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 把“肮脏话”还给刘华杰副教授 ·方舟子· 反科学文化人一再标榜过要对我的批评实行“三不政策”（不骂人、不吵架、 不停步），上海交大科技系的在职研究生、《中国图书商报》记者吴燕（此人如 何善于撒谎、造谣，参见“立此存照·反科学文化人”专辑中，2002/8/13我对 其《从〈美梦还是噩梦〉的遭遇看科技书评的科学精神和人文精神》一文的评论） 最近在《以“三不”平衡“二球”——读江晓原〈交界上的对话〉》（“二球” 指“科学”与“人文”）一文中，就又大肆吹嘘了一番。但牌坊立得再高的婊子 毕竟还是婊子，反科学文化人停不停步我不知道（因为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拿出什 么成果可做参照），他们之喜欢骂人、吵架，却是肯定的。反科学文化人最近开 了一次有读者参加的公开座谈会，又一起大骂方舟子，以致朱正琳感叹说“我们 每次开会都说不谈方舟子，每次方舟子又都成了我们主题”。田松在会上还吹嘘 说我没有理睬他化名谩骂我的一篇长文，是因为我反驳不了（他要是有种给他的 骂文署上自己的大名，我一定赏给他这个脸）。至于北京大学哲学系刘华杰副教 授，又何时停止过骂人、吵架，且不说那些化名、匿名的谩骂，这一年来署上 “刘华杰”的大名攻击我的言论还少吗？这么快就忘了当初如何与“野鹤”一唱 一和的了？ 最近，我给搜狐“方舟子打假”专栏写了一篇《“给我一个突破！”——评 〈怎样当一名科学家〉中译本》，刘华杰副教授就赶快在后面跟上一篇《〈怎样 当一名科学家〉三版并读》，声明这个新译本是他翻译的，还自问自答表示了将 继续以劣质翻译糟蹋原著、恶心读者的决心。然后说： “对于有人恶意送来的‘礼物’，请看右侧图片‘笑话’的回复。” 我特地去看了那张图片，原来是一则叫《还给你》的小故事，称释迦牟尼讲 道时受人辱骂，他说：“我拒绝接受你的肮脏话，现在把他归还给你吧。” 刘副最后说： “最近吴燕著文，引了拾得的话，也录在这里： 　　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 处治乎？ 　　拾得曰：只要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 你且看他。” 看来刘副现在自以为得道成佛，以高僧、释迦牟尼自居。不过高僧、佛陀毕 竟不容易当，这不，“不要理他”的话音刚落，就忍不住又要理，而且这回不再 扭扭捏捏用“有人”、“他”，而是直截了当大骂“方舟子”了。在《关于译书 致陶世龙先生的公开信》中，刘副教授说了如下的肮脏话： “看到您的网上登了新语丝的如下文章，好笑。我觉得大凡有一点头脑的人 也不会相信方舟子的造谣，我不认为您会真的相信。” 那篇文章是dabei所写，即使里面有不准确的消息，也和我无关，刘副为何说 是“方舟子的造谣”呢？莫非刘副自己化名、匿名惯了，就以为人人都像他那样 喜欢化名、匿名？ “对于方舟子，我不会再答理他的。答理他，纯粹浪费我的时间。他想怎么 骂就怎么骂，反正对我没有什么影响，人民群众的眼睛也是明亮的。方舟子有他 的长处，本来他能够多做点有益于中国人民的事情，我至今还是为这个‘人才’ 感到可惜。打假，是可以做，他也做了一些不错的工作，但是他经常乱来，不讲 道理、不调查而乱猜想，以偏概全等，这样做只能损害他自己的信誉，最终让人 得出不该得出的结论：他做的都不可信。” 上面才说了“对于方舟子，我不会再答理他的”，就又立马再理了一次，在 《关于译书致陶世龙先生的第二封公开信》中，刘副又说了如下肮脏话： “这书根本与‘北大科技哲学丛书’无关，我从没有听说过那样的事（我提 醒过您更正），不知您为什么反反复复说这件事？您有权一直相信方舟子在此事 上的造谣（据我了解，他是‘北大科技哲学丛书’之说的最先造谣者），但也应 当相信铁的事实。” 没错，我说过刘副译著收入“北大科技哲学丛书”，现在知道收入的是“北 大科技传播丛书”，差了两个字，或者当时传话人说错，或者我听错，或者原本 要收入前一套丛书，后来改收入后一套丛书（刘副说：“得到了很大一笔钱的出 版资助！”），都有可能。我最先的说法不太准确，但是并非凭空捏造，与事实 相差不远，刘副为什么又说我造谣呢？ 不过最有趣的是第一封信中对我的那一整段攻击，值得再品味一番： “对于方舟子，我不会再答理他的。答理他，纯粹浪费我的时间。” 如果真能明白了答理我是自取其辱，是越描越黑，从此装死猪，做鸵鸟，当 阿Q，拜佛念经，倒也还算有点自知之明。不过那就不是反科学文化人本色了。 即使他再信誓旦旦说上一百遍“不再答理他”，还是忍不住会理的，最多不过是 少来点明的，多来点暗的，否则这口气如何咽得下去呢？ “他想怎么骂就怎么骂，反正对我没有什么影响，人民群众的眼睛也是明亮 的。” 诚然，不管我怎么骂，对绝大多数学术骗子都不会有什么影响，刘副大概也 在此例，不过这不是因为人民群众的眼睛明亮，而是中国当官的都瞎了眼。刘副 的译著是“得到了很大一笔钱的出版资助！”的，即使我把它骂得一本都卖不出 去，出版社不会亏本，刘副的收入也少不了。以后自然也还会有其狼狈为奸的学 术腐败分子拿着“很大一笔钱的出版资助”让刘副继续“突破”下去。但不管怎 么样，我还要骂，不是为了对刘副的发财、高升有什么影响，而是为了提醒人民 群众擦亮眼睛。 “方舟子有他的长处，本来他能够多做点有益于中国人民的事情，我至今还 是为这个‘人才’感到可惜。打假，是可以做，他也做了一些不错的工作，但是 他经常乱来，不讲道理、不调查而乱猜想，以偏概全等，这样做只能损害他自己 的信誉，最终让人得出不该得出的结论：他做的都不可信。” 这好像是在代表中国人民向某个堕落分子喊话，又好像打假要由他批准、管 理、评价似的。如果我的信誉受损，不正中学术骗子的下怀，刘副不正可以高枕 无忧吗？怎么又做痛心疾首状？难道刘副那些以真名、化名、匿名发表的无数造 谣诽谤谩骂，竟是为了维护我的信誉？“他经常乱来”云云，不就是毫无根据的 谣言吗？如果刘副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我哪怕有一次——更不要说“经常”——乱 来，就足以使我的信誉破产，也不用做将来的美梦安慰自己。 刘副逢人就说，他从来没有化名骂我，是我多疑云云。对化名者是谁，我有 时有极为确凿的证据——包括刘副无意中透露给我的证据——有时当然只能“猜 想”，但是绝不“乱”，而是根据谩骂的语气、内容所做的判断，虽不中亦不远， 有时不中的原因竟然还是猜想得不够大胆，不敢以最坏的恶意揣度人。我举个例 子。去年年初北大传播中心网站的论坛刚开张时，纠集了一帮人在那里对我以及 其他几位被他们扣上“科学主义者”帽子的人吐口水。其中有两个是版主，一个 化名Iris，一个化名coconut。Iris对我们破口大骂，我们猜他是田松，对这种 泼皮，不必理会。coconut则骂得比较有分寸，我们猜他是刘华杰，因为以前和 我们走得太近没能评上教授，迁怒于我们，骂几句，也可以理解，本来也不必太 苛求。我在几篇文章中不点名地暗指coconut是刘华杰，刺他几句，当时的用意， 无非是提醒他别做得太过分。2003年1月30日，刘华杰寄来一封题为《关于我与 方舟子关系的第二次说明》的长信，托我转给某人，信中为自己辩解说： “方在多处暗示我张贴了他的私人信件，以及论坛上coconut就是我，还有 我当初只是虚情假意地与他交往等。这使我想起了‘邻有遗斧者’的故事。这些 联想很可笑。我只能说，谁声称谁举证，这些小事倒也是考验一个人科学精神的 一个方面。但愿人们别总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度中国人’。” 他要在这种事情上跟我讲“科学精神”，要我提供证据证明coconut就是他， 我还真做不到，毕竟我没法查到北大科学传播中心论坛的登记纪录。所以我只能 是暗指他化名谩骂我，而不能明言。不料他紧接着多嘴了一句，却自己为我提供 了证据： “网上署名‘陇西布衣’的人来过几封信，我也回过（在论坛中也回过一句 ‘你知道得还挺多’），但我目前仍然不知他为何人。” 我赶快上其论坛去查，猜猜在“陇西布衣”那篇造我们的谣言的帖子后面回 一句“你知道得还挺多”的人是谁？Iris！我把Iris那些骂贴又找出来看了一遍， 真不敢相信那都是一个叫“刘华杰”的人写的。刘副否认自己是coconut，而无意 中承认自己是Iris，以为我只痛恨coconut，却不知道我觉得Iris比coconut更恶心， 只是以为他是泼皮田松，懒得去理而已。虽然从来没把刘华杰当朋友，但是以前 觉得此人还算正派，与刘兵、田松不是一类人，没想到如此走眼。我当即把这个 发现转给了被Iris谩骂过的几个人，对世上竟然还有如此道貌岸然、如此阴险的 伪君子，人人称奇。刘副可能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他是怎么被我抓住了把柄的，我 又为什么对他不再留情的，现在就让他想个明白吧。人们还真应该“不惮以最坏 的恶意揣度中国人”。 对这种人，绝不忍他，绝不让他，绝不避他，绝不由他，绝不耐他，绝不敬 他，偏要理他，而且不用再过几年，现在就可以看他！ (XYS20040212) ◇◇新语丝(www.xys.org)(xys.dxiong.com)(xys.3322.org)(xys.freedns.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