不愿看到自己的学生盖过自己的风头;2005年1月17日,丘先 生说:"我以前的一个学生在数学上是二流,到国内要拿高薪",等等,但丁先生 说这是“非常明显的一种东西”就让我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丁先生说的是“非 常明显的是这样”还是说“非常明显的并非如此”?对于(今年)6月份丘先生 说“北大如何如何打压兄弟院校,如何如何压制一些好的数学家不让他们出名”, 丁先生好像只是在罗列罪状,不知为何不予反击?难道连丁先生也认为那是实话 实说么?8月9日丘先生“不仅对北大做了很多攻击,而且对田刚教授做了人身攻 击,牵扯到一个所谓抄他一篇文章的事情”。丁先生的这番话,让我想起了当年 伟大领袖的宽阔胸怀:对于反他老人家反错了的人,他老人家是从不计较的,因 为那进一步证明了主席的伟大;但是,对于反他老人家反对了的人,那就是攻击 伟大领袖了,因为那就说明了太阳也有黑子,所以即使他老人家能宽容,全国人 民也不会答应。那梁效就会口诛笔伐,那池恒就会愤怒声讨。那么就在丁先生声 讨丘先生之际,我不敬地问一句:丁先生除了说丘先生是攻击我们最景仰的北大 之外,可否告诉我们丘先生的攻击乃无中生有?   丁先生说到这里,忽然话锋一转,针对丘先生的攻击,“我们的同学,以调 查的形式,在我们北大未名的网上做了一个调查主要是对丘成桐教授讲的北大三 件事情澄清了事实真相”。北大的同学这么有出息,丁先生是否因此而感到一丝 欣慰?北大同学澄清的是:那个在哈佛退学的学生是丘先生亲自录取的,你还能 怪北大学生差么;丘先生说北大的博导院士不给本科生上课,有个申请哈佛的学 生,丘先生说北大的教授都没听说过。北大学生说教授们不记得丘先生问起过此 事,这如果不是无中生有那肯定是你自己记忆有误;丘先生说北大某位博士的论 文很差,不合事实。所以,丘先生不该说这位博士的论文水平低下。   对于北大同学的才干,咱是非常佩服的。但是,如果北大同学说的是事实真 相,那丘先生所说的就可能是假象了。但是的但是,我们不能因此而高兴得太早 了,因为北大同学大概是忘了,被哈佛退学,即使是丘先生亲自录取的,仍然说 明了当今北大培养出来的学生带有一个“差”字胎记,更何况还有别的北大学生 也很吃力这么一个佐证呢。对于那些教授们不记得丘先生问过某同学这件事,也 被算作是“事实真相”则是北大同学的造化了。北大同学也许认为教授们不记得 发生过什么事其实就是说教授们确信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不然,北大同学澄清了 什么呢?不知道这是北大前辈们言传身教的成果呢还是学生们奋发努力的结晶? 单凭这一点,北大学生的那个“差”字就给做实了。遗憾的是,北大同学没有说 出一个教授给本科生上过课。哪怕只有一个,也是回答了有无的问题。但即使是 丘先生记错了,北大同学也没有明说,那丁先生可否说明一下北大的院士博导是 真的不给本科生上课吗?第三件事是主观认识的问题,见仁见智。这类事情没有 一个统一的认知标准,岂能以“真相”论之?   接着,对于丘先生的攻击,丁先生很自豪地宣布了北大所采取的断然措施: “这个后来呢,由于我们也向上面汇报了这个情况,所以他再在正规的报纸上刊 登攻击言论就做不到了”。什么是北大院士的能耐?这就是北大院士的能耐!北 大可能有些不肖学子会对此不屑,但我相信有很多的北大学子会对丁先生佩服得 五体投地的。如果丘先生事先对此没有充分的估计,那很可能是有点自不量力了。 这就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强龙能压地头蛇?呵,没听说过。就凭这一招,可 保北大二十年幸福,令人嫉妒呀!我很虔诚地认为,此时的丁先生决不是为了说 明北大的猥琐,而是自豪地显示北大的造化。至于从前的北大精神,据说已经与 万世师表的一些老一辈北大人一起死了。在他们之后,不知道丁先生是否见过北 大精神显过灵?值得一提的是,这北大精神一死,竟然带走了所有人间羞耻事。 只是这羞耻二字虽然与某些活着的北大人无关了,但丁先生把这二字与死去的北 大精神拴在一起,叫后人如何解套?不知道面对丁先生的英明举措,那些万世师 表的老一辈北大人的在天之灵会如何感受?不知道他们是会自豪还是会羞愧,丁 先生以为呢?   丁先生接着说:“然后他又做了一个多月的准备”。这是不是说,在丘先生 身边有丁先生的卧底?要不,丁先生练法X功开了天目,能看到丘先生的一举一 动?丁先生能否给俺开导一下您是如何得知丘先生“他又做了一个多月的准备” 的?   丁先生成竹在胸,侃侃而谈:眼见得北大的国际数学中心被中央正式批准了, 而丘成桐和科学院他们已经知道他们的这个没批准,所以,丘先生于9月29日在 网上贴出了一篇更加有攻击性的访谈,……这就让丁先生想起了毛主席的教导: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丁先生总结道:“这是一个很好 的事例,确实是有缘故。”丁先生能把毛主席的教导活学活用,真是毛主席的好 学生啊。但是,这里有一个小小问题:毛主席并没有说那个“缘故”具体是什么, 但丁先生认为那个缘故是丘先生被北大的国际数学中心的胜利急红了眼。是事实 确实是这样还是这只是丁先生的一家之言?我估计丁先生想告诉听众那是事实。 否则,一家之言就比不过事实,说了也白说。但是的但是,丁先生乃数学大家, 如果您认定确实是那个缘故,且那是唯一的缘故,或最起码那是主要的缘故,那 也应该说明您是如何得出这一结论的嘛。怎么提出定理却忘了严密证明?纵使您 所说的“缘故”与事实完全相符而无须证明,那也得告诉听众那是公理嘛。毛主 席的话,句句是真理。难道丁先生也这么牛叉?   丁先生又说:“当然,如果攻击里面有事实依据,我们虚心接受,我们应该 改进的还是要认真改进”。我估计丁先生这么说是认真的,听众也会把丁先生的 话当真的,否则就太对不起丁先生了。我的理解是,丁先生说的是“如果有事实 依据”,他们就会“虚心接受”。但这里有没有“事实依据”是以丁先生的判断 为准的,而不是以丘先生或听众们的判断为准的。这里不是说丁先生武断,而是 说当丘先生或普通听众的悟性达到了丁先生所能及的高度,他们的判断同样会成 为标准的。所以,这里不存在歧视丘先生或普通听众判断力的问题。   丁先生接着说:“但是他说出的很多话都是带有腐蚀性的,你比如田刚的一 切都是他给的,田刚得的这个奖,那个奖,以至于田刚在MIT教授的位置,都是 他丘成桐的功劳,给青年人一个什么印象?你没个大老板,你怎么办呢?你做学 问还有什么用呢,这就散布一种腐败的这种空气,对不对?你不知不觉就,因为 我在网上也看到,说来说去还得有一个好的老板,这个大腕,或者叫大牛人,是 不能得罪的,很多人得出这么一个结论。”这里我想与丁先生商榷一下:丘先生 这些话就算是“带有腐蚀性的”,也只能是散布哈佛的一种腐败空气,不能算是 攻击北大的,最多只能算是企图腐蚀北大。且丘先生并没说“田刚的一切都是他 给的”这种话,虽然他表达了“田刚的成绩都是在他的帮助下取得的”这个意思, 但与丁先生指控的有很大区别。对于白纸黑字,丁先生为什么还要加以夸大?难 道您不相信别人也有眼睛么?难道您不相信别人也有那么一点判断力么,哪怕是 与您相比还差很多?可以这么说,这一段话除了煽情,就是无的放矢。为了煽情 而煽情,用煽情来获取同情,难道是丁先生技穷了?   丁先生又说:“我觉得这个实际上是这个事情的可怕之处,他不知不觉就把 那种腐败的空气散布到我们本来比较健康的环境当中来”。说来说去,怎么没见 您说丘先生攻击北大呀?即使是丘先生“把那种腐败的空气散布到我们本来比较 健康的环境当中来”了,但您说那是“他不知不觉”的行为,与丁先生所说的攻 击北大是两码事。既然是“他不知不觉”的行为,那怎能说“这个实际上是这个 事情的可怕之处”呢?您到底是怕什么呢?   我觉得丁先生越说越没有底气了。丁先生恳求听众道:“另外一件事情我是 希望大家对北大还是要有坚定的信心,我是北大67年毕业的,62年入学的,我进 来以后受到很深的教育,就是说我的师长,我们大家的师长,都是诚诚实实的为 人,兢兢业业地搞学术搞教育,一心扑在培育人才和为国家做科学研究上面”。 丁先生的意思是,大家对北大要有坚定的信心的理由是因为丁先生62年北大入 学后受到很深的教育,有很好的师长。我要问一句:如今,这些好师长何在?听 众中的同学是否有您那么好的运气,遇到好师长,受到好教育?听丁先生一席话, 我汗颜呐:现在的好师长都不与学生见面了。虽然丁先生信心十足,可那学生的 信心从哪儿来呢?   丁先生干脆来个吹口哨驱邪:“没有人,或者说几乎没有人,去搞歪门邪道, 直到今天我觉得这还是北大数学学院的一个良好的传统。”说到这里,我觉得丁 先生应该加一句:“你们说对不对?”这样,气氛立马就会活跃起来。那就会有 如雷般的掌声和口哨声。可见,丁先生平素不给学生上课,临场发挥效果就不那 么理想了。丁先生这段话是自己给自己写“鉴定”,能这么谦虚,真是难能可贵 了。   到现在还没见丁先生说丘先生是怎么攻击北大的。但面对丘先生的攻击,丁 先生卷起了袖子,拉高了嗓门,先摆出家谱:“我们有这些好的前辈,许宝录, 江泽涵,程民德,闵嗣鹤,啊,这些都是足以为万世师表的一些人,我觉得我们 一定要把优良的传统传下去。”,然后自己给自己壮胆道:“不要因为有一些风 吹草动,有一些不良的言论,就动摇我们对北京大学数学学院的信心。”丁先生 大概是由于体力不支,导致语言如此松散:如果你们对北京大学数学学院的信心 是一有风吹草动,一遇不良的言论就会动摇的,那这个信心也太弱不经风了吧? 有与没有又有何差异?   说到这里,丁先生已经精疲力竭,说着说着就打起呵欠了:“我们大家都应 该在这个环境下继续安心的学习和专研,我们一定要培养更多的优秀人才,甚至 不排除我们有超过丘成桐的人培养出来。这是我们最好的回答。”毛主席当年发 表演说,就有这样的结尾:“我们的目的一定要达到(热烈鼓掌)!我们的目的 一定能够达到(热烈的长时间鼓掌)!”我们所知道的现实是丘先生培养了丁先 生及很多超过了丁先生的学生。现在,丁先生发誓要培养出超过丘先生的学生来。 是有这个可能性,但在丁先生的心底里也许是把希望寄托在第三代人身上了。   言多必失。丁先生从一开始就缺乏足够的准备。到最后简直就是语无伦次了。 主持人应该为丁先生准备一杯水,酌些葡萄糖。这样,即使丁先生多年没给学生 上课了,但不至于体力不支。若是现在让丁先生给学生上课的话,恐怕丁先生只 能照本宣科了。离开了讲稿,丁先生讲话就缺少逻辑:“所以我们一直不想去回 答他,原因是我们相信事实胜于雄辩。我们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我先讲这么几点, 请项先生再讲几点。”丁先生以前相信事实胜于雄辩,所以一直不想去回答他 (丘先生)。那么,现在,丁先生是不是终于不那么相信事实胜于雄辩了?   读后感:丁先生的演说除了煽情有方,其余乏善可陈。建议丁先生剃光头自 责。 (XYS20051019)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dyndns.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