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子先生不懂中药，不懂西药，亦非西医，不懂中医，简而言之

送交者: jimee 于 2005-4-02, 18:06:50:

　　最近我写了几篇文章，对中医药神话表示了一点不敬，由此引来一些读者对我表示不敬，有人甚至在网上对我破口大骂。我不相信这些有异议的读者都是感到利益受到威胁的中医药从业者，有一部分可能属于亲身体验过中医药的好处或出于民族感情轻信中医药神话的人。对于前者，我不觉得有去说服他们改头换面的必要，事实上也不可能做到，而对于后者，我觉得应该让他们了解医药科学的一些基本理念和方法，更清醒、理性地对待中医药。
［首先，方舟子先生不懂中药，不懂西药，亦非西医，不懂中医，简而言之，不懂中西医药，常言道隔行如隔山。他有这样的胆量可以对中医药惘加雌黄，正体现了中国文人轻实际，重纸上言的老毛病。为什么说他什么都不懂，请看：］
　　我们首先应该把中医理论和中药（以及针灸等传统疗法）区分开来。［中药中医不可分：中药要用西药的方法论来处理，就是西药了。中医是什么科学？是不是科学？不是方舟子说不是就不是的。中医不是指导西药使用的科学，但中医是指导中药使用的科学，它是一门科学。离开了中医的指导，中药就不是中药了。］中医理论与现代科学格格不入，虽然有许多人幻想将来有一天中医理论会被纳入科学体系，甚至被用来拯救现代医学，但那仅仅是一种幻想，我不认为它有可能实现。［什么是现代科学？如果，方舟子能给我们说说为什么在西方国家愿意在临床实践中运用经络来治疗西医药力所不及的疾病吗？经络就是没有能用现代科学解释而西医已经承认的人体生理现象，这个现象说明方舟子所谓的现代科学不是能很好的用于解释中医药，如果解释不了了，就不能用，是伪科学，那可不是很科学的语言吧？因为现在不能解释并不能说它永远也不可以解释。］世界上的各个民族（包括西方民族）在历史上都有过自己的一套医疗理论，它们也都被排斥在科学体系之外，我们没有理由认为自己民族的传统医学就会是个例外。科学没有国界，也不属于某个民族所特有。

　　但是否认中医理论的科学性，并不等于全盘否定中药。中医的某些疗法就像其他民族的传统疗法一样，可能有其价值，值得用现代医学方法进行挖掘、研究。我不可能在这里全面地评价中医药的是是非非，而只想简单地谈谈如何看待与许多普通读者有切身关系的中药。对普通读者来说，他们更关心的不是某个医疗体系是否科学，而是某种疗法、药物是否有效、是否有毒副作用。

　　为中医药辩护的一个常见理由是说它是“经验科学”，是几千年的经验结晶云云。的确，通过千百年来的医疗实践，有可能摸索出某种疗法、发现某种药物，但是，经验有可能有效，却也非常有限。口口相传的经验往往是靠不住的，含有捏造、夸大成分，或有意无意地进行了筛选（只注意成功的病例而忽视失败的病例）。许多疾病的疗效也不可能通过经验摸索而确定下来。

　　历代名医在医案中津津乐道自己曾经用什么处方治好了某个病人，患者在文章中现身说法介绍自己如何得益于某种药物，这些在现代医学看来都没有价值，因为就药物、疗法的疗效而言，个案没有一点说服力。某个患者吃了某种药物之后病好了，并不等于就是那种药物真的发挥了作用。它可能是自愈（许多疾病本来不吃药也可以自愈），可能是心理暗示的结果（许多疾病的相当一部分病人在吃了无药性的“安慰剂”之后也会痊愈），甚至可能是误诊，病人本来就没病。因此，要确定某种药物的疗效，必须在做了大量的临床试验、进行统计之后才能确定。而且临床试验必须采取双盲方法，即在试验过程中，患者本人不知道自己吃的是药物还是外观像药物的安慰剂，以排除心理暗示作用；主治医生也不知道哪个患者吃的是药物还是安慰剂，以避免在判断疗效时有主观偏差。究竟谁吃了药物、谁吃了安慰剂由第三方掌握，在最后统计疗效时才公开。据我所知，没有哪一种中药已完全通过了如此严格的临床试验，而现代药物（也就是所谓“西药”）一般都要经过这样的临床试验才会获准上市。［首先，方舟子说了，现代药物，是经过严格的临床试验的。这个现代，不知道方舟子有没有定义？西方现代的药物评价系统也是近三四十年的事，也是从不断的事故与错误中成长起来的，化了成千上万亿美元一个一个药做出来的。中药制剂这么多，化多少钱才能做成这样的系统工程，因为，要做都要做，中国能有这个钱吗？让西药犯错，就不让现代中药成长，说是伪科学：我不懂的，就不是对的。这样的论断，从身为科学代言人的方舟子口中出来，有点意思。其次，为什么现代中药现代化举步维肩？因为指导中西药的中西医在方法论上的重大差异。这个差异使得所谓的双盲法在中药评价中没法使用：因为，中医对病人的评价很复杂，同一个感冒就分很多型，要根据病人的情况对方剂进行加减，双盲了就没法这样做了，评价就没有意义了。同时中医的分类，西医是没有对应，中西医要进行临床对照需要在方法论上有大的突破。现在中药制剂还没有做完整的临床研究，并不表示中药的临床效果达不到双盲下的有效性。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方舟子还混什么？如果，方舟子再质疑中医的断病方法论的话，只能说明方舟子太无知，无知到无畏。最后，西药的评价系统就科学了吗？远的不说就近的：2004---VIOOX的中风问题是咋来的？抑郁药反而可能提高青少年自杀倾向的问题是那里来的？下面再说说什么是所谓的现代科学。］

　　有些药物虽然对治疗疾病有疗效，但是由于毒副作用过强，也无法使用或必须慎用。对那些急毒、剧毒药物，靠经验还可能发现，但是对那些毒副作用要较长时间才能表现出来的慢性毒，例如药物导致的癌症、肝病、肾病、心血管疾病，凭经验根本不可能发现，必须靠动物实验、临床试验、流行病调查才能查出来。中医虽然有“是药三分毒”的说法，但这只是一句废话，对某种药物究竟有什么毒副作用，服用后会对身体器官造成什么样的损害，基本上是一无所知。现代药物在说明书中都会详细说明毒副作用，而我抽查了几种常见中成药，都对毒副作用只字不提，最多在“注意事项”中写一句“孕妇禁用”，给人以为中药对普通人都无毒副作用的印象。［药物评价里有长毒、急毒，三致［致癌、致畸、致突变］等的说法，没有急、剧毒的说法，方舟子先学学再来说这个问题。现代药物评价也没有用过什么流行病调查的方法，如果有的话，太新鲜了，我要学学。中医有没有毒理概念？有。学中医的所有人都知道配伍禁忌。再者，毒理研究是如何做的？什么时候作的？都是西药在药物进入一期临床试验之前做的，中药现有的方剂都已经早已经过千百年使用了。用了这么久，再做试验的意义就不大了。但，现在新报的中药还是有做毒理研究，方舟子不信，可以查查文献，查查药监局是如何要求申报中药新药。西药的大规模的三期临床试验用的人数多的也就千把例。中药？不用说了吧，病例数早就超过这个数了？如果有问题,早就发现，并被先人改正，成了现在的配伍禁忌了。还有一个，做临床，方舟子说的挺轻松的，我老实和你讲，中国现在还没形成从临床前到四期临床的研究系统，谁想做都做不了。最后，临床前的研究，要化多少钱？PFIZER［辉瑞］主管研究总裁在协和药物所说：你们有没有更好的毒理研究方法？我们在这上面化的钱太多了。连数一数二的大药厂都在求助，可见问题的严重。］

　　近来靠现代医学方法才发现许多被中医认为无毒的中草药有强烈的毒副作用。龙胆泄肝丸能导致肾衰竭，只是一个著名的例子，实际上，还有许多药典记载“无毒”的中草药被发现能导致肾衰竭、癌症、胸腺萎缩、重金属中毒、畸胎。我再举一个例子，美国法律禁止进口含珍稀动物成分的产品，美国渔业野生动物部法医实验室为此在上世纪90年代中期抽查了12种声称含有虎骨、犀角的中成药药丸，并未检测到这些成分，却意外地发现这些中成药的有毒元素汞和砷的含量高得惊人，不可服用。其中含量最高的是由于谣传让刘海若“脑死亡”后起死回生而名声大振的安宫牛黄丸（又称牛黄安宫丸）。许多中药补药都含有重金属成分，长期服用会导致慢性重金属中毒。可笑的是有人在服了中药补药后感到“燥热”、“上火”还以为确实很补，不知那正是重金属中毒的症状。［在这里，首先，请方舟子拿出中国人使用补药上火是因为重金属中毒的论文来，拿不出来，请你发文章更正。中药补药从人参到鹿茸当归海马，出处不同，动植物海药都有，我就不相信它们的共同特点就是重金属多。再者，请方舟子看看中国药典，里面是规定了重金属的范围的。药有问题，只能说厂家生产上的问题，并不是药本身的问题。不可否认，中药制剂存在问题，但不能说它不能治病。等中医药管理完善时，中药都在有经验的中医师的指导上使用。到时，由于人体生理病理状况千差万别，中药出现不良副反应就如西医的不良副反应一样正常，进行不良反应报告制度，对问题进行处理就好了，也就没什么值得被方舟子攻击的了。政府在中药的管理上也是慢慢的想出了一些办法，减少了由于可能的由于中药原料不良造成制剂质量上的问题。］

　　各种中药方剂、民间验方、祖传秘方、中药补药、中药保健品等等目前仍然很有市场，了解一点现代医学常识，不要轻信各种广告、传言，不仅可以少花冤枉钱，而且可以让自己的身体少受点罪。否则，在盲目服用中药之后引起不可逆转的慢性中毒，就悔之晚矣。［在中医师指导下长期使用中药的人海了去了，那里见过是不可逆转的慢性中毒的？胡言乱语。最后，方舟子在这里自打嘴巴了，他说中医药有没有效，要经严格的毒理、临床试验。现在，他就相信中药的没有在严格的临床试验条件下出来的副作用就是中药本身的问题：难度副作用的确认就不用严格的临床试验吗？就不用系统的双盲、统计学处理吗？既然没有做过这样严格的临床试验，就不能认定，这样的道理太显浅了吧，方舟子不懂？？？］