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语丝(www.xys.org)(xys7.dxiong.com)(xys.ebookdiy.com)(xys2.dropin.org)◇◇   《方周之战》打酱油版   作者: @无产有梦黄药师   第一回<缘起>      方舟子说他打酱油。让我想起一个画面,有人在天桥下卖江湖跌打药,360 度表演咽喉顶樱枪,胸囗碎大石,司马南正津津有味的360度观看,方 舟子路过 探头一看说:"肯定有蹊跷,别看了,司马南,你家喊你吃饭呢。"卖药的听到, 一个箭步窜出,横在方舟子前面,大嗓门嚎"你说谁呢,说谁 呢......"   卖药的接着说:"是不是隔壁江边"摆渡"也卖药的李眼红叫你来的,你还 收了黑钱。"一听此言,方舟子立马把自行车停下,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不回 去吃饭了...   卖药的胸口纹了一只硕大的九头鸟,手上攥着刚表演顶咽喉的长樱枪,像是 要一枪挑了方舟子,杀气甚是浓烈......司马南一看情况不妙,马上对方舟子说: “我上次脖子被电梯夹了,回国后还痛得很,今天约了医生复诊,没什么急事我 就先回去了......”眼睛环视完围观百姓,用手指着卖药的厉喝:“今天要不是 我电话欠费,打不出去,我早报官收拾你了......"。方舟子一笑,对不解的百 姓说:“我这朋友虽然话多了一点,但是个好人,阿南,你先帮我把自行车推回 去......,记得上锁“。   话说这卖药的,方圆百里加郊区都识得他,叫周红衣,外号“心气急”,以 前是卖毒药的,但谁敢没事老毒人呀?事业寒酸到冬天也仅有一件t恤出门,绝 望到不管“3721”,暴雨中服毒自了时被雷劈中,幡然醒悟:“毒药不成,杀毒 必成!!! 一把扯过幡来,在“毒”前加上“杀”字,霎时杀气腾腾,重出江 湖……   第二回《红衣与黑枪》   镜头回到天桥下……   周红衣用红樱枪指着方舟子的胸口咆哮:“方舟子!!!别人怕你,我可不 怕你……!!!我在纽约的天桥下当着外国人都练过摊,什么场面没见 过?!……”。   周红衣话音未落,人群却已经炸开了锅。“啊,方舟子?!方舟子?!方舟 子来了?!!在哪?在哪?!”大家奔走相告……   街道妇联和居委会闻讯,拉着斗大的条幅“做事当学乔布斯,嫁人当嫁方舟 子!” 意气风发地赶来……   旁边写字楼里文艺男也停止了关于莫言是靠《丰乳肥臀》拿的诺贝尔医学奖 还是靠《蛙》拿的诺贝尔生物奖的争吵,带着《大象为什么不长毛》,往天桥方 向夺门而出……   胡同里在仿拍《江南style》的各地北漂们纷纷抛下当天的明星梦,不再跟 风,而是跟着人流,扛着器材,往天桥方向小跑……   街上“老罗手机贴膜”的档主老罗听到“方舟子”三字,摔下手中的盒饭, “蹭”的拔地而起,裤子却突然往大腿坠落,原来是腰上缠了太多手机和配 件……,老罗顾不了那么多了,双手拎着下垂的肥裤腰,也没顾着抄家伙,一路 高频率的小碎步往天桥冲……   失足妇女们含着热泪抱头痛哭,一边哀诉着“方侠客,你为什么来得这么 晚?”一边整理细软打算叫方舟子帮她们荐个好人家从良……   更有很多形迹可疑的海外公知和国外旅游回来的国内公知们听到风声,刚下 飞机就冲进机场的礼品店买了很多johnnie walker black label(夜店俗称“黑 方”),就跳上豪华跑车和豪华进口suv,往天桥长途奔袭而去……   路上“锤子”诊所的肖大夫听到“方舟子”三字,打了一个激灵,再竖起耳 朵听了三遍,确信无疑后,扔下手术刀,抄起挂在墙上的锤子,白大褂都没脱, 一路追着人群问:“在哪,在哪,我是他最忠实的粉丝……”   第三回《传票与传话》   话说周红衣咆哮“方舟子!!!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   人群奔走相告,天桥附近顿时水泄不通,熙熙攘攘,中国好声音和非诚勿扰 收视率陡降,不为名来,不为利往,只为看方舟子打大仗。   方舟子回了周红衣一句:“那是,心里没鬼的人都不怕我!”   “我有鬼?!我在卖祖传的360追魂散!我有什么鬼?!”周红衣一看人潮 汹涌,更觉得是个铲除“摆渡“李眼红的千年不遇良机,继续大声嚷:“360追 魂散搜索杀绝体内毒物,可叫活人赤脚踩刀尖、舌吞碎玻璃,可叫死人仰卧起坐。 坊间有诗云:“摆渡,摆渡,搜起一摊废物,众里寻它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 却在360搜毒。”   方舟子直视周红衣:“你和李眼红的恩怨情仇,扯我作甚,你说我收了李眼 红的黑钱?周红衣,你知道什么叫诽谤造谣?”   周红衣仰天狂笑,“哈哈,诽谤造谣?!在我们毒界,只要没收到法院传票, 从来都不算诽谤造谣”。   方舟子不屑的看着周红衣说:“那直接见官吧,你等着收传票。” 方背过 身来准备走……,   周一听要报官,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一枪径直地凶狠地刺进方舟子 后胸……,众人惊呼,时间也已凝固……   方舟子身未动,头也未回,只是用右手紧紧握住了刺进身上的枪,怒视远方 许久,慢慢地闭上眼睛,长叹道:“我从不怕黑方……,但我恨黑枪……”   周红衣也愣住了,倒吸一口凉气,从上到下注视了方静止地背影,怔了好一 会,他突然冲向摊中间抓起包裹准备跑……   在众人的悲痛声和夹杂着几丝看客不怀好意的坏笑中,方舟子徐徐转过身来, 看着准备“立遁”的周说:“周红衣,叫你多读书,多读书,你不知有个医学术 语叫“胳肢窝”么?”   周停住了往前奔的姿势,一脸错愕的表情弓着身转过来:“方先生,您…您 的生化造诣着实令我顿生敬意。我不是跑,是在包里找手机帮您打120,您若安 好,便是晴天”.   这时,外围清脆地响起“叮铃铃”声,原来是司马南骑自行车过来,他一路 嘟哝着“这里人也太多了…电话居然没信号…”,司马南刹住车,左脚尖勉强能 掂着地(因为方舟子车座椅高),右脚勉强点在踏板上,朝人山人海的圆心间喊 了一嗓:“方舟子,你老婆打不通你电话,她要我问你,你是不回去吃中饭还是 晚饭……?”   第四回《公知与功夫》   上回说到司马南正问方舟子“不回去吃中饭还是晚饭?”突然,遥远的人群 里直直地飞出了一只皮鞋,射向司马南,阿南侧身躲过,扶着自行车龙头,仰望 天空说: “海南大学之后,我发誓人生不会再被鞋砸”,话音未落,数万只皮 鞋如草船借箭般向司马南飞来,牛皮,羊皮,猪皮,人造革,什么皮质都有……   瞬间阿南就矗立在鞋海中,鞋的海平面快要没到脖子,他依然扶着自行车龙 头面不改色讲到:“我想过会得到很多鞋,但竞没想到是这么多,我目测了一下, 全是皮 鞋,应该都是恨我的公知所扔”,说罢,司马南像是拼了命去拉出陷入 泥沼的战马般从鞋沼中艰难的拔出自己和车,很多没有扔鞋的人动了恻隐之心, 纷纷走上前去 清理阿南身边单身的鞋。   阿南目睹这幕感人景象,欣慰地说:“公知呀,你丢掉的不是鞋,是灵魂, 下次麻烦砸新鞋,我穿38码……”   人群中传出一声“阿南,帮我拿充电器来,告诉你方嫂,明天也不用做我的 饭了……”司马南确定是方舟子的声音后,响亮地应了句“carefully! carefully!”阿南跨上车准备走,旁边楼上电子元器件的老板开复李推开窗户说: “what's up? 谁喊我?谁喊我?!......”   “方舟子,我来了!方舟子,你在哪?我来了……!!!”这时又能听到远处 起码5公里开外焦急地呼喊声,方舟子听声音便知是“老罗、肖大夫和全系列 “黑方”正杀将过来……目前还不确定有无韩懦夫斯基、糖菌……   周红衣听着远处的动静,用手指着方舟子大声叫:“哼,好你个方舟 子......,我以为你是顶天立地的豪杰,原来也要喊一堆帮手……”。   方舟子举目远眺,微微一笑道:“不,那是…那些年,我们一起打过的男 孩……”   第五回《小生与大石》   上回说到周红衣听着远处的动静,用手指着方舟子大声叫:“哼,方舟子, 我以为你是顶天立地的豪杰,原来也要喊一堆帮手……”。   方舟子举目远眺,微微一笑道:“不,那是…那些年,我们一起打过的男 孩……”   周红衣正狐疑着……突然旁边有人惊呼:“哎呀,不好了,出人命啦,出人 命啦......”,所有人听声望去,地上躺着个被一块巨型大青石压住的人,似乎 已没了气息,周红衣绝望地大喊:“贪小生!贪小生!你可千万不能这样去了 呀……”,原来由于周红衣和方舟子动枪有些时辰了,忘了本要表演胸口碎大石, 不曾想,这姓“贪”的胸口上被大石压着,一直无人问津,长时间“待击”后已 经闭过气去……   周红衣几个箭步扑过去,紧攥着“贪小生“的手,呼天抢地地恸哭:“贪小 生,你醒醒,你醒醒,你知道太多隐私了,很多客户的隐私你都还没告诉我,你 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哇……” 周红衣用右手连续拼命捶地悲喊:“如果你带着 隐私走了,我一个人守着360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那一刻,栖息在天桥下树上的小麻雀都停止了细碎的脚步,只有轻风吹起一 些碎纸屑飘扬在空中,河边“摆渡”的汽笛发出一声哀鸣……   无庸置疑,所有在场的人都看得出来,周红衣那绝对是发自肺腑的撕心裂肺 地哭,斗大的泪珠从周的脸上滑落,滴在烈日暴晒着的青砖地,升腾起一股股青 烟,此时应该是周红衣事业路上最悲恸的一刻……   端的是,“未到清明雨纷纷,桥下红衣便断魂”,这时有个CCAV记者举着话 筒伸到周红衣面前:“请问,你幸福吗?……”   第六回《浮屠与幸福》   上回说道周红衣正为“痛失“隐私贪小生撕心裂肺时,CCAV记者伸出话筒问: “你幸福吗?...”   周红衣毕竟是多年卖药之人,一看是CCAV的采访,马上整理了发型,把九头 鸟的纹身用花衬衫虚掩了起来,疾速调整了情绪,清了清喉咙,深情诵道:“ 小时候 幸福是一枚小小的毒药 我在这头 摆渡在那头 长大后 幸福是一张 窄窄的股票 涨在这头 下跌在那头 后来啊 幸福是一方矮矮的坟墓 我在外 头 眼红在里头 而现在 幸福是一湾浅浅的方舟 我在这头 老方在那头……   CCAV记者扭过头问方舟子:“老方,你怎么看?……”   方舟子看着地上贪小生的“准遗体”说:“我看只是缺氧,叫人做个人工呼 吸就好”   ccav记者对周红衣说:“赶快给他做人工呼吸呀。”周红衣条件反射般抿着 嘴,说:“虽然姓贪的知道我和客户很多隐私,但我们关系还真没近到人工呼吸 这一步。再说今天上午刚吃了韭菜肉包……口气欠佳”   一直待在一旁帮周红衣守着360追魂散的人讨好地给周送上了口香糖,谄媚 地说:“你的益达……”,周觉得这人极度不识实务,很厌恶地歇斯底里地大吼: “这是你的益达……这是你全家的益达!!!……”   “逃畏滑,你赶快给贪小生做人工呼吸,否则这个月你产品总监的提成废 了…”姓逃的被周这么一凶,悻悻然又极不情愿地挪步到了贪小生的“准遗体” 跟前,捏住自己鼻子,准备开吹……   方舟子提醒说:“捏他的鼻子,不是捏你的……”   果不然,把贪小生身上的大石拖开以后,压力骤然减轻,一“逃”给一“贪” 对口吹了几次,“逃”畏滑被浓度极高的口气熏得差点闭过气去,但一“贪”还 真缓过来了,醒过来第一句话就是:“周总,我要加薪……”   “我也要加薪……今天跟着你出生入死的……”逃畏滑也乘机跟上。   方舟子见“准遗体”已醒为“活体”,便问周红衣:“你不是说追魂散能让 死人仰卧起坐吗?”   “他这不没死吗?”周红衣狡辩道,“真死了我自然让你见识……”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哦耶…哦耶…”突然传来在很多城乡 结合部最风行的歌,原来是周红衣腰上捆的手机响了,周一看号码显示是“潘十 亿”,按了接听说:“喂,潘总,你要哪些用户信息?嗯,嗯…,我过两天可以 给你,我现在正在纽约路演,走不开…对,对,就是可以看到买追魂散的用户开 什么车,上什么网,去哪购物,手机号,密码,对,对,都有,和你的盘的用户 高度吻合,绝对物超所值,对,我只卖给你,你绝对放心,任志强我根本不告诉 他……”   第七回《充电器与传“觉”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第四回时,司马南叮嘱方舟子“carefully!carefully!”,跨上车准 备走时,旁边楼上电子元器件的老板carefully(开复李)推开窗户说:“what's up? 谁喊我?谁喊我?!......”   关于档主carefully, 还是得细说从头,几年前,他从美利坚传真回一张和 总统奥拔马同一教室睡觉的照片,还绘声绘色加了小奥子流哈喇子的趣闻,那情 那景,仿佛就发生在眼前,一时 间家乡父老啧啧称奇,交口称赞,这能和美利 坚总统睡一个被窝,不,睡一个课桌,在他们整个村有村史记载以来都是惊世骇 俗,于是carefully家从门可罗雀到后来要摇号才能进去……,一“觉”传真,万 人传诵,自此以后,前后乡里皆尊称其为传“觉”士,carefully闻之也颇为受 落……。   传“觉”士听见阿南喊“carefully! carefully!”,许是很久没人喊他英文 名了,心想又是哪个海外乡党来寻他,抑住喜悦推开窗:“what’s up?”谁喊 我,谁喊我?”司马南此时正骑上车要走,一看carefully,说:“哎哟,李厂长,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carefully一开窗户发现是司马南,更听见阿南唤他“李厂长”,顿觉很晦 气,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又不好发作,端着一杯茶轻蔑地闭着眼说:“哦,阿南 哪,还能有什么风,我上次在美国被贼人抢了部手机,还好,那贼把护照给我留 了……,你说这都是贼,为啥美利坚的贼就比咱们的贼有仁义,这不,我从NY飞 回来拿新手机,现在时差还没倒过来……”   说完,carefully用眼角的余光扫了窗台下,却发现司马南早已无了踪影, 旁人说:“阿南去帮老方拿充电器了……”carefully看着阿南骑走的方向,懊 恼又遗憾地说:“充电器?!什么牌子的?什么接口的?我这有卖呀!……”   忽然一阵刺耳的急刹声,一辆跑长途的多节卡车在carefully的窗户下停了 下来,车身横刷了醒目的九个大字“四两拨干片,厂家直销!” ,“咣当”车 门打开,从驾驶座往外伸出来一双厚厚的登山靴,这人破着头发移到窗下闭上 眼…,深呼吸…,然后睁开眼,向上久久仰视carefully,长达5秒……   而那一刻,carefully立在窗框间,右手端着台湾托运过来的乌龙茶,慈祥 地向下看着这个年轻人,阳光倾泄在carefully身上,这位传觉士像极了山间石 洞里不定期就要普渡众生的一尊佛……   第八回《地球与地痞》   “李先生,李先生,......,久仰李佛像5秒后,韩懦夫斯基开始喊了。" 我爸叫我特意送2吨四两拨干片给您补补,您经常要和总统同堂守夜,身子骨要 紧,这个量够您吃到入土的...哦不,入冬的。"   carefully忍住不快:"今天你一个人来?你爸呢?"   “我爸说你上次带我去台湾旅游是团签还是自助行?包不包中餐?管不管住 宿?有无强制购物?……他今天带我几个“亲人"去询旅行社去了?上次你那个 旅行社黑不黑的?”韩斯基仔细地问。   "你别老是“我爸说...我爸说…,可以吗?你多大了?你的亲人都有一打 了!"carefully气了。   "李先生,我爸说你们可以骂我读书少,但不能恨我亲人多。"韩斯基委屈 地还嘴。   “行,我服你了,我只叫你别讲“我爸说”……”carefully耐住性子。   "韩人精说..."韩斯基思量着换了称呼。   "韩人精?!韩人精也是你叫的?那是你爸!"carefully急了…   “李先生,本来我挺明白的... 你把我给搞糊涂了,到底是我爸说还是韩人 精说呀…”   carefully一看此人智商之低已惨绝人寰,后悔不迭当初将之带入宝岛久仰 不粘锅一日游, carefully想到此,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问:"以你父之秉 性,无要事不来,你说吧……"。   韩斯基天真地笑了:"哈哈,怪不得我爸说您精...哦,不,...睿智呢。” 因为四两拨干片滞销,全现今世界己无幸存一家经销商,现在惨淡到我爸手机就 是总裁热线,我的手机就是送货热线,这些韩粉平时吆喝的紧,真落难时都是负 心人......”   韩斯基流着泪说:“拨干片的销量令人窒息,我爸还是想做回卖字的行当, 帮我最近找了个助理...,来,来,金猪,见过李先生…”,贴着墙根迅即而突 兀地直起一个人来,一颗挂掉着金边眼镜的光头向上直勾勾地看着carefully, 吓得carefully把头风速地缩回,像是路人经过墙角惊见立起的眼镜蛇……"   “你就是路金猪呀,今天算是见识你的魔法了。"carefully讥讽道。   “小的正是,我以前做罐头,明白食品这行业难嚼,我悟到一起死回生之出 书魔法,届时精英们必定挈妇将雏团购,但放眼海内外,非先生相助写序不可。” 金猪“眼镜蛇”向上斜看着carefully.   carefully回来多年,前面那句没听清,后面那句很中听,很少有人对他提 起海内外一词,更别说放眼海内外仅其一人可当此任,当然受用……便问金猪: “为何书?写何序?中文还是英文呀……”   "我们编的科普!!!"金猪怕carefully听不见,对天大喊……   一听此科学界的噩耗,连一旁跷起一脚在电线杆小便的野狗立即停尿,直楞 楞地瞪着金猪......   街心公园的锦鲤更是骇到直接翻了肚皮......   一听到韩斯基和金猪要做科普,整个天桥周边群情汹涌……   本来拿“做事要学乔布斯,嫁人要嫁方舟子”的居委会和妇联的阿姨把条幅 调转过来,原来上面早已写就:“有脸出来自证,无尺前无古人!”。   奔在3公里开外赶来参战的肖大夫听到,气得拿起锤子就往自己胸口锤…… 说:“科学沦丧啊……太狠了,比我还狠!…..”   正在天桥搞户外拓展训练营的白拓宽教练,听到这两人搞科普,连连摇头: “这拓得也忒宽了,蛟龙号也探不到两地痞的底线呀……”   而老罗一听到“科普”两字,急得把外面的褂子往地上一砸:“你俩地痞能 做科普,我就可以去当院士,你可以侮辱我的智商,但你们不能侮辱科 学!!!……”   在卖《我的成功可以复制》的盗版书摊主糖菌,一听此言目光呆滞,喃喃自 语:“太无耻了,太无耻了,比我还无耻!……”   而刚接完潘十亿电话的周红衣,正准备继续与方舟子理论,一听连韩斯基与 金猪都要做科普,气急攻心丧嚎道:“科学绝育哇……”直拿红樱枪往自己咽喉 戳……还是方舟子硬生生把枪夺下来,要周红衣冷静,说:“这科学和你关系也 不大,你真要自杀,等我走了再自己动手也不迟…”   而周红衣本是作势要自杀的,听到“这科学和你关系也不大…”气得又把枪 掉过头来要刺方舟子……   金猪再望carefully,窗户门早已合上,紧到连束光都穿不进去,像寡妇家 的门深夜防村里未婚但多欲的浪子,应该是发了毒誓要和这窗户下的两无良白痴 兼科学绝缘体断了往来,以绝后患…… carefully在房里仰天长叹:“科学已死 ……!!!”   方舟子正避开周红衣新刺来的一枪,抽空插了一句:“不,科学只会笑死。”   而《鸡算计世界》听到此骇人听闻的科普炸弹,连夜在“方舟子医疗费、诉 讼费缠身,靠打假赚钱”的谣稿上边,加印了一个套红的大通栏:“此科学界的 噩耗“不亚于听到"黑方"们集体请方舟子看电影跳交谊舞而主动不带锤子、毒 药、斧头、砖头般令人震惊和遐想......   而韩斯基与金猪的科普巨著因为没讨到carefully的序,又被韩粉倒戈,编 撰难以为继,原本书名叫<地球是怎么来的?>只好更名为<地球是怎么没的? >……   临了,宋应星,张衡等科学界大佬也纷纷从墓里惊醒表示,为避免晦气和诅 咒,敬告后人:“每逢清明节,即使用世间最差之草纸,即使用添加荧光增白剂、 滑石粉的餐巾纸,也勿用《地球是怎么没的?》给吾等烧纸……”   第九回《摆渡与孤舟》   话说上回韩斯基和金猪要编科普,大地哀鸣,学界萧瑟,一旦印厂开动印刷 机,科学界便将吹入一片痴风傻雨……   听到两地痞垂头丧气开走运拨干片的重卡以后,周红衣才反应过来刚刚接 “潘十亿”的电话都给旁人听到,便大声转移话题:“方舟子,你说我有什么蹊 跷?我有什么鬼?举世皆浊我毒清…”   旁边居委会大妈直接指着周红衣鼻子:“周红衣!!!好你个江湖佬,你卖 药是假,拿人隐私是真,把名字、电话、住址,卖给黑心地产、传销保险、无良 医院、骗钱中奖…”,现场很多正在打毛线的妇女纷纷拿织毛衣的针也指着周红 衣……   周红衣吓得脸都变色了,突然人群中有个戴着眼罩的举着黑方(johnnie walker black label)喊叫起来,此人原是李贱盲,跟黑团出国游了几趟,回来 后赞叹连国外的牛粪都弥漫着chanel5香水的气息,因每日使着劲敞开怀大口呼 吸国外的田野粪香,竟被沁人心脾的奇臭把眼睛熏得弱视了,为保护视力戴上眼 罩,终日愁苦,只能以“黑方”度日。   贱盲把头仰到与地面平行,用眼睛从眼罩的缝里看着周红衣大叫:“怪不得 老有人说我中了微波炉,非要我坐飞机去荷兰兑奖,还老有人打我电话问我要买 墓地不?我、我在恢复视力,怎受得这般刺激?原来是你,周红衣!我前两天到 你摊上买了包追魂散,你要留我地址、电话,生日…说我视力欠佳,就不要自个 出门了,逢年过节要抽奥迪…,老子不要你奥迪了,你先给微波炉我!!!......"   周红衣见势不好,敷衍他今天打烊后就送微波炉过去,扭头就小声嘱咐贪小 生:“呆会把追魂散的空盒送过去,贱盲反正看不见,就说是东哥网上送货给黑 了,反正强东哥也没什么声誉,刚打完家电战写检讨书呢,一时半会出不来…”   周红衣用“在途的微波炉”安抚好贱盲,噙这泪看着质问他的居委会大妈, 哭腔对着周围:“我周红衣当初不管3721回归故里,每一个孤独的夜晚暗自神伤, 却仍以为父老乡亲杀毒为信仰,和伟大的信仰相比,拿你们点隐私又算得了什么 呢?!”说完啜泣连声,心神不定地用脚拨弄着地上的碎玻璃,牵着贪小生的手, 二人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咽……   “今天竟然落得这般田地,我若不分出个黑白,还怎么在江湖上行走??? 这样,我将库里1000万袋追魂散,立作打假基金,特聘方先生为我360追魂散首 席打假顾问,一报方先生对贪小生的救命之恩,二示我打假之不悔决心”。   方舟子干脆利落:“你就是1000万现金我也没兴趣,你让开,我得买菜去 了……”。方舟子不愿与周红衣纠缠.   周红衣一看软硬不行,嘴抽搐了数下:“方是民!!!范戏子和韩假子都能 悬赏2000万,戏子能耍得,我就耍不得?!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去打摆渡李眼红? 老欺负我作甚?!”   方舟子怒了:“周红衣!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去珠穆朗玛峰胸口碎大石?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去钓鱼岛咽喉顶樱枪?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去金三角舌 吞碎玻璃?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去亚丁湾光脚踩刀尖?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敢 用追魂散去维持世界和平?   周红衣被这一连5个排比句打得缓不过神,还在琢磨排比句之间的逻辑关系, 围观群众却早已掌声如雷,高声叫起好来,居委会大妈和妇联工作人员留下了热 泪,默默地把条幅又转过来“做事要学乔布斯,嫁人当嫁方舟子”……   此时“摆渡”李眼红在人群中观战了很久,听得方舟子这番咄咄逼人又掷地 有声的话,李眼红心中狂喜,眼更红了,但也为自己感到强烈的担忧,喜的是方 舟子今天并未打他,忧的是方舟子也没说以后不打他……   于是他悄悄地溜出人群,烈日当空只有他一艘孤舟和鱼虾争渡……, 船快靠 近对面岸边,他脚已急急地踏进河里冲上岸,一边甩掉钳住裤脚的虾米和螃蟹, 一边飞快地把自己常年营业但极不景气的“黑方吧”的招牌神不知鬼不觉的换 成了““红”方吧”,还一路小跑请了村中老私塾写了遒劲有力却自作主张的八 个大字:“一方有难,百度支援”。即便如此,他仍觉得不安神,回家后心中仍 默祷 上天这两年,不,起码十年……起码五十年,都尽量别让他和方舟子打照 面……   第十回《追魂散和鸟兽散》   话说上回方舟子5个排比句,激起人群里雷鸣般掌声,外面却高声嚎叫,似 乎有人扭打起来……,大家望去,原来老罗衣衫不整地寻方而来,裤腰又垮着, 裤带上拴了一长串的手机及配件,被城管当逃跑的无证摊贩生擒,老罗急红了眼, 说:“老子砸冰箱的时候你还没出世呢,老子办英语的时候你还没学会中文呢…… 老子现在搞手机贴膜你居然敢抓我,里面方先生是我朋友,我请他吃过饭买过单 的,你放我进去……”。   城管一听:“啥?!!你还砸过冰箱?!你问过我们城管没?你还办过英 语?!!你的许可证呢?还跟我显摆英语,shut up!shut up!”.   旁边一外国游客经过听见,立马接上:“I like “shut up” ,he win the Nobel Prize!”   老罗一看外宾掺和进来,马上想套近乎以摆脱城管,无奈嘴巴张了老半天 “啊,嗯,”就是吐不出一个英文来,气得拼命跺脚,恨当初高中过早辍学。最 后好不容易憋出一句“hi, hi,boyfriend!”外宾风速开骂:“shut up!!!” 老罗还在捣鼓怎么接shut up的茬,外宾已经闪人了……   城管看老罗胡七八扯,语无伦次,直接将其拖上了城管执法车,这也算天桥 城管界干的甚得民心的凤毛鳞角的好事。   “为什么带个锤子来,说好的炮呢?!!!”“放开我!放开我!”这边城 管刚运走老罗,正准备往圈里走……,外边又响起一阵异动,原来是抄着锤子的 肖大夫被一腿似鸡脚,腹微凸,斜眼,天桥街边的奇女子抓住了铁锤……   此女奇丑、奇脏、奇恶,以前是废品收购站的开票员,平日里除了给废品称 重外好研性学,极嗜和贩卖艺术废品的狂躁民工进行临床研究,也不和“民间艺 人”打个商量就真名直播,慢慢艺术民工和邻里们便直呼其“开炮员”了,由于 过分热爱人体艺术,自查出难言之隐进院后,人说“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 这位奇女子虽号称约炮三千,最后愿来看她的炮友却一个都没看见,正是“约炮 三千,我只取一嫖饮”而不得, “开炮员”身心灵皆受重创,自此便像祥林嫂 般在街头孤魂游荡,逢人便念叨着:“我真傻,真的,我是个有身份的人,向我 开炮!!!”   每当“开炮嫂”定期上街巡游追忆炮火春秋时,总有一个在街上遛鸟的穿着 对襟衫、喜着黑布鞋的土绅,姓名不详,众人只知他是易上天的弟弟,每次望着 念叨着远去的“开炮嫂”的背影,会咽下一口口水,嘶哑着说:“蛮有气质 的……!”   街上还有个算命的摊主,喜欢盯着女孩子的肚脐,四季皆穿露脐装,人送外 号“露脐”,每次望着开炮嫂,都会赋诗一首:“约炮就像一辆车,第一次约炮 失约就像新车刚上路被人划了一道痕,你心碎不已...以后每被人刮一次,你就 坦然面对一次,当你的车满身伤痕,你就成为像露脐一样的人......”   原来“开炮嫂”乍一看拿着锤子的肖大夫,像极了每次约炮必去最后自己生 病却绝情负心的前炮友,“就是你! 认得你! 唉,唉,如果我们的阿毛还在,应 该有锤子这么高了……”,肖大夫又惊又吓,又忆不起是否真和此奇女子欢娱过, 正争执间突然呼啸着急救车声,疾驰来一辆脑科医院的120救护车,下来几个肌 肉壮汉,凶道:“360号,该吃药了,找你老半天了……”,一把将“开炮嫂”往 车上装,由于她死活拽着锤子不撒手,壮男们干脆连肖大夫一锅端,关上了急救 车的门,边开车边对门里惊恐万分的肖大夫说:“没事,她吃完药松了锤子,就 放你回来,上次有几个艺术公知也是这样……”.   这时候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又响起, “麻烦让让,麻烦让让,刹车不好……” 只见司马南从人缝中好不容易挤进一个头来,满头大汗:“舟子兄,给你充电器, 为防万一,我连插座都带来了。”说罢递给方舟子。   方舟子一看:“这不是iphone的充电器。”   阿南怔住半天,一拍自己脑袋:“忘了,忘了,我一急,回家直接拿我的山 寨手机充电器来了…….”   “要不,我再回去拿?” 阿南颇难为情地抬头……“咦?他们人呢?”   方舟子回头望去,周红衣一干人等全无踪迹,地面也象被龙卷风刮过,追魂 散、碎玻璃、红缨枪、大石全都被清扫一空,再看远处烟尘滚滚,只见周红衣、 贪小生、逃畏滑三人跟在城管执法车后面,周红衣一路跳着嚷着:“你们是不是 也收了摆渡李眼红的黑钱?我去年荣获感动天桥十大人物,你们居然敢扣我的 货?!”一边还单手抓住行驶中的车,试图爬上去,而贪小生胸疾未愈,只得用 左手按压着胸口,一边用右手招呼着周红衣:“周总,慢点,我胸痛,我不想干 了……”城管严厉地喝斥他们:“给我快点跟上,车里坐不下……最恨你们这种 缺乏锻炼还敢胸口碎大石的艺人……”   司马南全神贯注地看着老罗、肖大夫、开炮嫂、贪小生、周红衣等一个个被 强行押走的人,确定他们短期内不会回来后,声泪俱下,仰天长啸:“你们这么 多人都是想做甚?这么多年,我一直是给方舟子垫场的角色,你们有本事冲我先 来,让我也做一回主角?!!!”   “阿南,这么多年,你辛苦了……,你是个好人,最后我有一事相求。”方 舟子拍了下司马南的肩。   “是民,但讲无妨!!即使刀山火海,我在所…”司马南目光坚毅,壮怀激 烈地看着方舟子……   方舟子拎起地上的菜篮子,望着家的方向说:借你手机给我打个电话,我还 是回去吃饭……”   假货一日未绝,求真之战永续…… ◇◇新语丝(www.xys.org)(xys7.dxiong.com)(xys.ebookdiy.com)(xys2.dropin.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