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   特级演员朱苏力   作者:欧阳不修   朱苏力是一个愚人节出生的人,却是一个高智商的人,是一 个做过工、当过兵、写过诗、留过学的人,是一个有能力当教授、 博导,在北大法学院当院长领导那么多精英的人,是摸透了中国 的处世哲学的人,也是一个学了一点经济学,懂得计算成本的人, 是一个认为自己有能力让人看不出献媚的人,因而又是一个出色 的特级演员,是一个为达目的忘了良知的人。   先来看看他和他的学生制造的传奇吧,你会知道什么叫矫情、 什么叫得意。善良的朱苏力因为小时候大人杀了他一只可爱的小 鸡而“终身不吃鸡肉”。“1976年6月退伍后当测绘工人,游山 玩水8年,喜好写点新诗,一度想当诗人。” 自称“ 1978年因 高考成绩不佳,不幸考入北京大学法律系,(朱苏力注:当时录 取分数最高的是文史哲),仍不好读法律书,每每歪曲马克思的 话(大意是“我总是把法律放在哲学和历史之后”)为自己的不 务正业辩解。”他的学生说“他的文笔非常好,是当年北大的诗 人——高兴地念给我们听,有时,他高兴地像个孩子。”他创造 了很多很多“之最”:“象有些人那样,写写文章就就叫研究 了?”,不是的,他的“经验研究”搞得最多,资料查得最多, 能“在一个白天翻译一万六千字”(恐怕也是世界第一)、看 《蓝色生死恋》时 “我相信中国法学界没有几个人再比我激情 洋溢”。   如果中国发生了苏联那样的变法,他就是“愿意被绞死”, 也“会反抗到底”,感动得他的学生“心里在流泪”,好在中国 不会变成苏联,要不然我们还会失去一位学术大师,多一位时代 英雄。他以“赤诚的心捍卫我们的纯真的信仰”,因为他的学生 写了一篇批评毛泽东的文章,他在办公室向学生发火,不顾师长 的形象,“猛地把筷子摔倒地上”。马克思休息的时候演算高等 数学,他休息的时候“去年暑假翻译了《无需法律的秩序》,而 寒假则会抽时间写两三篇文章投出去,这样一年的工作量基本就 能保证”(两个假期就干了其他教授1年的工作量,难怪应该当 院长)。他经常仰望着星空说,“面对永恒,我们是多么渺小”。 这完全是一个不同凡响的天才,就差编造一个象古代皇帝一样 “冬雷一声震天响,辟出一个朱苏力” 的神话传说了。“学术 不需要人文底蕴”,只要有他一样的聪明、智慧和传奇经历,可 惜以现在的情况看来,除了在他那个姓朱的法学院,当皇帝的事 他似乎难有机会。   他总是在以本士资源的名义告诉你,本士的就是最好的,已 经存在的就是合理。还找出一些不是通常的体制内的人才们常用 的依据去辩护,以显示其忠诚得多么纯朴、多么真实,他纯真得 就象一个刚刚分娩的婴儿,圣洁得就象上帝。很多基本的常识他 未必不懂,但他非要处处讨好,装腔作势:对上是“独立思考” 的第二种忠诚,真诚地为一切现存的体制辩护;对学界深不可测、 学通中西,就是接受采访也没忘记恭维一下陈兴良、贺卫方、吴 志攀、张建武和其他的老师,因为他知道这背后说人好话效果是 最佳的;对学生自称是诗人,语重心长、书生意气。他总是知道 哪种表现在哪些人面前可以卖个好价钱。他对学生说:“加入共 产党是一个信仰问题,你能保证在重要历史关头坚持信仰服从组 织命令吗?”,甚至于不惜拉下男人的形象和你撒娇,谁说了毛 泽东的坏话,“他就要跟谁急”。他是一个特级演员,这出色的 作秀确实需要一定的功底。在学术界这种人很多,他只是最最出 色、最最成功的一位。   他借助着北大的自由独立,借着季卫东、贺卫方等北大真正 令人敬佩的法律人所创造的氛围造势,也算是有了阶段性的成果 吧,终于走上了北京大学法学院院长的高位。但没有想到50岁的 人了并没有实现他真正的野心,他有什么样的野心呢,鲁迅说 “揣测中国人是可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的”。如有机会一定会好 好地使用手中的权力,但会告诉你这是“制度给了我这种权力”。 所以朱甘事件就将其本性暴露无遗,先是公然撒谎、巧言令色, 后是有恃无恐、撕破脸皮:“甘德怀再报考是不受欢迎的”,就 象北大法学院是他家开的。我也相信朱家弟子所说的,在生活中 他并不会去贪占小便宜,他不是那种没有大志的人,因为他胸怀 中国,放眼世界,是要干大事的。   他的经济学常识使他知道,现在这样以一个有个性的知识分 子形象出现更能标新立异、卓有效益。所以他不会直接站在官方 的立场去为一切专制和人治辩护,因为这会影响他的知识分子形 象,而知识分子形象这是他的立身之本,这个本钱是不能丢的。 每到这时,他总是以本士资源的名义对公共知识分子不屑一顾, 为非法拘禁、非法搜查、收容遣送辩护,在阴暗的地方偷窥着有 哪位高层的知音能够注意。可惜这种人在当今太多了,甚至于还 有比他更高明的,人家未必在意,所以他又会感到几分惆怅、几 分失意。   我为北大的学生和中国法学界悲哀、叹息,就这么一点被无 数人用过的雕虫小技,乡政府官员的司机都会用的“讨好不说好、 吹牛不见皮”的小伎俩,就被他树立了一个纯粹知识分子的形象, 没有人怀疑。就这样把一些简单的话尽可能写得复杂化,正文的 话尽可能写到注释里,就可以蒙骗自以为是中国精英的学生和学 者,他就变成了一个具有无穷魅力的学术权威。北大法学院的教 授们不是不知道他这些外衣和内衣吧,但凡是这种人往往具有令 人恐怖的淫威,得罪不起,因为常识会告诉学过法律、当过律师、 见过风浪的精英们,如果纯真过了头,要么是幼稚,要么就是装 的,我真担心北大教授们在他手下到底累不累。   我就要捅破这层纸,说穿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朱苏力神话,我 就要替大家剥去那件皇帝的新衣。您就不去想想他说这也不是那 也不是,“制度改革的逻辑错位”的时候,到底提出了一个什么 可以说得清楚的方案,你能找出他的一篇文章说清楚了我们到底 应当怎么办的吗。含含糊糊,有时连自己都不知道说到了哪里。 原因很简单:因为为达目的,已经忘了还要讲点道理。 (XYS20050406)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