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   新闻腐败与腐败新闻——由“何祚庥: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想到的   李胜先   2005年10月9日起,“何祚庥: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的大标题几乎覆盖了 所有的网络。何祚庥真的说过这话吗?这话是指向谁的?相信略加思考、不浮躁 和没有偏见的人会首先问这些基本问题。   当从网上查阅相关文章后,发现这句话原来是刘天时的恶意移植与栽赃;当 认真阅读过《南方人物周刊》、《南方都市报》、《南方周末》等相关文章及来 龙去脉后,逐渐明白了,这场精心策划和刻意热炒起来的闹剧原来是刘天时和 《南方人物周刊》、《南方都市报》、《南方周末》等媒体酝酿已久的阴谋,旨 在用栽赃诋毁何祚庥先生,制造社会混乱,制造社会冲突,转移社会关注视线, 为造假者和恶意对立政府者鸣锣开道,为自己捞好处。   刘天时等为什么要恶意地把何先生作为诋毁的靶子?她在《追问何祚庥》里 做了交代:“关于您的最近的新闻应当是您在《青年时报》发表《我为什么总是 支持方舟子》,其中还批评《南方周末》袒护方舟子的讨伐对象,缺乏媒体良 知。”(《南方人物周刊》2005年25期P23)其实,何祚庥只是说:“《南方周 末》也曾是以主持社会公正而闻名于读者群的报纸之一;但一旦堕落到故意设下 ‘圈套’去攻击一位正直敢言的年轻学者,我们也就不能不为《南方周末》的自 毁声誉而叹惜了!”(2005-11-26青年时报)这话有令《南方周末》不舒服的批 评,更有充满期待的叹息,本没有什么恶意。许多人都表达过同样的看法,何先 生只是说出了众人的善意期待。《追问何祚庥》的出笼,说明《南方周末》、 《南方人物周刊》、《南方都市报》里的某些人自恃其强,害怕批评,有可能在 自毁声誉的路上越走越远。   学术腐败与新闻腐败   有一种流行的看法,腐败似乎只是官员们的专利,不承认或不认识学术腐败 和新闻腐败。   什么叫腐败?胡鞍钢编著的《挑战腐败》总结为三个要素:一、腐败是“由 于私人相关(个人、近亲、私人派系)的金钱或地位获益而偏离某个公共角色的 正当职责的行为”;二、腐败是一种交换;三、腐败是公职人员“偏离当前实际 流行或被认为是流行的制度”或偏离了“公认的制度”的行为,或者认为是一种 “与政治制度背道而驰的政治行为” (中国青少年新世纪读书网)。许道敏认 为:“腐败是指执政党组织和国家机关及其工作人员,包括受其委托从事公务的 组织和人员,为满足私欲、牟取私利或局部利益而实施的严重违背纪律和法律, 侵犯人民利益并造成恶劣政治影响的蜕化变质行为”(新华网2003-06-24)。   邵道生问道:《“学术腐败”怎能不存在?!》(《故乡》2003年6月24日, 《教育与文化》2005.7.10转载)他认为:学术腐败“是掌有学术权力的人的腐 败,再说得细一点,是学术圏里的权力者利用自己手中的公权谋取自己私利的腐 败。”“与社会腐败一样,‘学术腐败’亦有两种:‘小不点儿的学术腐败’和 ‘震动社会的学术腐败’。我的观点是:中国的学术界,既有令国人痛恨的‘学 术腐败’,又有纯属社会伦理道德范畴的‘不端行为’、‘不良行为’,两者不 应相混。”   中国的记者、编辑、总编也是掌握着一类社会公权的人,只要他们利用话语 公权谋取一己或小集团的私利那就是在搞腐败。新闻腐败闹出的是社会公害,可 能比官员们的腐败危害更大!所以,四川省委宣传部公开把“有偿新闻、虚假报 道、低俗之风和不良广告并称新闻界‘四大公害’”(《人民日报》2004年10月 16日 第四版)。   新闻腐败是中国社会不争的事实。   “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典型的腐败新闻   腐败新闻是指那些掌握着社会话语公权的新闻编辑人员利用手中的公权力, 为一己或小集团私利有意悖逆新闻的基本准则和程序、悖逆基本社会公德所进行 的新闻行为及其作品;刻意造假是其本质特征,刻意煽情和夸大是其附加特征。 或者说腐败新闻是现职新闻职业者以精心造假为核心的新闻行为及其作品。   《追问何祚庥》里关于“矿难”的对话至少已经见到三个不同的版本,多个 版本以及其中的省略号,足以暴露其搀假的特征,但还不足以认识其精心策划栽 赃诋毁何祚庥的真相。《关天茶舍》上的未删版本里有“摄影师:绝对狗屁,有 那10倍!”这是摄影师娄林伟先生和何祚庥发生言语冲突的记录。当娄林伟先生 大谈特谈美国如何之好,而中国却又何等地坏,这导致何祚庥激烈批评娄林伟: “你不该生在中国,你不该做中国人,谁叫你不幸生在中国了!”(何祚庥:揭 露伪新闻〈八〉--再谈中国矿难问题 新语丝〈XYS20060201〉)三句批评娄林 伟的话被刘天时摘取一句并嫁接到矿工头上,刘天时和南方报系的一些手握话语 公权的人不敢向社会澄清事实真相,反要大肆炒作,用心何其悲也!   采访稿送被采访人审阅并经本人同意后方能发稿,这是众所周知的规矩,刘 天时不仅悖逆这个规矩,还编造了不少自相矛盾的谎言(例如,保证这次采访一 定遵循诚信的准则;你没有提看稿的要求;提前发稿来不及给你看了;我在外地 〈白纸黑字写着“刘天时发自北京”〉等等)。发表采访稿应写明是否经本人审 阅,这又是众所周知的基本准则,刘天时的《对话何祚庥》没有任何注明,让谁 来为刘天时负这个文责?采访是记者与被采访人的问答,摄影师是不允许插话的, 更不会允许在专访的文字里加进这种“插曲”,这也是公认的准则,刘天时偏偏 昧掉良心悖逆而动。   以颠倒时间顺序来颠倒因果关系,罗织何先生打压“民间组织”的罪名。四 个月之前(2005年4月11日)何祚庥,陆佑楣两位院士给中央递送关于怒江水电 站报告,四个月之后(2005年8月25日)“自然之友”才公布“提请依法公布怒 江水电环评报告”。在刘天时的笔下变成了在“自然之友”呼吁怒江工程项目决 策过程应让公众知情并评议“之时”,何、陆两院士才递送报告(《追问何祚庥》 P24及P28)。刘天时已经上到了颠倒黑白的“层次”。   追问《南方周末》——为什么要炮制混淆视听的腐败新闻?   过去我很喜欢《南方周末》,所以建议单位订了一份,几乎每期必读;现在 觉得越来越乏味,值得一读的文章越来越难见到,大有《南方周末》已经改朝换 代的感觉。读过由《南方周末》出品的《南方人物周刊》里的《追问何祚庥》之 后,对《南方周末》旧存的好感已经荡然无存!   《南方人物周刊》为了贬损和诋毁何祚庥先生简直到了无所不用其极的程度。 刘天时文章的题目“一个批判者的自我辩词”拉开了批判和贬损何先生的架势, 除了精心编造的“矿难插曲”;居高临下教训人的口吻“你应该知道”;还公开 挑衅性地质疑何先生的理论物理水平和院士资格;诬称何先生在自己的专业领域 成绩不大无以慰藉才在反伪科学、对众多社会事务发言;进而诬称何先生在太多 领域发言、全知全能、不误正业(“法轮功”攻击何先生就使用过这类言词); 进一步诬指何先生“倚重官方权力”、“很少和官方立场发生分歧”,更在P31 加注“‘反伪斗士’与三大‘冤案’”;连何先生的照片也是配合笑蜀的攻击性 语调什么“张狂”、“迷妄”、“癫狂”的需要精心挑选的。随后《南方周末》、 《南方都市报》一拥而上加入到贬损和诋毁行动中来。南方周末报系对待何祚庥 的这种阵势和手法大有似曾相识之感。   何先生于南方周末报系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不就是表示支持方舟子,并对 《南方周末》自毁声誉表示了善意的叹息吗?南方周末报系可以对何先生进行反 批评,但应该言之有物,不应造假、造谣,也没有必要沿用“法o功”攻击何先 生的那些言辞和手法进行刻意的诬指和辱骂。“法o功”是特别害怕批评的,不 管是谁,只要是说个不字,他们马上一哄而上,兴师问罪,攻击漫骂。真没想到 《南方周末》也如此害怕批评,对批评者也是一哄而上,群起而攻之。   《南方周末》为什么害怕方舟子?   南方周末报系的某些人挟私报复心理很重、也很明显。方舟子设立了一个供 大家公平讲话的平台,揭露了一些学术造假现象,揭露造假当然会得罪某些人, 也包括南方周末报系里的某些人。挟私报复心理是炮制腐败新闻原动力中的一种。   对批评者挟私报复例证之一。   2005年10月8日,新语丝网站刊登了严晋的文章,对于建嵘提出质疑,第二 天,登出于建嵘的《致〈新语丝〉的公开信》和陈愚的一篇评论,之后又登出两 篇质疑于建嵘、陈愚的文章,方舟子提出于建嵘所在单位社科院农村发展研究所 网站9月发布的一则消息,称于建嵘为“副研究员”,该做何解释?10月14日以 后于建嵘相继寄来《写给杂种方舟子的信》和《再致杂种方舟子的信》,这两封 信也在网上公布。10月17日于建嵘给方舟子发来了致歉信,称是他委托一位“朋 友”代写的。方舟子据这些信的网络、电脑文件信息分析,指出于建嵘的“朋友 代写”无法令人信服,于建嵘又发表《方舟子你为何如此不诚实?》继续借“朋 友”之口骂人。不去追究本来可以偃旗息鼓了。但《南方周末》抓住这个机会于 11月10日以两个整版的篇幅刊登一篇倾向性非常明显的报道《于建嵘VS方舟子: 两败俱伤的恶战》。说其倾向性非常明显除了文字内容之外,还至少还有三点, 一、于建嵘曾被《南方周末》评为“年度致敬人物”,编辑先生们的情绪倾向性 不言自明。二、两个人的待遇不一样,采访方舟子的稿子下注明:“(此文已经 方舟子审阅,有删节)”,这是有意暴露方舟子,删改了还要方舟子负文责;采 访于建嵘的稿子下注明:“(此文未经于建嵘审阅,有删节)”,这在着意保护于 建嵘,暗示文责可由记者承担。三、配发了批评“学术打假”的三篇评论,作者 都是方舟子批评过的人,其中笑蜀直白地说要制约“私人打假”,在其他场合笑 蜀还说:“方舟子的麦卡锡做派现在是愈来愈明显,这样的麦卡锡做派之于学术, 远比腐败之于学术要危险得多。”“自由,还是法西斯,取决于方舟子自己的选 择!”(人民网2005年12月7日 方舟子:"著名学者"于建嵘骂人事件述评)南 方周末报系的这些“做派”,说明他们害怕“学术打假”,害怕方舟子。   方舟子,一个没有公权力的普通老百姓,由于创立起让不同意见都能公平、 公正、公开参与讨论和争论的公共平台,受到普遍欢迎、尊敬和支持,这是情理 之中的事情;受到南方周末报系的围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物以类聚,人以群 分,新闻腐败与学术腐败、学术造假、责任造假、“不端行为”(如破口大骂) 站在一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方舟子说得十分清楚:“在该事件一开始时,我 只是提供了一个争论的平台,质疑于建嵘的文章我刊登,为于建嵘辩护的文章我 也照登,这种做法,要比国内一般媒体都公正得多,于建嵘却因此迁怒于我,某 些媒体借机攻击我,毫无道理,后者不过是为了维护‘小圈子’的利益而不顾是 非、乘机起哄,除了人身攻击,别无所能,并没有证明我具体在哪一件事情上犯 了错误。”   科学不怕揭露,不怕质疑,不怕批评。真的假不了,不必忌讳质疑,更用不 着破口大骂;不准揭露伪科学,借机偏袒和赞扬破口大骂并借题发挥者必然另藏 鬼胎。   对批评者挟私报复例证之二。   何祚庥院士表示支持方舟子,这帮人又无所不用其极地来贬损和诋毁何先生, 这是他们挟私报复的新例证。   方舟子说:“我一贯认为,以个人的力量进行学术打假,有其局限性,个人 的精力、能力有限,可利用的资源有限,也不具有权威性,更无权力对造假者进 行处理。但是在当前国内并没有更为正规的渠道来处理学术造假的问题,因此只 能暂时依靠个人的力量起到一点舆论监督的作用。即便以后有了更为正规的渠道, 也离不开个人的参与。学术是天下的公器,打击学术造假人人有责,这是公民在 法律许可范围内所享有的学术自由和言论自由。因此,反对个人从事学术打假, 就是在反对学术自由和言论自由,在当前实际上也就是在完全否定学术打假。” (人民网2005年12月7日 方舟子:"著名学者"于建嵘骂人事件述评)   2006年2月5日20点在《和讯博客 求索天地间》看到陶世龙先生的《何士刚 姓何也成了何祚庥的罪过!》引用的两条帖子及随后加贴的11条帖子,后11条帖 子中四条是恶毒漫骂何先生的,甚至有叫喊“杀了何蚂蚱也不解恨”的;有两条 引用“生在中国”的,这六条都是未注册及匿名的。这种带有刻骨仇恨式的丑恶 辱骂不只是文化素养浅薄和道德堕落,简直是在面临要命的利害冲突时失去理智 的疯狂。看到这种由无中生有孵化出来的、比泼妇还要低俗十倍的污秽辱骂,不 知南方周末报系的那些人们作何感想?或许这正是你们需要达到的效果?你们甘 愿做这些人的代言人?不管你们主观上是否承认,客观上这已经成为事实。   反过来想,何先生能让某些人害怕到近乎失去理智的程度,可见何先生在反 伪科学和反腐败方面的威力是不可替代的!这种“何祚庥现象”,不只限于何祚 庥本人、更值得大家认真和深入思考。   十年前,四位诺贝尔奖获得者,杨振宁、李政道、丁肇中和李远哲在第一届 国际华人物理大会上,对何祚庥反伪科学给予支持和肯定。杨振宁说:“我对大 陆反伪科学的事一直高度关注,听说你写了很好的文章,请寄给我看看。”丁肇 中三次对何先生表示祝贺,他说:“这是科技界反伪科学的一次胜利。我深知这 件事做起来比较困难”,他对与会的海外朋友们说:“何祚庥先生做了一件非常 有意义的事,比研究高能物理重要得多。高能物理研究的是局部问题,反为科学 涉及科学技术的发展,关系到提高民族素质的问题”(《工人日报》 1995-8-21)。十年过去了,世界知名科学家高屋建瓴的评价仍言犹在耳,在这 些科学家眼里,何祚庥并不复杂,他对社会的贡献也是许多人不好替代的!   南方周末报系编辑、记者,请用好你的话语权   刘天时攻击何祚庥院士“爱讲话、爱就公共事物发言”,“在太多领域发 言”,突显这位南方报系主笔十足的霸气,她可以随心所欲贬损别人,何先生就 不能发表看法。说到话语权,院士不如编辑、记者,何祚庥不如刘天时。院士们 不如编辑记者,没有公共事物说话平台,不能自设话语、议题去公之于众。掌握 着社会话语公权就容不得不同意见,批评不得,究其实这就是新闻腐败的源头之 一。   就用好话语权而言,有四点值得指明:   一、南方周末报系里正在滋生一种值得注意的倾向,就是以对立政府自诩。 刘天时指责何先生“倚重官方权力”、“很少和官方立场发生分歧”,再明显不 过地表明自己以站在政府的对立面自傲。舆论监督不能异化为对立政府;刻意对 立政府不等于主持社会公正;批评政府不等于去恶意对立政府。   二、南方周末报系里已经滋长了严重的王气和霸气,动辄骂不同意见者“张 狂”、“迷妄”、“癫狂”,“麦卡锡”,“法西斯”,自己却害怕批评,拒绝 批评。谁来监督编辑、记者的话语权?批评不得就是拒绝监督,拒绝监督是南方 周末报系新闻腐败的主要表现之一。   三、南方周末报系是否可以向方舟子学习?也为不同意见者提供公正、公平、 公开的讨论平台,例如,你们敢不敢在南方报系的报刊上全文刊登何祚庥、方舟 子澄清事实的文章?敢不敢刊登批评刘天时、笑蜀、鄢烈山等人的文章?   四、南方周末报系能不能让刘天时就自己的过错向公众澄清事实,给当事人 和读者公开赔礼道歉?! (XYS20060214)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xlogit.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