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追问南方周末报系:为何要充当新蒙昧主义兴风作浪的急先锋?   李胜先   题 录   一、醉翁之意不只在酒   二、中国的新蒙昧主义事件考问媒体的责任和良知   三、媒体与新蒙昧主义思潮的毒瘤——精神控制   四、南方周末报系的堕落 新一轮蒙昧主义思潮兴风作浪的急先锋   五、热卖新蒙昧思潮的混混文人俱乐部——南方周末报系向何处去?   自《南方人物周刊》抛出《追问何祚庥》之后,网络之外耳闻各种议论,有 的认为,刘天时等人利用掌控媒体的话语权,故意羞辱何祚庥为的是自己出名; 有的认为,刘天时操起“法o功”的腔调刻意贬低和妄图全面否定何院士,不知 其后隐藏着何种背景?有的认为,南方周末报系动员自己掌控的资源,精心策划, 拿何院士开打,算是搞了一个大动作;有的认为,南方周末报系的某些负责人公 开站出来为伪科学张目,蔓延开去,将会引发新一轮的社会危害;有的认为,南 方周末报系的某些人已经弄巧成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己把自己越搞越 臭。   这些议论出自各自的经历和背景,都有一定的道理;如果我们从国际、国内 的大背景思考并结合新蒙昧主义思潮的重新泛起,或许能更准确地为南方报系的 这次的“大动作”把脉。其实南方报系的某些人的这次“大动作”是醉翁之意既 在酒又不只在酒。   一、醉翁之意不只在酒   明眼人不难看出,2005年12月14日出版的《南方人物周刊》总第40期的(以 下简称《周刊》)《追问何祚庥》是个阴谋性产物,其出笼前后的各种安排都是 经过精心策划的。例如,刘天时一方面一而再、再而三地以各种借口欺骗何先生, 拒绝何先生看采访稿的正当要求,却提前12月9日发送到一些网站(如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关天茶舍”)和私人的邮箱里,如“ID无名”说:“我在12月 9日下午有幸得到一个名为‘何祚庥对话’的word文件。我没别的意思,只想说, 刘记者的稿子居然能在发稿前流传到我一个普通得无法再普通的人的手里,为啥 就没机会给何先生看一眼呢?”(见:ID无名:刘天时真的没机会给何先生看稿 吗?XYS20051220)。又例如,随后南方周末报系,连连发文章攻击何先生; 《周刊》的实习记者徐振江在“网易部落”发帖子《我被何祚庥表扬了》,大骂 司马南、何祚庥是流氓。南方周末报系大有倾巢出动的意味。这一期周刊共发了 5张何先生的照片,其中4张都是举着左手和伸着手指的,可见为达到丑化何先生 的目的,周刊的编辑者真是费尽心机。从心理投射机制做反向分析,不难发现, 这种过分精心的挑选和发排恰恰暴露出编辑者的丑恶心态:他们对何先生又怕又 恨、他们把自己的丑恶内心世界投射到了何先生的那几张照片上。   曾经与何先生有过几次正面和侧面接触的记者施弘征说:“作为一个私我, 当时我对何先生又多了一份了解和崇敬:到底是哲学家,理论物理学家,逻辑严 谨,思维敏捷,言辞犀利”。“何祚庥确实爱说话,且是爱说直话”(见:施弘 征:我看《追问何祚庥》并致刘天时 XYS20051221)。作者Hirsch说:“从我看 到的何老的言论,我对何老有这样的印象:何老是一个坚定的共产党员,一个理 论物理学家,一个马克思主义哲学家,更是一个真心想帮助政府把国家搞好,并 努力用其院士身份为民请命并打击祸国殃民的人和事的老人”(见:Hirsch:看 《南方人物周刊》之阴险XYS20051216)。两相对照,周刊的编辑者极端地站在这 些人的对立面上。为什么南方周末报系要恶意攻击一个“努力用其院士身份为民 请命并打击祸国殃民的人和事的老人”?   ㈠、自恃其强者对善意批评的惯常反应——恶意报复   何祚庥同南方周末报系确有“新怨”,这一点刘天时说的十分明白。“关于 您的最近的新闻应当是您在《青年时报》发表《我为什么总是支持方舟子》,其 中还批评《南方周末》袒护方舟子的讨伐对象,缺乏媒体良知。”(《周刊》, P23)请注意刘的用词“方舟子的讨伐对象”,实际上方舟子不同于南方周末里 的那些人,没有要去“讨伐”什么人,只是揭露学术造假,揭露造假自然会得罪 造假者和护假者。方舟子因此得罪了《南方周末》(以下简称《周末》),何先 生只是善意地批评了一下《周末》,那知《周末》已经霸道得容不得任何批评, 而且早就对揭露伪科学、伪学术的人士虎视眈眈,于是,刘天时等奉命预设阴谋 以专访名义污蔑、中伤何祚庥,企图以此堵住批评者的嘴。   ㈡、身无长物的功利主义者的高招——低成本、高回报的恶意炒作   “不论是作者,还是媒体,如果要出名,反对甚至恶批名人无疑是一条捷径。 如何‘抓’名人之恶或‘制造’名人之恶,则是各显神通。”(见:隔壁王一: 妖魔化名人的背后:从郎咸平与何作庥说起 XYS20051226) 樽粮说:“记者可以 通过报道重大新闻事件而迅速成名,但这活不是谁都能随便干的:……是要付出 相当代价、顶着极大风险的。难则思变,有没有风险小收益高的炒作方法呢?答 曰:有!挑战方舟子!挑战何祚庥!”“因为是和名人叫板自然吸引无数眼球, 媒体爱登,读者关注,出名在所难免。挑战他们不用考虑黑社会的打击报复,不 用担心来自行政部门的干预,也不必担心来自利益集团的反击。如此看来,挑战 反伪斗士无疑是一个投入小、风险低、收益高的吵作捷径。”(见:樽粮:成功 学新说:挑战反伪斗士是一种安全、低成本的成功捷径XYS20051219)   ㈢、混混文人们的天然优越感滋生出的——霸道和专横   南方周末报系已经堕落为功利欲过强的混混文人们把持的媒体系统,他们的 信条是自己有无限话语权,有专横霸道、说三道四、胡说八道和随心所欲骂人的 自由,没有别人置喙的自由。刘天时关于自由主义的发问充分表达出她崇尚的是 “思想自由高于科学真伪”(见:《周刊》,P25~26, P22)。作者 george_chen说:“笑蜀有一大段的论‘自由’,‘自由是什么?一定意义上说, 自由就是无穷的可能性的敞开。’”“一直觉得奇怪,那些被人打成‘伪科学’ 的人或者为他们极力辩护的人大多是从事于与科学比较远的行业的,何必非要在 科学这一棵树上吊死?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还要试图去领先于别人,多累啊。” (见:george_chen:笑蜀《“科学狂禅”可以休矣》读后感XYS20051227)实际 上,科学领域里没有笑蜀所说的“自由”。夏阳说:“记者刘天时‘有精神优越 感和沾沾自喜的味道’”。“今日中国,一些自由派文人总有着一种其理念,其 思想,立场有着天然优越的地位想法,谁触犯了这个,谁就是公敌。”“一个要 害问题,何是施政者吗,不是,是公共政策的智库人物吗,不是,他其实是一个 言论者,和那些自由文人的言论是在同样的层面上,为何总要暗示普通读者,他 是一个帮凶呢?天知道”(见:夏阳:评《南方人物周刊》对何祚庥的专访 XYS20051212)。有人说:“南周以打擦边球壮大,堕落之后把它当年打政府的刀 用来打它所恨之人了”(见:Hirsch:看《南方人物周刊》之阴险XYS20051216)。 有人评价鄢烈山说:“明明是故意坑人,还要拿逻辑立牌坊,根本是文科的耻 辱。”“少谈什么自由主义,如果连逻辑都要歪讲,才能得以维护‘自由主义’ 那就是彻底的‘伪自由主义’”。“挖坑害人,害不成再歪说逻辑踩一脚,做这 种事情的人叫文耻,就是耻辱。”(见:Bluesea:鄢烈山不是文傻是文耻 XYS20051214)   ㈣、新蒙昧主义者的自我暴露——造假本性导演出的闹剧。   怎样解释南方周末报系自相矛盾的作为,一手指责别人与官方一致,一手又 指责别人“私人科学打假”。桔梗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笑蜀最近在各大媒 体、论坛连连声讨所谓“私人科学打假”,甚至说这近乎“法西斯”、“麦卡锡” 主义。”(见:桔梗:“笑蜀狂禅”可以休矣XYS20051209)我来代桔梗回答,原 因有三:一,这帮用自由主义包装的混混文人功利欲过强;二,对科学无知却又 很是自恃其强,敢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说三道四;三,在功利欲+无知“无畏” 驱使下只能去造假,自己是造假者当然害怕和痛恨打假者。本文将在第四小节讨 论南方周末报系混混文人们的无知和造假及其堕落。   有人一针见血地指出:“《南方周末》的堕落实际上代表了‘自由主义知识 分子’逐渐的由边缘走向中心,由十字街头走向庙堂政府。所谓自由主义知识分 子实际上是有非常清晰的功利目的性的”;“《南方周末》注定会失去现实的先 进意义和存在价值,注定会由民主转向温和,由科学转向伪科学甚至现代神学。” (见:唐朝小帅爷的BLOG:《南方周末》堕落背后的秘密XYS20051213)   二、中国的新蒙昧主义事件考问媒体的责任和良知   2005年6期《科学与无神论》卷首语说:“从上一世纪末的三二十年到现在, 出现了一股世界性的新蒙昧主义。其主要特征是:1.超自然现象(在中国的名 称是“特异功能”)大规模、大范围的传播和流行;2.科学和理性遭受大规模 的抨击和诋毁;3.传统有神论在某些国家和地区的复兴。”在我看来新蒙昧主 义的主要表现有三:用有神论批判或否定科学;用所谓的“新或最新科学”,即 伪科学反对和取代科学;用“人文精神”否定和取代科学精神。说的再直白一点, 新蒙昧主义思潮的特征就是造假和护假。   可以说,上个世纪70年以来中国一度成了新蒙昧主义泛滥的重灾区,诚如 1994年12月5日中共中央、国务院下发《关于加强科学普及工作的若干意见》所 指出的:“一些迷信、愚昧活动日渐泛滥,反科学、伪科学活动频频发生,令人 触目惊心”。新蒙昧主义思潮引发了或“创造”了一系列的令人触目惊心的事件, 诸如“水变油”,“浅水船”,“特异功能”热,“人体科学”热,“气功”热, 这些新蒙昧主义制造的社会热现象终于引发了“4.25”事件和随后的天安门自焚 事件。新蒙昧主义思潮让我们付出了极其沉重的社会代价!   在这里讨论新蒙昧主义事件,至少有三方面的问题值得重视:一、一些新蒙 昧主义事件,如“水变油”,“特异功能”热,“人体科学”热,“气功”热等 虽然被迫走出社会关注视线,“4.25”事件的负面效应也逐渐淡出社会生活,但 滋生这些新蒙昧主义的思想理论根源并没有受到真正清理,尚不能说达到认真吸 取历史经验教训的水平。二、典型伪科学事例“浅水船”沉寂了一段,再次被某 媒体热炒,风水热和“风水是科学”,星座热,巫术迷信热,民间建庙热方兴未 艾,学术造假,为伪科学事件翻案和攻击揭露伪科学人士成为新的时髦,等等, 突显中国的新蒙昧主义思潮再度兴风作浪,有愈演愈烈的势头。三、新蒙昧主义 思潮的再度兴风作浪又一次考问媒体的责任和良知。   三、媒体与新蒙昧主义思潮的毒瘤——精神控制   为什么会出现“4.25”事件和天安门自焚事件?那是精神被控制后引发的一 类群体性的反社会侵犯行为。既往,中国人对“精神控制”有点陌生,更难得把 精神控制同新蒙昧主义联系在一起。其实精神控制正是新蒙昧主义思潮泛滥后滋 生的一个怪胎。所谓精神控制是一种普遍的病态社会文化事象,也是在一定人为 社会热现象状态下出现的一种心理学现象。精神控制是指,在蒙昧主义思潮泛滥 的背景下,施控者投人所好,编造和抛售某些“新鲜”的谬论邪说,在一定心理 -社会条件机制作用下,借助中介者的支持、加工、包装,轻便的俘获众多的盲 目追随者,进而将其引入非理性、非科学的神秘主义迷雾之中,部分信众中毒渐 深,在一段时间或较长时间内失去自我,成为精神被控制者,“自愿”臣服于施 控者的需要,常常引发危害社会的不良事件。值得特别指出的是,精神控制与邪 教是联体婴,或者说邪教与精神控制象身子与影子一样无法分开。如果不能实现 精神控制,邪教就无法实施反社会侵害行为。宏观的和历史的看,从美国的人民 圣殿教、大卫教派,加拿大、瑞士和法国太阳圣殿教,日本的奥姆真理教,乌干 达的恢复上帝十戒运动,到中国的“法o功”,接连不断地世界性的邪教危害事 件是世界性的新蒙昧主义泛滥的一种必然结果。   精神控制包括精神施控和精神被控制两个方面,而出现精神控制必须具备三 个要素:施控者(别有用心的始作俑者),中介者(与始作俑者发生情绪认同的 一定的社会机制和社会组织,如媒体及有影响人士),受控者(被洗脑后,顽固 坚持歪理邪说的受害者)。三要素缺少一个也不行,否则,精神控制将不能出现。 重要的是,没有中介者的帮助施控者就无法达到自己的目的。   回顾“法o功”坐大成势的历史,不难看出,“法o功”及其实施的精神控 制正是从新蒙昧主义思潮和新蒙昧主义活动中滋生出的毒瘤,而且,几乎所有的 媒体都自觉或不自觉地,起劲或卖力地、甚至不遗余力地鼓吹过新蒙昧主义的货 色。有人鼓吹新蒙昧主义,当然就有人抵制和揭露形形色色的蒙昧主义,何祚庥、 方舟子就是揭露新蒙昧主义群体中有代表性的人士。   “4·25”事件之后,当形形色色的新蒙昧主义活动表面上刚刚有所收敛的 时候,2005年11月2日《新闻晨报》抛出《“反伪斗士”打假被指造冤》,矛头 直指何祚庥和方舟子,一些媒体竞相炒作,于是新蒙昧主义烽烟再起。一个最基 本的事实是,任何一个说法或一项发明是真科学还是假科学,绝不是某个人,例 如何祚庥或方舟子说了就算数,真的假不了,绝对不怕别人打假,更用不着媒体 去炒作。在相关学科领域的科学群体看来,所谓的“三大冤案”本是某些不良媒 体或不良记者出于某种图谋用来为新蒙昧主义兴风作浪的招魂幡。面对新蒙昧主 义再度兴风作浪并大有愈演愈烈的势头,一些学者指出“在这种情况下,需要一 个新的启蒙运动。”(李申:人文与启蒙《中国社会科学院院报》2005/12/20 ) “新世纪呼唤新的启蒙运动”(习五一:新世纪呼唤新的启蒙运动 《中国社会 科学院院报》2005/12/20)   新蒙昧主义主要特征是造假和护假,而揭假和打假是现现阶段新启蒙运动的 主要工作之一;前者是危害社会的,后者是公益性的;所以,新启蒙运动和新蒙 昧主义是天然对立的,甚至是尖锐对立的。   新蒙昧主义思潮再度兴风作浪会不会最终滋生新一轮的精神控制及引发群体 性的反社会侵犯行为?谁也不好准确预测。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新启蒙运动需要全社会的共同参与、共同努力。媒体是新启蒙运动的重要力 量,反伪人士是新启蒙运动的中坚力量,希望有良知的媒体和媒体人士能和坚定 的反伪人士携起手来,在中国的新启蒙运动中做更多有益和有成效的工作。   四、南方周末报系的堕落 新一轮蒙昧主义思潮兴风作浪的急先锋   能指望南方周末报系真心参与新启蒙运动吗?直到目前,南方周末报系的作 为是与我们的善良愿望和社会的需要背道而驰的。《新闻晨报》把矛头指向了何 祚庥和方舟子,南方周末报系则靠卖干货,用恶骂何祚庥和方舟子的手法,充当 为新蒙昧主义兴风作浪的急先锋,虽然“这种行为毫无社会公益性和道德感可 言”。   关于南方周末的堕落已有众多的议论,看了刘天时的《追问何祚庥》,笑蜀 和鄢烈山的系列文章,吴虹飞的BLOG上的《绝交》,以及两位实习记者,赵玲编 辑整理的《有关何祚庥的新闻》和徐振江的帖子《我被何祚庥表扬了》,第一感 觉是,他们同流氓混混简直没有多少区别了(实习记者可能是近墨者黑)。南方 周末报系确实已经堕落到难以救药的程度。过去对《周末》确有好感,那是他们 说了一些真话,有值得信任的地方;现在变成了混混文人的俱乐部,质变为造假 媒体,铁杆护伪基地,为恶骂揭伪名人制造流氓语言的批发商,人们不禁要问: 他们还能这样继续堕落下去多久?   眼下,南方周末报系已经堕落到了一个新的阶段,即充当新蒙昧主义思潮兴 风作浪的急先锋。南方周末报系至少从四个方面展示了自己堕落的轨迹。   ㈠、他们奉行的宗旨:“思想自由高于科学真伪”——有意地吹棒伪科学, 有意地贬低真科学   “私人学术打假”本是一种学术上的言论自由,真科学是不怕你“打假”的, 真科学也是打不假的。一帮非学术界的文人最好不要以自己的常识做判断,妄加 评论。没有公权力的私人的言论没有能力“制造”什么冤案,这也是常识范围内 的事情。《周刊》接过《新闻晨报》的枪,打出更抢眼的子弹“‘反伪斗士’与 三大‘冤案’”。相信稍有科学常识又不抱偏见的人,只要阅读过所谓三大“冤 案”正反资料,自己会作出合理的判断。《周刊》的当权者对这种伪的东西情有 独衷,刘天时却轻蔑地把陈应天和何祚庥的“四倍太阳光伏发电装置”称为“那 个利用镜子反射提高光电池能力的小发明吗?那个是不是太简单了点?”作者旁 观者说:这“是第一个在世界上真正做出了一台四倍光强的光伏发电装置”, “现正放置在中国科学院理论物理所楼的顶层展示,已经正常运行了两个月有 余。”“因为样机就在理论物理研究所大楼顶层,很多知名物理学家和能源专家 都来看过,其中就有诺贝尔奖获得者李政道、丁肇中教授;李政道教授是理论物 理学家,丁肇中教授是实验物理学家。李政道教授看完后的评价是“理论和实验 的完美结合”,而作为实验家的丁肇中教授,在仔细查看,并询问了若干技术细 节之后,郑重地总结一句话:‘verg good’”。旁观者还说“刘记者对科学技 术问题上如何判断失准,是否仅仅是因为她对科学技术的无知?我以为并非如此, 证据就在于:一方面,刘记者对真正科学技术上的重大进展和创造麻木不仁,不 屑一顾;另一方面,她对伪科学却一往情深,想方设法为之宣传、吹嘘。突出的 例子就是文中对所谓的‘三大冤案’的宣扬。”旁观者认为:“这种对待真伪科 学截然不同的态度,也不仅仅表现在刘记者身上,当前我国有不少媒体,它们对 宣传和报道各种所谓的特异功能,特异现象等伪科学十分起劲,对各种偏离世界 科学研究主流的,其实是伪科学(有的称之为病态科学可能更恰当)和伪环保的 论点却情有独衷。而一切对这类错误观点加以批驳的,就是“不与人为善”,就 是妨碍了“思想自由”。”(见:旁观者:从四倍太阳光伏发电装置是“小发明” 谈起——《南方人物周刊》记者刘天时在科学上的无知而无畏的一XYS20060120)   ㈡、他们执行的路线:用造假追逐功利目标   南方周末报系对伪科学情有独衷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他们已经堕落到依靠 造假来维持生计的地步。这里仅举最近(2005年5月到12月)发生的几例。   1、自我炒作 作者kicknfzm说:“试想南方周末当年,以打擦边球出名, 颇赢得不少喝彩,被称为‘中国最有良心的报纸’(唯一?!),该报纸编辑人 员又深知自我炒作的重要性,频频在网上散布‘文章被禁’‘版面开天窗’‘勒 令检讨’‘资深记者编辑愤而辞职’之类的消息以讨得同情,可真是赚足了人气! 却压根不提其能用一版版面讨论‘农村问题’同时却能用两版版面大谈同性恋是 基因决定么?却压根不谈其带头使劲反对银行储蓄存款实名制。标榜有良心,却 把我一大学成教生朋友举报武汉大学成教乱收费的读者来信直接转到武汉大学校 办(南方周末中武大毕业生不少),害得其被开除学籍!标榜中立公正,从读者 来信到专家访谈,却屡屡偏向自由主义者。南方都市报在接过南方周末大旗后, 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鼓吹自己‘首先报道孙志刚事件’,自以为功。最‘露脸’ 的一件事是闹哄哄的宣扬他们的‘反黑记者’温冲揭露阴暗面被黑社会砍断数根 手指”(见:kicknfzm:就是要对“南方报系”不依不饶XYS20051230)。新华网 广州2005年6月1日电(记者肖文峰、张愈升)说:“中山警方指出,这是一宗普 通的刑事案件,与被害人记者身份及其报道工作没有关系”。人民网2005年6月3 日文章说:“结局‘出乎意料’记者手指被切案让媒体尴尬”   2、移花接木 2005年8月25日《周末》以两个整版的篇幅刊发长篇报道《一 名名医的意外死亡》,第9版有一幅题图。图片的文字说明是:“杀了医生之后, 戴宝淦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在医院门口徘徊”。第10版的另一幅图片(犯罪嫌疑人 被警方带走)。安徽师范大学文学院新闻系教授杨树森对此有疑问,2005年9月2 日亲赴福州进行了现场勘查,结果发现该图片的虚假程度超出他的想象:“不仅 仅第一幅图片上的‘凶手’实际上是警察,而且拍摄现场也不是医院(福建中医 学院大门左侧的“国医堂”)门口,而是在距现场2.5公里之外的辖区派出所—— 福州市公安局鼓楼分局华大派出所门前。图片客观反映的是警察小心翼翼地捏着 凶器(为了保护刀柄上的指纹)往派出所内行走,而不是嫌犯拿着凶器‘在医院门 口徘徊’。第二张也是警车将嫌疑人戴宝淦带到派出所门前下车后的照片,它准 确的文字说明也应该是‘犯罪嫌疑人戴宝淦被带到派出所’”。“追求版面的视 觉效果并没有错,但绝不能以牺牲新闻的真实性为代价。这幅照片画面的‘视觉 冲击力’和‘血淋淋的刺激效果’,似乎不应该是一张严肃报纸的主要追求,尤其 是当画面明显违反事实的时候。近年来许多读者批评该报的品位明显下降,从这 组失实摄影图片及其产生的原因分析看来,上述批评是符合实际的。”(见:杨 树森:一幅张冠李戴的新闻图,《新闻记者》杂志,媒介批评,48-49页2005年 12月5日出版)   3、胡编乱造 2005年12月8日《周末》有一篇题为“为什么是解振华”的报 道,新华网的一则电讯说:“国家环保总局局长易人,媒体报道评论属于正常之 举。但一些媒体既大胆假设,又不小心求证,就难免出现纰漏”。“国家环保总 局官员说,这篇报道在真实性方面至少存在三处硬伤:   真假一:报道说,吉化公司双苯厂爆炸‘事发当天,这位56岁的国家环保总 局局长像平常一样,在北京西内南小街115号从容地批阅着文件’。言之凿凿, 有鼻子有眼。但翻看国家环保总局主办的《中国环境报》,却明明白白报道,那 些天,解振华正应邀在美国、古巴访问,报纸上还有11月11日晚卡斯特罗会见解 振华的照片。事实上,解振华是在11月14日晚才结束访问抵达北京的。   真假二:报道说,‘一系列先兆预示解振华这位老环保即将下课。最明显的 例子是,11月26日,温家宝总理到哈尔滨察看松花江水体污染情况,作为主管环 境保护的最高官员,解振华没有陪同’。然而,11月26日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报 道中,温家宝总理视察时,解振华就在总理身后。   真假三:报道说,11月28日,新任局长周生贤已经到环保总局上班。实际上, 解振华11月30日还在环保总局机关主持松花江污染防治会议,当天并会见了联合 国环境署执行主任托普费尔,新华社记者还发了消息。《瞭望东方周刊》记者聂 晓阳发表的《新国家环保局长上任记》中也写到周生贤局长上任的情况。周局长 告诉记者:‘11月30我接到通知,让晚上10点到中组部等候谈话。实际上这个时 候中央的会还在开,我一直等到11点,才正式通知我到环保总局上班’。   真真假假,扑朔迷离。历史近在眼前,该报记者的生花妙笔却已让人如坠五 里云中。记者给环保总局打电话求证,一位官员答复说:‘老解11月14日晚才出 访回来。26日陪总理去了哈尔滨。30日还在总局机关主持会议。中组部12月1日 傍晚才来总局宣布周局长任职。这家报社记者太有想象力了’!”(见:新华网 北京12月28日电:记者"妙笔"写解振华辞职 环保局官员指硬伤)   4、偷梁换柱 刘天时说何祚庥“用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论证层子的存 在……”(《周刊》,P26),实际上何先生当时立即纠正了刘天时的错误说法, 何先生说:“马克思主义不是什么证明的工具;而是马克思主义指导自然科学的 研究。“指导”和“证明”,这是不同的概念。”刘天时故意“整理”掉了这一 段,又删去了因此引发的争议,仿佛何祚庥也认同她对这一问题的“提法”(见: 何祚庥:揭露伪新闻——《南方人物周刊》又一次作了背离诚信原则的报导 科 学与社会网2005年12月15日)刘天时这种偷换概念的“整理”和删除既攻击了何 先生,也歪曲了马克思主义。关于矿难的对话,把何先生对事实的判断歪曲为价 值判断,何先生说:“《周刊》却自作主张地在‘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了’这句 话前面加了三个字——‘怨就怨’,误导读者把它理解为价值判断。我从来没有 讲过这三个字,这三个字是他们额外加上去的。我本来是在讲述一个事实,但是, 在加上‘怨就怨’三个字后,就把我讲的事实处理成情感性的价值陈述了。” (见:中国经济网,海河:专访何祚庥院士:《南方人物周刊》欠缺新闻操守 XYS20051226)   ㈢、他们营造的团体内风气:用流氓语言实施媒体暴力   南方周末报系里的混混文人指责揭伪人士不“与人为善”,自己却用尽了暴 力言语和下流言语。笑蜀骂方舟子近乎“法西斯”、“麦卡锡”主义,不指名地 骂何先生“不要那么自负,不要那么绝对、那么张狂”。“因为你正在迷妄之中、 癫狂之中”。(《周刊》,P33)   《周刊》记者吴虹飞在她的“新浪BLOG”《绝交》里使用了不少让人恶心的 女流氓式语句和黑社会的言语,如“天时要去采访麻哥的时候,我曾经表达过要 去探班,但是天时认为,我去不合适,因为杨振宁就是这样结婚的”[拿杨振宁做 自己的话语陪衬,不经意暴露出其内心深处或潜意识里对名人科学家的嫉恨]; “我曾经造谣:一,方舟子的乳房是义乳,二,方舟子生的孩子因为转了基因没屁 眼。这个事情说我造谣,我也不大承认,第一,方舟子确实没有让人看过他的乳 房,第二,方舟子确实没有让人看他孩子的屁眼”;“多行不义必自秘(便秘),恰 恰是方舟子的墓志铭”;“更重要的是,她惹恼了麻叔.麻叔是好惹的吗?所以现 在我基本上都不给天时打电话了,怕被窃听。”(见:新浪BLOG 吴虹飞的BLOG, 2005-12-21)   一方面耸人听闻地大叫“麻叔是好惹的吗?”另一方面自认为胜券在握的、 大张旗鼓地恶骂党同伐异的对象,这恰好暴露出南方周末报系内滋生了一种不正 常的、甚至是邪恶的团体内的控制力,这可以从一位实习记者的两幅帖子得到验 证。2005年12月15日何先生对《周刊》第32页上署名司马南的短文《何祚庥特别 注意证据》结尾“实习记者徐振江根据电话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评述说: “这位记者的署名以及所加的评注,完全符合新闻报道的规范,是一位合格的记 者,可能将来会成为一位优秀的记者”(见:何祚庥:揭露伪新闻(二)--《南 方人物周刊》记者和总编合谋制造伪新闻的一个铁证XYS20051215)。12月23日徐 振江在“网易部落”上发帖子说“我被何祚庥表扬了”,下面摘录几句:“我被 人表扬了,不过表扬我的是何祚庥。这多少让人有点遗憾”;“我必须郑重地指 出,司马南先生如果学坏的话,绝对是个合格的流氓,真的”;“考虑到司马南 的一贯特色,我还是很害怕他说我断章取义,歪曲他的伟大指示,所以,我慎重 地保留了那天的采访录音,并且在稿子后面写上,实习记者根据录音整理,未经 本人审阅”;“同学看到了这个文章,说,哎呀,你出名了。我说:屁,要是被 流氓夸一句你有什么可喜欢的,尽管可能他是很著名的流氓”;“在这里偷偷告 诉何院士,您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拿我这个实习记者说事了,赶快回家抱孙子享受 晚年吧,‘揭露伪新闻——《南方##周刊》’的文章就不要再写下去了。不然, 事情闹大了,许多事情可就大白天下了,到那个时候,您可能就是光着身子推磨 ——转着圈丢人呐!”(以下简称“徐帖1”)   2006年1月3日徐在“后花园 网易部落”发帖“为博客上一篇文章而致歉”, 他说:“这篇文章中,在一段关于司马南先生的描述中,用词不当,由于我的个 人行为,给司马南先生带来了伤害,对此,我深深的表示歉意,向司马南先生郑 重的道歉,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原谅。”“因为当时那是我在个人心情极度郁闷的 情况下写的,根本不具有任何的理性行为。里面不应该凭借自己的主观判断,运 用不当词语,并对司马南先生造成了伤害。我现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消除这个 伤害,司马南先生提出这个问题后,我马上把搏客里的这篇文章删除,并立即给 司马南先生打电话,向他诚恳的道歉,晚上的时候,又写了一篇道歉信,通过电 子信箱传给司马南先生,我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弥补这个伤害。我想,这件事 情的发生,给我很多教训,我以后会注意自己的个人言行的,再也不能因为个人 的喜好而伤害别人了。”(简称“徐帖2”)   这里还不准备对徐振江本人做什么评论,只想剖析一下这两个帖子里暴露出 的南方周末报系内的团体内控制力。   “徐帖1”可以告诉我们什么?徐说:“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美编王老师 出去的时候,路过我的位置,说,哎呀,何祚庥在表扬你”,“于是我找到这个 文章,看完后我一直想不明白,我可能是这次混战中,南方##周刊唯一一个被表 扬的人,可是这个表扬给人的感觉怎么就这么怪呢?”。“怪”在那里?怕孤立! 怕在这个小团体内自己被孤立。社会心理学的观点,在一个控制力很强的小团体 内,个体处处感到小团体的舆论压力,怕被排斥于这个小团体之外,只有从众和 服从。当然,徐在这里做实习记者希望成为这个小团体中的一员,而且对那种氛 围产生了很强的认同感、归属感和有力感,有他的话佐证:“折腾到半夜,他 [指司马南]还是不同意,惧怕人物周刊吧,我把这种行为理解为惊弓之鸟”, “但是目前来说,他的正式身份还是一个学者,所以我不敢用对待流氓的手段来 对付他”,“网上何祚庥和南方##周刊之间的混战就开始了”,“无论怎么样, 我想应该把何院士这个文章保留下来,是是非非,嬉笑怒骂,都是一场轰轰烈烈 的娱乐游戏”。按刘天时、笑蜀、吴虹飞这帮混混文人的“理解”:反伪人士害 怕他们胡说八道;严肃和事关重大的科学真伪只不过是“嬉笑怒骂,都是一场轰 轰烈烈的娱乐游戏”;制造一场“混战”,恶骂反伪人士就可以名利双收了,混 混文人的特征跃然纸上!和徐的领导们者一样,徐也染上了强烈的小团体偏见 (群体偏见),还是用他的话佐证:“何院士劳苦功高,而且又是这样的善于创 新,您说:年轻的时候,何祚庥高度关注马克思主义哲学运用到物理学;晚年, 何祚庥又高度注意把物理学理念用到马克思主义哲学上”,看吧,这不正是对刘 天时把“指导”偷换为“证明”、既贬损何先生又歪曲马克思主义、把重要科学 创新轻蔑为“小发明”的翻版吗?不懂得科学,不肯学习科学,偏偏要拿科学说 事,这是混混文人们的又一特征。非常不幸,实习记者徐振江已经染上了这些特 征。   “徐帖2”告诉我们什么?十分有趣的是,徐只给司马南道歉,没有给何先 生道歉的丝毫迹象。徐说:向司马南“诚恳的道歉”,“我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去弥补这个伤害”,其中的原因之一恐怕是“司马南先生提出这个问题后”。或 许徐有那么一点良心发现,讲出了“徐帖1”出笼的某些事实,如“那是我在个 人心情极度郁闷的情况下写的,根本不具有任何的理性行为,里面不应该凭借自 己的主观判断”,“这件事情的发生,给我很多教训,我以后会注意自己的个人 言行的,再也不能因为个人的喜好而伤害别人了”。或许徐还有某些难言之隐? 为什么会“个人心情极度郁闷”?为什么因“个人的喜好而伤害别人”?   对于一个长者依据人所共见的事实(按职业准则做了注明)作出的善意评价, 徐振江作为一个涉世未深的学生为什么视为洪水猛兽?为什么作出如此激烈的十 足的流氓式反应?有一个显而易见的回答:畸形的混混文人俱乐部里的内部控制 力使得一个实习记者的人格发生着混混文人式的畸变。我们姑且称之为混混文人 俱乐部——南方周末报系的染缸效应。   徐振江为什么不给另一个被伤害者道歉?是出于自己的良心还没有自我发现? 还是出于小团体内的控制力?还是兼而有之?但看许振江本人的责任和良心。   ㈣、他们吹捧的职业操行:自己有恶炒和恶批名人的绝对自由   举例1 刻意践踏新闻职业道德与操守 一位新闻业人士说:“人物专访并 不是记者或采访者单方面‘生产’的,而是采访者与被采访者双方约定共同‘生 产’的,没有一方有单独权力来决定这个‘产品’。因此,基于文字的整理、编 缉等新闻操作过程必然会带来的信息损耗与扭曲,在‘产品’最终面世前,双方 应有一个最后确认程序。鉴于采访一方是整理、编辑等过程的操作者,被采访一 方当然有权力要求对方向自己提供出经对方处理过的版本,以行使自己的确认权。 这应该是一种新闻职业道德与操守。你和对方约定是做专访,那你要做的是忠实 地表达出对方向你表达的内容,哪怕在你眼里他十恶不赦!而作为对方言,他是 有权力要求确认你最终是否忠实表达了他所表达的内容的。”(见:世纪中国系 列论坛 世纪学堂 中国老农民:《南方人物周刊》是在把人物专访做成揭露性 新闻报道吗?)为了打压不同意见,南方周末报系刻意践踏了这个职业道德和操 守。有一位“自己也是南方报业出身,……是南方的儿子”,并对何祚庥颇有微 词的人士说:(《追问何祚庥》)“这个报道,这个策划,对人物周刊而言,未 见得是好事。最大的伤害是,策划方案当中,报道实施之中,急功近利之心态显 露无疑。我的这些同道们似乎都忘了:媒体的功能,不是攻击,而是呈现;记者 的职责,不是表态,而是发现。”(见:资深助教:关于南方人物周刊2005年第 25期 世纪中国系列论坛 世纪学堂 从新闻专业角度谈南方人物周刊 2005年 第25 2005-12-15)   举例2 引用何祚庥的话、却隐去何祚庥的名字 2003年7月30日北京青年报 曾伟报道了在“北京市科协成立40周年座谈会”上何祚庥院士的发言。南方周末 2005年12月8日发了众院士炮轰院士制度的文章,其中提到“一位中科院院士透 露:‘有几位院士曾联名打报告,要求国家拨款40亿元,发展一个新项目。可结 果发现,报告中的一些基本数据都算错了,其中一个关键技术指标算错了100倍, 产量算错了60多倍。后来幸亏有人发现,才及时制止了这个错误。’”这个“一 位中科院院士”就是因反对伪科学和支持学术打假而备受攻击的何祚庥,南方周 末记者既然几乎全盘照抄何院士的话,为什么不说那是何院士说的呢?   举例3 “所有人”为何不包括当事人何祚庥? 2005年1月5日的《南方周 末》刊登了鄢烈山的《再与何祚庥先生谈几点基本常识》,并发编者按说要讨论 “大局成本论”,白纸黑字写着:“欢迎所有人参与”。可偏偏没有见到当事人 何祚庥的文章,后来知道,何祚庥的“请教”被拒登而且说不出任何理由。   作者隔壁王一说:“如果媒体话语权利滥用,受到伤害的,不仅仅是作为当 事人的名人,媒体和受众也同样是受害者。如果骂名人,搞臭名人成为一种时尚, 那只能说明我们这个社会是病态的。”(见:隔壁王一:妖魔化名人的背后:从 郎咸平与何作庥说起 XYS20051226)    五、热卖新蒙昧思潮的混混文人俱乐部——南方周末报系向何处去?   我是一个曾经对南方周末有好感的热心读者,我的好感主要源自于早先南方 周末在抵御新蒙昧主义思潮、揭露伪科学、伪气功和说真话方面曾经做过一些有 益的工作,没有想到的是现在的南方周末被一帮混混文人们所把持,站在了新启 蒙运动的对立面,蜕变成造假和护假的急先锋,有预谋地挑起辱骂揭露伪科学的 代表人士。   作为一个曾经的热心读者我想问:南方周末报系为什么对揭露伪科学和“私 人学术打假”如此害怕、如此痛恨?如果你们质疑他们的揭露和打假行为中的具 体内容是否正确,我会衷心拥护,你们偏偏热中于人身攻击和辱骂,这是为什么? 你们真的认为何祚庥有什么权力依仗吗?如果真这么认为相信你们绝不敢这么对 待他和方舟子了。一个现成的例子是,2005年12月25日圣诞夜中山市坦洲镇檀岛 西餐厅内非法经营的“老虎吧”发生一起严重火灾,共死亡26人,伤11人,直至 27日广州各大报章才刊登有关报道,而且不无例外都是采用通稿。标题、内容都 是大同小异,有关报道仅用寥寥数十字交待火灾事故,而当地官员在事故发生后 赶赴现场救灾则得到较大篇幅关注。有线民就对此大感不满:“这是在报道灾难 还是在歌颂领导!”(见:陶世龙:事实证明人文很需要科学导向XYS20051230) 其实你们更是一群势利小人,诚如那位“自己也是南方报业出身”的“资深助教” 说的:“我想,即使坊间公论不说人物周刊有柿子捡软的捏的嫌疑,何本人如果 要求享受和张[夹注,见《周刊》P34-35]同等的冷静和谨慎待遇,我的这些同道 们,恐怕未见得能从容对答之。”(见:世纪中国系列论坛 世纪学堂 从新闻 专业角度谈南方人物周刊 2005年第25 期2005-12-15)   谁最恨、最怕何先生、方舟子等坚定的反伪人士?网上能见到用恶毒言辞辱 骂何先生及方舟子的短字句,其恶毒的程度明显透射出“法o功”和当年“气功 大师”的影子,结合刘天时使用“法o功”的手法与言辞贬损何院士,我们有必 要发问:混混文人俱乐部里的人们,你们将走向何方? (XYS20060321)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