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电子文库(www.xys.org)(www.xys2.org)】 ———————————————— （摘自“新语丝·读书论坛”http://www.xys.org/cgi-bin/mainpage.pl 新语丝海外站点被中国方面屏蔽，国内网友需要用代理服务器访问） 辩奸论 郑玄 一 新观察的一帮群小，最喜欢的，就是和你争定义，让你给出 “汉奸”的定义，然后再以条条规则有漏洞为方法导引，给 出一个反例，然后化相对为虚无。最后希望人们导出的，就是 “不要乱抓汉奸”，“抓汉奸是乱扣帽子”之类。本来这些 条道理，都是似是而非无可操作的东西。什么叫“乱抓汉奸” 呢？如果没有案例在那里，你怎么知道一个人“乱抓”了汉奸 呢？这就好象出门之前，你对某个人说，驾驶汽车要靠右边一点， 这句话对还是不对，只有天知道。你要延右边路延开，再往右 去就上了人行道了。你要开得离中线很近，这条道理就是对的。 希望人们得出这种无可操作的东西的后面，实际上是更深层一 点的愿望：那就是最好由“不要乱抓汉奸”得出“不要抓汉奸”， 但凡“抓汉奸”就是逻辑荒谬。还有，最好不要到我新观察， 这个人送外号“汉奸论坛”的地方来抓汉奸。而我如果能够给 李陵翻了案，那也成功地替当代不少投效美国的民运人士翻了 案。 为什么呢？说李陵被统治集团不公平对待，翻翻我们民运人士 的历史，在文革里面受的迫害，不能算是公平。(我很同意这一 点，比如当代汉奸吴宏达，文革的命运不能算公平)。然后呢， 李陵受了匈奴单于的恩，我们民运人士，来到美国，有了我们梦寐 以求的民主和自由，我们的心情是多么愉快，这不是受了美国的 恩么？第三，李陵受匈奴之恩以后，受汉统治集团不公平对待以 后，在汉和匈奴两个政权为民族利益交锋的时候，作为匈奴一方 披挂上阵，回击汉朝。美国和中国也有民族利益，也有民族利益 互相冲突的时候，我们民运人士，比如吴宏达作假证诬蔑中国， 以让美国制裁，这也是中美国家利益冲突时候的战术，作假有 什么不可以，天下为民族利益欺骗对手的事情多了，所以吴宏达 等也可以理解和同情了。怎么样，顺理成章了吧？ 熟话说：死人是要为活人服务的。为李陵翻案，把李陵的投降解 释成汉匈用人不同问题(也就是两个大公司乙比甲效率，所以李陵 投降就象从卖烧饼到卖油条那样简单)，都是要为活人服务的，所 以李陵这块石头，就是我们大小被称为“汉奸”的人的敲门砖， 一旦敲开，黄金万两。所以我们这些00为代号的，能不吊在这颗 树上么？ 二 我认为所谓汉奸以及相应的道德标准，其实和人的有限超越是很 有关联的。 人类有以人类利益为出发点的矛盾，以此为出发点的矛盾，可以 笼统地说成是正义与非正义的矛盾。比如，希特勒的战争，也就 是二次大战，就是正义与非正义的战争。因为该战争的一方以消 灭某一种族为目的，不是以行为，而是种族来决定人的死罪，手 段残忍无比。以人类利益为终结的超越，是对个人的最大超越。 作为一个人，无论他对自己的民族有多么的忠诚，在正义和非正 义战争中都无可选择。他可以背叛自己的祖国，却依旧是个英雄。 就象一个人在二战中掉转枪口打希特勒，他不仅在非德国人中， 在德国人中也是个英雄一样。无论观察主体是谁，只要他是人， 道德上他就该得出此人是个英雄。这对应着儒学中的仁。 人类也有以民族利益出发的矛盾，以此为出发点的矛盾，定义出 了忠奸的概念。人们对民族的爱，乃是一种有限超越，对下， 他超越了对个人和家庭的爱，对上，他没有超越民族的私。他既 是一种无私，又是一种自私。很多人会说，自私不好，其实所谓 的私，本来就和人的慈悲心一样，是人的一个属性，没有什么 好和不好这一说。人的自然属性就是自然属性。(这一点在 说明为什么道德会让我们骂吴宏达，却不让我们骂在美国工 作的人是汉奸很重要)。他如果生下来，在旷野里面，没有照顾， 就是个完全自私的动物。当他和父母互动，受到父母的照顾，他 就会超越自己的私，得出对父母的爱来。如果他生活在社会里， 生于斯，长于斯，和这个国家互动，就会生出对国家的爱来。 这每一步，都在进行一种超越。 一个人不可能把自己，和家庭看成一样。就算你能为父母一死， 你还是没有在时时刻刻以你父母的心为你的心。腐儒要求灭 人的自我感觉，一心为父母，就是违背人性的事情。同理， 要求人把自己父母完全当成别人父母，在原始社会可以，那时候 没有形成父母照顾子女的习惯。可当此习惯养成以后，有了父母 照顾子女的互动，普遍意义上的人就不可能把别人父母当自己父母。 这就是客观决定。 再往上去，一群人共同拥有一块国土，而他们的上辈也共同拥 此一片国土。世代如此互动，当然不可能把别国的利益当成自己 的国家的利益。这种私，也成为了一种必然。而出于互动的对 个体，家庭超越的公，也成为一种必然。由此定出的忠奸之分， 也就是必然的了。比如中印战争，实际上是很难说这是 正义与非正义的战争的。因为双方其实各有其理。这实际上 是一场以国家民族利益进行的战争。而一个人在国家利益冲突 时的行为，是忠还是奸，是以观察主体为决定的。 这种以观察主体为决定，是和二战那样的无论观察主体是谁道德 结论必然一样是不同的。一个中国人，如果在战争中掉转枪口， 在中国算汉奸，在印度算起义。 有人希望以此，以结果是相对主体而显出奸还是非奸，来个化相 对为虚无大法，实在是很荒谬的事情。比如我郑玄是中国人， 自己也认同的是中国的国家利益，我知道我要是印度人会欢迎 那个中国的变节者。可，关键是，我不是印度人！我当然会 痛恨那个变节者了。这就又如，我知道我如果是鱼，我就能活 在水里，可我客观不是鱼，入水必死一样。作为一个普遍 意义上的人，根本无法超越他对国家的认同，这种私的客观 决定，本来就是不可改变的。 三 有了对国家和民族主体的认同，也就有了民族大义这一说。 对于民族大义的理解，也必须在有限超越这个意义上来看。 一方面，我们必须要看到，在此民族利益的上面，有着基本的 人道规定。所以在为民族利益的事情上，如果违反了基本的 人道规定，就成了倒行逆施。就拿台湾问题来说，我们知道 这将是一场统一战争，也就是一场有关民族利益的战争。可是 如果哪位网友说要在战争后血洗台湾，但凡此次在大选中投 了陈水扁票的，杀无赦，就是违背了基本的人道规定。因为他 没有看到了是可以改变的，就是没有改变，如果没有切实的大 的对社会的破坏效应，都是罪不至死的。 另一方面，我们又必须看到在此民族利益的下面，有着个人的 利益。当你对人作出过度的要求，实际上提出的，就是一个 空而无用的规范，作为普遍意义上的人无法作到。提了等于 白提。 因为超越的各个层次，所以在道德在各个层次，都出现了有 所止的情况。夹在人类利益和个人利益中间的民族大义，对上 对下都有所止。对上不违反基本人道的原则，对下不会提出你 要是爱国，就不要出国这样的过份道德要求。 大家不要忘了，虽然存在在人类的利益，我们以有限超越，拒 绝超越以国家为主的私。同理，以国家为主的公为目的，也不 可能要求人在干每一件事情的时候，“脑子里始终想者国家”。 就是网上最爱国的网友们，如果你们扪心自问，你们干的每 一件事情，是否先在想，啊，我干此事，有利于中国么？ 现在，大家就可以发现汉奸论坛的群小在怎么利用后一点来为 自己辩护了。他们拉出大批在海外工作者的人们，以这些人 没有无限超越自我，把这些人打成汉奸。当然，大家觉得 这样和道德长期显示出来的标准不相符合。然后他们把自己 往这些人里面一混。一副他们不是汉奸，我就不是汉奸的味道。 问题是，民族大义的道德，没有要求你无限超越自我， 只要求你有限超越自我。但有限超越，还是超越。你在海外 干活，我们不会说你是汉奸。可如果中美发生有关民族利益的 战争，你第一个跳出去当急先锋，你不是汉奸谁是？某些人 总想把自己混成海外普通大众的一个，可是网上这么多海外的 网友，谁都知道你不是我们。我们在美国炸使馆的时候在同 声谴责美国，我们支持国内上街和平反美示威的群众。你们在 汉奸论坛上为美国百般辩护，一方面对美国半句谴责都没有， 拼命说这是误炸(又，就算是误炸，那是不是还是美国的错？ 还是中国领土受到的侵犯？)，这就好象当年日本人拼命证明 七·七事变是中国士兵先开的枪一样。另一方面，这些人 又在大骂中国老百姓是“愚民”，尽管这上百千万的人控制 不住自己愤怒去砸美国领馆的只是少数。在当时所有的论坛上， 中国都是受害者，唯有到了这个核心网客基本上都是版主， 又一贯用删反对自己的帖子保护汉奸论坛“正确舆论”导向 的新观察，美国倒好象成了受害者，被中国广大的“愚民” “义和团”包围着。你说我不叫你们汉奸，我叫你们什么？ 四 关于汉将李陵，网上的争论似乎有一阵了。其实，如果大家仔细 看看争论，就会发现争论实际上是在两个不同层次上进行者。 所谓的义理和考据。 总令我感到好笑的是，有些人总想拿考据之争，来混同义理之 争。比如，有人说，李陵投降后“率军三万，追汉九日”， 实际上李陵是没好好追，敷衍了事。有人说，他这是穷追不舍， 尽心尽力。这是考据之争，不是义理之争。在考据基础结果 不同，不构成义理的不同。 在义理上，也就是作为军人的李陵，在不屈被捕后，在汉屠 其家以后，是否可以在匈汉民族战争中站到对方的军队里 认认真真地替匈奴卖命的问题。 大家要看到，军人不是一个简单的职业。对军人的要求不可能 和一般人一样。军队，本来就是国防这个公共物品的构成部份。 所谓公共物品，本来就是具有外生性的东西。一个人的 自由选择，会影响到千万人的利益。所以民族主义的道德， 为了维护本民族或本国家的利益的时候，就作出了对军人比 一般人强得多的道德要求。比如，一般人在敌人到来之时 忍辱偷生，被鬼子逼着去修炮楼，这都不是我们谴责的范围。 可是如果军人当临敌之时，举枪投降，也来个“忍辱偷生”。 那行刑队可就要一刀对他砍下去了。因为他的举枪，绝对不是 象从卖烧饼换到卖油条那样没有外生性。他的行为，就是伙伴 被杀，军队失败，人民遭屠的情景。 这一点，可能朋友们也能看出，不适于汉将李陵。他作战勇敢， 到最后被俘。实际上没有什么外生性可言，可恨的是那个 向单于报告的小兵。人们为什么不能原谅他的是他在投降以后， 劝降苏武，和加入匈奴打击汉军的行列。 我希望再重复一下的是，这是有观察主体的结论。如果你 超越了观察主体，比如你对汉无认同感，那对李陵没有谴责的 必要。就好象美国人不会谴责陈水扁分裂国家一样。或者，如果 你的认同是匈奴，那李陵说不定还是起义的好汉子。 可是如果你和我一样，是个中国人，对国家主体的认同上追于 汉，我就不能原谅李陵了(当然，是建立在考据认为李陵真正 为匈奴卖命的前提下，如果你有考据之争，我在下一贴会谈到)。 为什么呢？ 因为屠他全家的是汉朝皇帝，他帮匈奴击汉打击的是汉朝的 利益。有人会把汉武帝喜边功，阴谋论到他反击匈奴的战争 也是为了个人利益。这就荒唐了。汉武帝对大宛的战争，是 侵略战争，属于好大喜功。对汉民族的宿敌匈奴的战争，是 一场民族战争。鉴于匈奴不顾和亲的频频进犯，我不把这场 战争说成反侵略战争已经是很客气的了。毕竟，有汲黯还在 说和亲以后匈奴进犯的少了。可是你无故动不动就来打我们。 这曲直在谁，大家该看得很清楚吧？就算你在汉文帝的时候 可以来无故狠打我们，现在无故来打得少了些，我们的边境 在国家强盛时还是你的掠夺场所，要是衰弱了，你还不是向 对待西方小国一样来奴役我们么？汉武帝对匈奴的反击战争， 绝对是不可能算到非正义侵略战争去的。 在这种情况下，李陵力战而降，我是可以理解的。受匈奴王 的恩，作了右校侯，如果那是个闲职，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你替匈奴王游说持有汉节 的大使苏武投降匈奴，已经是很失气节的事情了。到自己披挂 上阵，率军三万，追汉九日。这已经完全是以个人的私仇，背 叛民族的大义。用句老话，叫皇帝不是国家。李陵，吴三桂， 汪精卫这些人，要说和当权有私仇，那都有。吴三桂老父被 执，爱妾被夺，这不是大顺当权对他的仇么？汪精卫自宁汉 合流那一刻起，从来就被蒋介石打压，这不是蒋委员长对 他的不公么？可是吴三桂以此仇，引清军入关，汪精卫以此 仇在南京立政府，都被人骂成汉奸。以个人私仇，有憾于当局， 一发变为出卖国家，又怎么能被本民族原谅呢？ 五 写到这里，朋友们也可以看出，对义理上的讨论，我已经说 得差不多了。如果没有意外，这篇就算是终结了。 在完结之前，有几个朋友的问贴，因为事关到有些不能算太 小的讨论，就不妨回一下。 一，关于萧峰问题。本来，这不该算个问题。萧峰，本来是 金庸小说里面的一个人物。算是虚构故事。可是不久前，某 民运在网上大贴了一篇“汉奸”萧锋的故事，大有萧峰不是汉奸， 我也不是汉奸一样。 这个人故意忽略了三点。一，萧峰不是汉人，是辽国人。二， 萧峰回到自己的国家以后，并没有主张攻打北宋。三，萧峰在 辽大举南下的时候先倒戈，抓住辽主，让他立誓不侵宋。然后 举刀自尽，以谢辽国。这样的大英雄，宋人怎么会把他当成汉奸 呢？如果故事是萧峰受屈于宋，返辽后，率军百万，南击开封。 那我们对他的分析，就有类似于李陵了。 那个希望靠萧峰翻本的民运，有选择的列出萧峰的事件，再希望 靠者人们脑子里萧峰的印象替那些被称为汉奸的民运翻本，却 不想想，你们真的会象萧峰那样维护故土的利益么？不要说你们 在美国介入台海之时，会象这次乞食于陈水扁一样连声叫好。要 你们举刀自尽，嘿嘿，那不是天方夜潭么？是那批人天天叫者 要制裁中国的呢？是那批人在编假证造中国的谣呢？如此的一批 小人，要上比萧峰，谈何容易，谈何容易啊。 二，所谓抓汉奸在考据上可能出错问题。 可能出错，只能得出我们在抓汉奸的时候要谨慎，不等于我们 不抓汉奸，或者汉奸不存在。这和以下的论点是完全冲突的。 这个论点说：你看，你说某人是汉奸，某人自己说自己不是汉 奸，(或者，存在一些人说此人不是汉奸)，鉴于存在冲突的 观点，你就不要说此人是汉奸了。 这种说法，实际上是变相的不可知论。这就好象你说希特勒 和斯大林签过瓜分波兰的密约，可世界上肯定有人说他们没签 过，你就也不要说他们签过了。 那么这种情况，是不是有冲突的观点，就无对无错呢？这还是 变相的不可知论。日本人不少说没有南京大屠杀，我们大多数 人说有南京大屠杀。这里面只有一个是对的，要么是南京大屠 杀不存在的人对，要么是说有南京大屠杀的人对。 再接下去，因为对任何事情观察结论，人们必然不可能完全 一致，是不是我们就无所行动呢？当然不是。比如你喝下一杯 水这个行动，你敢保证里面没有脏东西么？你谨慎的观察了 这杯水，尽了你自己最大努力去思考它的表现是否说明它有 脏东西在里面，你还可以用某种试验看看(可别忘了，你永远 不能保证试验没错啊)，然后呢，如果你确信它没脏东西，你 就喝了。抓汉奸也一样，如果通过自己的眼睛，尽了自己的观察， 你如果还认为，比如说某口丧心病狂的猪，是汉奸。你 当然会对他进行口诛笔伐。 三，评评猪逻辑，群小对为汉奸翻案的冲动性，有一段时间以 当“汉奸”为自豪的行为。 某一口猪，以“世界公民”自居，大概是美国公民吧。既在 “中共高层”干过，又常和“大学问”来往，经常“给大学问” 去信，回国又有“省籍”请吃饭。如此“高贵”，(当然， 猪一向在说完这些话以后总是很谦虚的，不过是随便和大家 聊聊而已)，又有着一把摇晃笔杆子的能力，就成了汉奸论坛 群小中的“导师”级人物了。 我看了这口猪一年，对猪逻辑和猪实践总是感到奇怪。比如， 这位“世界公民--美国公民”要真是超越了国家，那该对中美 两国采取同样标准吧？那该对中美两国同样的理性分析吧？ 可是我看来看去，怎么你始终站在美国的利益上说话呢？整整 一年，你在大骂“伟光正”，大演恨党就是恨国的同时，拼命地 在为你自己心目中的“伟光正”美国辩护，这不是令我感到 奇怪么？ 又如，猪批雷峰，说雷峰不切实际，毫不利己，专门利人。 这一点要老百姓来作是假大空。这就奇怪了，你让人超越自己的 社会属性，作个“自由”的“世界公民”，这就不是假大空了？ 因为有国家的界限，人们互动产生的国家归属感本来就是人性 的必然，这种从客观中演绎出来的道德，就和一个普遍意义 上的人的有限自私，一个普遍意义上的人的爱自己家人胜过爱 别人家人一样。你硬要别人当世界公民，你自己却让别人看起来 怎么看怎么象美国公民，你这不也是假大空么？ 再说群小对“汉奸”问题的冲动性，用华岳上网友的文章来说， 这是自己心里有鬼啊！老实说，就算你自己想当美国公民， 想和美国人打成一片，鬼子真当你是自己族群的一部份么？ 你猪核心可以个人说不定真可以和美国人打成一片，从普遍意义 上来说，美国的理想--“MELTING POT”，从来就在现实中 只是有限实现。如果它能彻底实现，那么每个人都可以有两个 祖国了。所以群小如此对汉奸问题着迷，其实就如打狗队队长说 的，是对自己行动怀疑的表现。自己总是在心虚自己是不是汉奸， 所以总想证明自己不是汉奸，这种内心恐惧，也必是汉奸论坛 群小汉奸着迷症，甚至不惜以“汉奸”为荣的深层心理动机之一。 说到底，那个从有限超越中得来汉奸的定义，就象一把剑一样， 始终在群小的头上悬着。 ———————————————— 【新语丝电子文库(www.xys.org)(www.xys2.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