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又和小女儿唱英文版小白兔，结果女儿纠正我，不是Loves eating carrot， 是loves eating carrots。我一愣，对啊，蔬菜都是用复数的啊，到Subway点sub，加几片酸黄瓜，要说pickles。可是bok choy呢？从来没想过bok choy的复数形式是什么？要是加s，可就和joy不押韵啦！女儿说，bok choy就是bok choy，就像sheep，说one sheep, two sheep都对，没有人说bok choys。我想，孩子的直觉应当是可靠的。

我回头查了一下Oxford Advanced Learner's Dictionary，说bok choy是uncountable，也就是没有复数。和女儿的解释不一样。不过我想了想，觉得还是女儿对，bok choy可以是可数的，只是单复数形式相同而已。因为同样这本词典又说，lettuce可以既是countable又是uncountable；一棵生菜可以说a lettuce。那么一棵白菜为什么就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